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落很小隻有十多戶人家,雖然一家房屋與房屋之間有相離的距離雖然很大,但是也改變不了村落的總體麵積,欒至梟很快就走到一處小土房子前了。
欒至梟看了一眼麵前的土房子,回想著剛才在那棵老槐樹上看到的情形,他便抬起頭朝著小土屋的屋脊上看了眼,發現在小土屋的屋脊有同樣的痕跡。
剛才在那棵老槐樹的樹冠上,用目看去在整個老槐樹的樹冠一側,有一個非常平整的斷麵,雖然痕跡看上去很舊,但是隻要你用手去用力的摸。
那看似非常老舊的斷麵之上,就是掉下一些非常細小的東西,如果換做是平時的話,很可能沒有人會去注意一些這樣的細節,但是如果這次欒至梟是在查案,所以不管是什麼樣的細節他都會注意到的。
而在這間小土房子的屋脊上,同樣有一截看上去渾然一體,但是隻要仔細一看就能發現一些貓膩的木頭,所以他才會斷定兩起案子應該是同一人做的。
既然現在可以斷定這兩個案子是同一個人做的,那麼就可以將這兩個案子進行並案調查了,雖然現在警方所掌握的線索現在還不夠多,但是這也算是一個進展。
先前欒至梟對常哲所追查的運毒案細節並不清楚,所以之前在勘察現場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往這一茬上想,而且現場也被凶手清理過,所以所得線索極為有限。
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有老槐樹和屋脊上的木杆之後,基本上就可以從這一點來推斷出犯罪嫌疑人的作案手法了,或許不能將所有的謎團解開,但是肯定有會收獲。
欒至梟拿出手機,撥通了小劉的電話,讓小劉帶兩個刑事監識方麵的專家來這裏,在經營一次現場調查,看不能有什麼新的發現或者線索。
不一會刑事監識方麵的專家和幾個外勤刑警來到小土屋之前,這時候小土屋前麵的警戒線還沒有撤去,欒至梟就站在小土屋前靜靜的看著什麼。
小劉看到欒至梟後,就小跑到他跟前,問道:“欒隊,你要的人帶過來,是不是這裏有什麼新的發現?”說著他還使勁的朝著欒至梟看的那個地方看去。
結果瞅了半天也沒有瞅出個所以然來。兩個監識科的專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如何著手,隻能等待欒至梟發出命令之後在進行工作。
欒至梟對小劉說:“物證號碼牌有沒有帶夠?一會可能需要標記的地方會很多,還又你去村子裏找一把梯子過來,我要到房上去看看。”
小劉撓了撓頭,“欒隊,那個物證號碼牌這次帶的本來就不多,技術隊和物證科那邊基本上都已經用完了,現在恐怕也沒有幾個了,要不要我去取一趟。”
欒至梟皺了皺眉頭,顯然對這種情況非常不滿意,物證號碼牌在案發現場那是非常重要的,因為在後續的調查工作中,物證的位置隻要被標記,那麼查找起來就非常方便,所以現場的標記號牌很重要。
現在如果再去東城支隊取物證編號牌的話,時間上首先是來不及了,既然沒有那就用土辦法,用粉筆在需要標記的地方進行標記。
“算了,你去找梯子的時候,順便找兩根粉筆來。”然後後他看向監識科的兩個專家,說道:“你們進去之後再將現場過一遍,記住一定要仔細。”
最後那一句一定要仔細說的特別的重,而且是這句話是這一番話中最重要的一句,上回的檢查肯定不是特別細,不然怎麼可能一個案發現場什麼線索都沒有發現。
兩個監識科的小夥子互相看了一下,然後快速的穿過警戒線,走起進了那間小土房子當中,開始仔仔細細的對案發現場進行第二次檢查。
欒至梟走進小土房子,首先觀察的就是房間的地麵,地麵上沒有任何的地板或者是木板鋪設,完全就是一個沒有任何裝飾的平土地而已。
房間地麵上的血跡已經幹涸,看上去這些缺點有些黑,一團一團的,就像是在暴風雨即將來臨的婺源,在天空中不斷地遊弋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
地麵上三個血泊分布的位置各不相同,其中最大的一個血泊你房間東北角的,正是受害人屍體所躺臥的地方,現在看過去,在血泊的位置上有一個人形的空洞,看上去異常的明顯與心酸。
其他的兩個血泊由於沒有受害人躺臥,所以看上去隻是一個圓形的黑褐色一團,並沒有什麼奇特之處,如果這裏不是案發現場的話,別人根本不會將這個東西聯係到是之前的血泊,更不會聯係到是一起血案的發生地。
觀察完地麵之後,欒至梟就開始抬頭觀察房間四周的情形,這座小土房子,無論是牆壁還是屋頂,全部都是由黃土修建而成,所以除了黃土還是黃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