苕皮皮被這個家夥徹底的給搞蒙圈了,一瞬間感覺自己的頭這一刻仿佛無限的大,腦子中亂成一麻,現在想要詢問的問題,在這一刻卻根本不知道藏在哪兒去了,想找也找不出來,隻能在心中一個勁兒的暗罵。
看著苕皮皮的眼神,那個年輕的英俊男子,仿佛是在看一場馬戲一樣,根本沒有任何的在意之色,反而在嘴角扯出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容。
“是不是覺得很無奈啊?”長相英俊的年輕男子,在這時候,仿佛是玩夠了一樣,太嚴肅了一點,但是卻問出了一個讓人吐血的問題。
苕皮皮是心中都有種掐死這個家夥的衝動了,他知道現在是在別人的地盤上,自己就算是有三頭六臂,也不能將他怎麼樣,而且更何況自己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男人。
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的一個小男人,又怎麼能夠再這樣一個讓人感覺到詭異萬分的地方,生出那種可怕的念頭來呢,顯然不太可能。
正在這時候,一直昏迷的沈毓婷突然伸手撓了撓自己的後頸,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了一下,露出一個好看的弧度,一雙大眼睛驟然睜開。
我自己的後腦勺有些發脹,意識還沒完全沒有清醒過來,猛然坐起來之後,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陌生的空間當中,他心中的警惕陡然攀升到了最高點。
就在他準備,隻要一發現有什麼危險情況,就毫不猶豫的出手的時候,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而這個身影在他心中,讓他的安全感提升到了極限高度。
“這裏是哪裏?”沈毓婷對著苕皮皮問道。此時的他還一臉茫然,根本不知道在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他隻記得他好像被什麼重物擊打了一下,然後就暈倒。
那個長相極其英俊的年輕男子,此時依舊是一臉微笑的模樣,剛才的嚴肅在這一刻瞬間崩塌,又是那一副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模樣。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個長相極其英俊,就算是任何人都提不起來危險感覺的年輕男子,沈毓婷卻從他的身上讀到了一種非常危險的感覺。
這是他出自本能的感覺,根本沒有任何的依據,而且自從他從警校畢業之後,他的感覺就從來沒有出現過什麼錯誤的變動,全部都基本是正確的。
苕皮皮大致的將剛才的情況,簡單的說了一下,然後他又一次將頭轉向了一個長相英俊的年輕男子,開口問道:“其實你不用繼續裝下去了,你的底細我已經知道了。”
說完這句話之後,苕皮皮臉上露出一絲輕蔑的神情,然後用非常不屑的口氣,看似是喃喃自語似的說話,其實卻聲音非常的大:“一個小屁孩裝什麼裝?”
聽到小屁孩這個稱呼之後,那個長相極其英俊的年輕男子,此時臉上的表情出現了一絲變化,沒有了之前的玩世不恭也沒有了剛才的嚴肅,有的隻是憤怒。
看到長相英俊的年輕男子,此時出現了這種變化,苕皮皮在心中會心一笑,然後他繼續嘲諷說道:“實話跟你說吧,不管是三年前的案子,還是最近發生的這幾起案件,你們這個村子都逃不了。”
雖然苕皮皮對麵前的這個年輕男子一無所知,而且三年之前的案子也是聽那個小男孩簡單的說了一下,其他的詳細情節他並不知道。
因此這一番話當然隻是炸呼炸呼麵前這個玩世不恭的英俊年輕男子,並沒有什麼真憑實據說他就與這件案子有什麼牽扯,也沒有抱什麼太大的希望,但是接下來年輕男子的反應,卻讓他出乎意料。
英俊的年輕男子,顯然被剛才的那一番話給激怒了,唐麵紅脖子粗的開始質問,起了兩個人:“從三年前直到今天,我們村子不知道走了多少人,而且那一場血案中,明顯留下了那麼多的證據,你們這群警察卻什麼都沒有查到,隻是事後給每一個人多發一些微不足道的撫恤金,這又能有什麼用?”
英俊的年輕男子表情顯然有些激動,從一開始的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到現在表情顯然有些激動的年輕男子,臉上表情的起伏與心理的變化顯而易見。
但是他這一番話極具殺傷力,因為在他這句話當中,幾乎是將所有的警察都罵了一遍,但是這卻又是一個不容反駁的事實,三年前的那個案子到現在確實都沒有破。
三年之前的案發現場,他並沒有去過,而且當時到底有沒有什麼線索,他現在也無從猜測,所以根本不知道這個年輕英俊男子說的是不是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