苕皮皮這句話中所蘊含的信息量非常大,而且此時他巧妙的將整個案件全部都分析得出來,還能夠一眼看出這個坐在審訊室中的女孩,並不是前麵兩起案件的凶手。
這讓站在他身旁的其他兩個人,都同時一愣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為什麼苕皮皮隻要一看,就能夠看出這個女孩並不是前麵兩起案件的凶手。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她現在還都沒有審訊結束,你怎麼斷定她不是前麵兩起案件的凶手?”孫超此時心中布滿了疑惑,但是同樣將他的疑惑問了出來。
苕皮皮一雙眼睛如鷹眼一樣,始終盯著審訊室裏麵的情況,他盯著那個女孩,仿佛要將她一切都看透一樣,深入人心讓所有罪惡無處遁形。
他緩緩說道:“這個女孩此時表現得非常平靜,能夠看出他對殺人這件事情看得非常大。一般有這種表現的犯罪嫌疑人隻有兩種可能,一種就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另一種這是精神病患者。
一般患有嚴重精神病的患者,他麵對什麼可怕的事情的時候,會做出過激的反應,從而有時候也會進行一係列的犯罪,但是這並不代表他會連環作案。
今天這個女孩跑來咱們東城支隊自首,就已經很說明問題了,很有可能她就是一名精神病患者,早餐鋪子的那件案子極大可能是她做的。
但是由於那是她在犯病的時候做的案子,所以她在清醒的時候一般是不知道的,這是很明顯的精神分裂症的症狀,所以前麵兩起案件絕對不是她做的。
我覺得我們現在要做的並不是審訊這個女孩,而是給他找一個非常棒的心理醫生,針對她做一個全麵的精神檢查,然後再下結論。”
苕皮皮的這番推動,雖然聽上去有道理,但是卻並無道理。既然他已經說了這個女孩很有可能患有嚴重的精神分裂症,那麼在精神分裂的時候她就有可能連續作案。
因為當時的她與現在的她完全就是兩個意思,在相同一個意識當中精神分裂症患者,他會屬於同一個性格,所以之前他做過的事情他一定記得,所以連環作案的可能性可是非常大的。
“在犯病的時候她之前做過的案子她一定會記得,所以在犯病的時候她繼續連環作案的可能性也是極大的,你為什麼說前麵兩起案件就不是她做的呢?”
蘇寶樂從他的話中聽出了漏洞,所以將他的疑惑再一次問了出來,他想讓苕皮皮解釋給他聽。
對於兩個人的質問,苕皮皮始終都是一副置若罔聞的姿態,此時的他正全神貫注的盯著審訊室裏麵的情況,眼睛都不眨一下。
這兩個人提出問題之後,他才緩緩的回答:“答案很簡單,因為我在西城區那間別墅發現了一個東西,而那個東西與這個女孩毫無關係。”
說著他從衣兜裏麵掏出一個證物袋,在證物袋中此時正盛放著一根花白的頭發,頭發非常長還成卷曲狀,看上去像是一個老太太的頭發。
看到這根花白的頭發,其他兩個人同時恍然大悟,既然這就是在現場發現的一根頭發,那麼很有可能他就是凶手留下的,而且去市裏麵這個女孩看上去卻非常年輕。
就隻是這樣一個小小的頭發,卻將前麵幾起案件與這位漂亮的女孩完全撇清的關係。但是孫超和蘇寶樂,這時候卻還感覺哪裏有些問題,但是卻想不清楚。
“我知道你們想問什麼,都是結果出來之後你們自己看吧!還有你們可以再去那間早餐鋪子一趟,那裏有女孩留下來的痕跡,足以證明一切。”
苕皮皮說著他朝著東城區外麵走去,然後走出東城支隊他打了一輛出租,回到了他那間破舊的小院子,可是他的心緒非常的不穩定。
因為就在他看到審訊室裏麵的那個漂亮女孩的時候,他的心就已經開始波瀾壯闊了,沒有辦法繼續平靜下去,之前的平靜都是他裝的。
剛才坐在審訊室裏麵的那個女孩,苕皮皮隻看了她一眼就讓他心顫不已,因為他總覺得坐在審訊室裏麵的那個女孩,她仿佛在哪裏見過。
但是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直到剛才他準備離開的時候,他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個人的身影,這個人與坐在審訊室裏麵那個女孩的身影完全重合。
這個女孩不是別人,正是四年前寒州市那其他所偵破案件中的一個受害人,這讓他在此刻心情永遠都無法平靜下來,因為這個消息確實太駭人聽聞了。
試想一下一個已經在四年前就被害的受害人,此時卻活脫脫的出現在了你的麵前,而且還是坐在審訊室當中,以犯罪嫌疑人的身份出現在你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