苕皮皮和蘇寶樂在別墅中,也沒有發現任何有用的線索,房間裏麵除了那張帶有血跡的幹床板之外,其他就什麼都沒有了。
兩人走下樓,朝著別墅區外麵走去,然而就在他們出門後,就看到有一個人鬼鬼祟祟的朝著殘陽路的盡頭走去,兩個人疑惑所以跟了上去。
由於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所以兩個人也看不清楚那個人的模樣,隻能模模糊糊的看到一個背影而已,“這人會不會就是凶手?”
蘇寶樂一邊走,一邊悄悄的問苕皮皮。事出反常必有妖,這麼晚了在這麼偏僻的地方,鬼鬼祟祟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
苕皮皮沒有回答蘇寶樂的話,隻是靜靜的跟在那個神秘人的身後,往前麵悄悄走著。一般來說,如果是有問題的犯人,他們的警覺會非常的高。
如果身後有細微的動作,甚至很細小的聲音都會被犯罪嫌疑人聽到,所以他們會想盡一切辦法,甩掉跟在他們身後的警察。
這是一個作為警察或者偵探來說,跟蹤犯罪嫌疑人的大忌,好在蘇寶樂的話聲音並不大,所以隻有在他前麵不久的苕皮皮聽到了。
兩個人就這樣悄無聲息的,跟在那個鬼鬼祟祟的人影後麵,一直走到這個街道的盡頭,然後前麵就看到一片小樹林,在黑夜中鬱鬱蔥蔥的看上去有些恐怖。
犯罪嫌疑人走到小樹林的前麵在四周張望了一下,嚇得跟在他身後的兩個人趕緊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生怕被前麵的人發現,從而跟蹤失敗。
那個人在前麵四下張望了一下,發現這裏沒有什麼人影,然後就徑直的走進了樹林之中,後麵一直跟著這個人的蘇寶樂和苕皮皮對視了一眼,趕忙跟了上去。
這片樹林裏麵栽著鬱鬱蔥蔥的樹木,其中大多都是那些老槐樹,也有一些其他的樹木,所以行走在這片樹林當中,走路非常的困難。
悄悄地跟在那個人的身後一直朝前走著,穿過一條長長的石子路,前麵的地段開始空曠了起來,樹木也越來越少,出現了一片非常巨大的草坪。
在草坪之上,此時站著一排人,他們圍成一圈,不知道在幹什麼,你不知道那邊的情況,所以兩個人沒有擅自行動,就靜悄悄的盯著那一圈的人。
看著那一群圍成一圈的人,他們好像在談論著什麼,有時候還會手舞足蹈,由於隔的距離非常遠,所以兩個人聽不到那一群人的說話。
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突然在草叢的另一頭,有一個人影走了出來,看到走過來的人影,圍成一圈的人全部都站成了一排。
仿佛就是員工看到來巡視的領導,畢恭畢敬的樣子,在這種環境下,看上去既詭異又陰森,讓人不覺有些頭皮發涼,不知道那是不是人?
“皮皮,看來我們這一次來檢查別墅,還有意外的發現,一會看看他們幹什麼?”蘇寶樂眼神中流露出興奮的神色。
他正愁這件案子沒有任何進展,現在就有一條這麼重要的線索出現在二人眼前,他怎麼能夠不興奮?
如果苕皮皮他的猜測是正確的,那麼發生在西城的這件案子,肯定與東城那邊的案子是同一人所為,到時候將兩件案子並在一塊兩個支隊進行調查。
到時候他們的壓力就會輕鬆許多,而且有了現在這一條線索,相信在之後的破案中會起到非常重大的作用,到時候破案就簡單多了。
“一會兒咱們見機行事,你不要魯莽衝動,我覺得這些人都不簡單,現在看來我越來越相信,這件案子與七年前周欣的案子聯係越來越密切了。”
苕皮皮知道蘇寶樂這個粗漢子的性格,如果現在不進行一番叮囑,在之後的跟蹤之中,如果這小子倔脾氣上來,一定會將他目標暴露。
到時候沒有找到線索還是其次,再將兩個人的性命搭在這裏,那就相當不劃算了,苕皮皮一個在心中默默告訴自己,周欣的案子沒破之前,他絕對不能死。
“你就放心吧,再怎麼說我也是一個精英刑警,那麼重的事我是不會幹的。”蘇寶樂拍著自己的胸口,保證說道。
那個黑影出現在草坪之上後,草坪上圍成一圈,坐著的人全部站了起來,而且是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仿佛那個黑影的身份非常高。
那個黑影走到這一群人之間,然後站定,不知道在說著什麼,大概五分鍾之後,那一個黑影就帶著一群人朝著草叢的盡頭走去。
由於天色比較晚,雖然有朦朧的月光,但是看著也不甚清楚,草叢的盡頭到底有什麼東西或者建築,一直藏在樹林中的兩個人是看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