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聽到了就好。”
蕭羽覺得很尷尬,好在他並不氣餒,而是繼續說道:“纖纖的意思是怕你喝多了出事,要不然我們先離開這裏吧,你也喝了那麼多酒,咱們找個地方吃點東西,有什麼話慢慢說,你看如何?”
“行啊。”
幕姐姐抬起腦袋,瞟了蕭羽一眼,興致盎然的說道:“纖纖那丫頭很少帶朋友見我,你算是為數不多的之一,而且絕對是第一個男生,這個麵子我當然得給你。”
說完這話,她直接站起身來,對那個寸板頭大漢說道:“嗨,哥們,今天就到這裏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咱們回頭再喝啊。”
寸板頭大漢倒是個實在人,一看幕姐姐要走,急忙起身阻止道:“哎,不行,還沒喝出勝負呢,你怎麼能走?”
在酒吧這種人多的地方,最不缺的就是那些喜歡看熱鬧,又不怕事大的圍觀群眾,寸板頭大漢話音剛落,他們便不約而同的起哄道:“再喝再喝!”
幕姐姐被他們吵的頭大,就很不耐煩的吼道:“我都說我有事要走了,還喝個屁啊!”
寸板頭大漢不依不饒的說道:“不行,今天要是喝不出勝負,誰都別想走,你要是敢走出去一步,就是不給我宏哥麵子,除非你往後不想在都城市混了,要不然你躲到哪我都能逮到你!”
一聽這家夥居然敢威脅自己,幕姐姐頓時樂了,她抓起桌上的一個空酒瓶,用手輕輕一擰,居然把酒瓶擰成了兩截。
更加可怕的是,這兩截酒瓶的斷口十分平整,連一塊玻璃碎屑都沒有掉下來,可見她這一雙手的力道有多大,而且她對力道的掌控程度又是多麼的嚇人。
“這個幕姐姐真不簡單啊。”
看到這一幕,蕭羽不禁暗自點了點頭,能把武功運用到這種程度,不單單是勤學苦練可以做到的,更為重要的是個人天賦,也就是習武之人對於力量的理解以及運用,顯然幕姐姐是其中的佼佼者。
隨後幕姐姐把斷成兩截的酒瓶,放在一起敲了敲,敲出叮叮的脆響,漫不經心的對宏哥問道:“這位大哥,剛剛聲音太吵了,你說什麼我沒太聽清楚,你能不能再說一遍?”
“呃,這個,那個,我沒事,沒事,你有事先走好了,咱們回頭再喝啊。”
宏哥被幕姐姐這小露一手嚇得不輕,剛剛氣勢洶洶的樣子,瞬間就不見蹤影,語氣變的結結巴巴起來,直說自己沒事,那些旁觀的人也都不敢吭聲,生怕自己會惹火燒身。
“那行,今天是我不對,你們的酒錢我包了,大家喝個痛快,不醉不歸啊!”
幕姐姐放下酒瓶,叫來旁邊的服務員,伸手從包裏掏出幾疊鈔票遞過去,足夠酒吧裏的人喝上兩天的了,這下子眾人的氣氛又活躍起來,紛紛跟她道謝。
“走吧。”
幕姐姐背上包,拉著幕纖纖,轉頭招呼了一聲蕭羽,三人不慌不忙的朝著酒吧外麵走去,過道兩旁的人很自覺的把路給讓開,這可是位財神爺,誰敢得罪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