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他身體的變化,藍瑾萱臉上的溫度更高,猛的別開頭,窘迫又羞澀的說:“你、你自己去解決。”
“我隻想讓你幫我解決。”
“我說了不行,就是不行!”
“瑾萱,我們是夫妻,這是夫妻間正常的需求。”
知道不下猛藥,這種情況下的顧景修是不會死心的,藍瑾萱隻要咬咬牙,故作冷淡的說:“顧景修,你似乎忘了,我現在還在懷疑你。”
這句話如一盆冷水兜頭蓋臉的澆下來,將顧景修體內熊熊燃燒的火焰,澆滅,隻剩下一片冰冷。
他勾起唇角,嘲弄的一笑:“是啊,我都忘了,你還在懷疑我。”
然後他默默的撿起衣服,一件一件的給藍瑾萱穿上。
看著他受傷的神情,藍瑾萱心底一陣刺痛,張張嘴,想說什麼,最終卻是一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傷害已經造成,說再多都是徒勞。
“公司些事,我先走了。”收拾妥當,顧景修又變回了那冷漠的樣子,他淡淡的看著藍瑾萱,跟剛才熱情似火的他判若兩人。
藍瑾萱輕輕的點頭,心裏很不是滋味。
顧景修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最終卻什麼都沒有說,轉身離開。
坐在空蕩蕩的書房裏,雙腿屈膝,緊緊的抱住自己,藍瑾萱有些自我厭棄。
她已經不知道要怎麼做了。
明明是在保護顧景修,卻總是傷害……
……
那天晚上,顧景修回來的很晚,並且一直在書房直到天亮。
兩人沒再說上半句話。
藍瑾萱一個人躺在冰冷的大床上,久久難以入睡。
……
第二天一早,倪一禮的電話就來了:“瑾萱,已經安排好了,今天方便嗎?”
“嗯,我這就來。”藍瑾萱揉揉因為徹夜難眠而有些疼痛的頭,簡單梳洗了下,就去了約定的醫院。
見她臉色不好,倪一禮以為她害怕,忙柔聲安慰:“瑾萱,不要怕,隻是正常的檢查。”
“嗯,有學長在,我不怕。”藍瑾萱鄭重的點頭,神色有些凝重。
雖然不知道倪一禮打算想做什麼,但她要時刻保持警惕,絕對不能讓孩子出任何意外!
“胎停育,建議盡快做手術拿掉。”看著檢查結果,醫生神色複雜極了。
“不可能!”藍瑾萱猛地站起身,臉色慘白的低喊。
她完全不敢相信、也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
為什麼會胎停育?
她究竟做錯了什麼,第一個孩子就攤上這種事?
難道是她曾經利用戴培培胎停育的事,打壓戴培培和戴家,所以遭了報應?
“瑾萱。你冷靜一點。你還年輕,孩子以後還會有的……”倪一禮趕緊安撫。
“你讓我怎麼冷靜?他竟然說我的孩子胎停育了。怎麼可能胎停育,他明明還好好的在我身體裏。明明昨天我還用驗孕棒測過。如果胎停育了,用驗孕棒還驗得出來嗎?肯定是哪裏出錯了,一定是你檢查錯了,你再檢查一次!”
突然聽說胎停育、孩子沒了,藍瑾萱完全失去了理智。
她驚慌的央求,無法接受這殘酷的現實,更忘記了在倪一禮麵前演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