滬海市,中國大陸的經濟、金融、貿易和航運中心,地區生產總值居大中華區城市第一位,亞洲城市第二位。其最重要的產業為商貿流通、金融、信息、製造等。
在這高樓林立的都市裏,人們每天都在為了自己的生存,努力奮鬥著,深怕自己什麼時候,就被後起之秀超越,被時代淘汰。
滬海金融中心,滬海市最高的樓,裏麵有著很多滬海市數一數二的公司。而在這個樓裏,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就是公司越好,其所在的樓層越高。樓頂正是俯視上海市的最好地點,從樓頂開始算往下一大半,都給了一個名叫江寺的公司占用。不,確切的說,這棟樓就是這個公司的,隻是因為不需要這麼大的空間,才將那些不需要的樓層租給別家公司。
樓頂是全玻璃式風格,可以360度,無死角的觀賞滬海市的美景。就在這裏,站立著一個人,西裝筆挺,一手持紅酒,搖晃著,一手插口袋。眼睛習慣性的微眯,讓人看不出他的心思,畢竟眼睛是最容易出賣自己情緒的地方。此人升高至少一米八三,嘴角總喜歡帶著淡淡的微笑,讓人和善有禮。近看,會發現他的眼睛,與謹哲有些相似,細長,雖小,卻有神。
“人還沒找到嗎?”那人發問。
“是的,江大少。”門口穿著黑色西服的男人,恭敬的回答道。
“他,確是能藏,上次那麼周密,都能被他所逃。”那人眯著雙眼,似是在思考什麼。
站在身後的隨從並沒有回話,隻是靜靜的聽著。
“你下去吧,再幫我留意著。”那人沒有一絲情感的說道。
黃山索道之上,四人並排站著,一個人講解,他們欣賞著此時的美景,感受著此時舒暢的心情。
黃山剛下過,今年的第一場雪,整個山峰都被雪所覆蓋。就連長在山上的樹,也被蓋上了本來的麵目,隻能在山風吹過之後,才能依稀看到雪下鬆樹的點點綠色。
前兩天下了一場雪,軒鶴他們,因此在老屋呆了整整兩天,這憋壞了一心想出去玩的軒怡。兩天的雪,迫使他們退後了黃山之行,這讓軒怡恨得牙癢癢,並把氣,一股腦的發泄在緣鏡身上,說是他的黴運。卻不曾想,這兩天的等待,還是很有價值的。
“軒鶴!看!好美!”軒怡拿著相機,不停地拍著,前後左右,不漏過一個細節。“軒鶴,來,我們來張合照!快快!”軒怡興奮不已,像個見到新奇東西的孩子。
“軒怡,我們拍一張。”緣鏡拿著相機,討好的走進,並把臉伸了過去,卻被軒怡用手嫌棄的支開。
“走開,誰要和你照相?謹哲,來,我們照一張。”軒怡笑嘻嘻的靠近謹哲,並會頭狠狠地瞪了緣鏡一眼。緣鏡一嘟嘴,幽怨的回視過去。
軒鶴愣愣的看著遠方,記得上次來,是爺爺帶著自己的,走的是山間的小路,從底開始爬的,可是爺爺。。。想到這裏,軒鶴眼中慢慢濕潤了。那一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又在想爺爺?”謹哲的聲音從後麵傳出。
軒鶴回身,向他一笑,後向軒怡走去,不給謹哲有說話的機會。
謹哲有些愣神,這兩天,軒鶴就或多或少的,有些躲著自己。是因為軒怡那天鬧得關係嗎?他不曾知曉。可是軒鶴的態度讓他有些不習慣,有些不舒服,也有些失望和傷心。
狗娃從謹哲身邊穿過,直徑走向軒鶴。狗娃自從上次相遇後,就自動請纓,做向導。可惜天公不作美,連下了兩天的雪,知道今日,他才有機會帶領著他們出來玩。
狗娃名叫尹清欲,有清心寡欲之意,幼年時身體不好,所以取其糟名,希望好養活。他和軒怡軒鶴曾在八代之前是一個祖宗,現已沒有什麼血緣關係了。
山上小路,尹氏三人並排走著,後麵綴著緣鏡、謹哲兩個人,萬般無聊。狗娃不時講解著山上的景點和曆史典故,還和他們回憶著小時候。
“軒怡!別看你們是姐妹,可是一點不像呢,除了長相,性格也不一樣。你這種火爆性格,以後還是要向你姐學學。”狗娃一臉的哥哥樣,教育到。
“切,不就比我大兩歲嗎?還教育我呢。”軒怡對狗娃的教育,不屑一顧。
“比你大一歲,也是大啊!小時候,不曉得那個娃娃,拉著我的手,不讓我回家,非要讓我陪著你呢。”狗娃笑著。
“你可不可以不要拿這種,成芝麻爛穀子的事出來說啊!”軒怡的臉瞬間紅了,窘迫的回答道。
爺爺在世時,軒怡每年都要回家過年,當時正是孩子的軒怡,對陌生的環境非常害怕,就是狗娃帶著自己到處玩,熟悉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