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的門打開,苕皮皮從審訊室中走了出來,他臉上有一股凝重的神情,仿佛之前在審訊室中,兩個人談話在他的心頭久久無法散去。
中年男人的最後一句話,說的非常的耐人尋味,根本沒有明確的語義,但其中又包羅萬象,需要人去不斷的猜想,才能找出真正的答案。
從中年男人之前的話中,苕皮皮已經能夠判斷出,如果周欣還活著那麼他有可能就植入是兩個人,要麼是那個名叫阿離的女孩,要麼就是沈毓婷。
從中年男人剛開始說的那一句話中,就能夠判斷出周欣很有可能就是沈毓婷,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對方記不住自己了,想不起那些回憶了。
但是他最後一句話仿佛是威脅,也同樣是一種警告,如果那個名叫阿離的女孩有所閃失,苕皮皮就有可能會後悔一輩子,而這個後悔有可能就指的是周欣。
目前所掌握的情況當中,根本判斷不出他這些話中所指的是哪些人,但是在之後的調查當中,勢必會牽扯到名叫阿離的那個女孩,到時候他就必須履行自己的承諾了。
看到苕皮皮走出審訊室,孫超和單東青同時迎了上來,臉上一臉的焦急,他們問道:“怎麼樣?那個家夥交代了嗎?還是到現在還是依舊反抗?”
苕皮皮這時候正在心中想著自己的事情,並沒有看到兩個人迎上來,直到他們問出這個問題之後,才從自己的思考當中醒了過來。
“你們自己進去上吧,所有的問題我都已經問完了,現在已經確定他就是這所有案件的殺人凶手,接下來你們誰要做的便是讓他主動交代自己的犯罪經過。”
兩個人聽到這句話,同時一頭的黑線,心想如果他們自己能夠問出來,還請你來幹嘛,隻不過心中這樣想,嘴上卻並沒有明說出來。
仿佛看透了這兩個人的心思,苕皮皮拍了拍孫超的肩膀,然後輕聲說道:“你們就放心進去行吧,所有的事情我都已經跟他談好了,你們隻需要做好筆錄就行了。”
說著他再沒有繼續多留,朝著西城支隊外麵走去,今天他還要確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所以並不能坐在這裏等待著毫無意義的審訊。
這兩個刑偵支隊的支隊長相互看了一眼,然後不約而同的走進了審訊室,旁邊隻是多了一個負責記錄的記錄員,沒等他們開口中年男人便開始說道。
“你們什麼都不用問,我自然會交代所有一切的事情,你們隻需要做好記錄就行了,就憑你們兩個如果真要審我的話,什麼都審不出來。”
中年男人的這句話可以說是說的非常的狂妄自大,根本沒有將兩個刑偵支隊的支隊長放在眼裏,仿佛他們在自己的眼中就是一個小孩子一樣。
單東青可是個暴脾氣,聽到他這樣狂的話,立馬就要暴走了,還好被坐在旁邊的孫超一隻手抓住了,讓他冷靜聽那個中年人看怎麼說。
中年男人有些欣賞的看了孫超一眼,然後他望著天花板,回憶著緩緩說道:“我第一次做案是在七年之前,我想七年之前的每一起連環殺人案你們聽說過吧!
其實我在做案之後,並沒有離開現場,就站在那裏等著警察的到來,看那些笨蛋警察怎麼抓住我,正如我預期的那樣,那些警察真的很笨,根本沒有懷疑到我。
所以我就這樣一直逍遙法外的殺了13個少女,當時甚至連省公安廳都震驚了,成立了專案組特意來抓我,但是專案組又能怎樣不還是沒抓住我。
經過這麼多年的東躲西藏我也藏夠了,所以今天我才願意跟你們說這些,你們不知道我這七年過的並不太好,現在我就從第一期案件說起吧!
七年之前,2月份的一個深夜。
我第一次搬到了位於西城區殘陽路的那個別墅區,在那裏麵租了一個31號的別墅,從此我便開始了我的犯罪生涯,記得那是剛搬到那個別墅之後的第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