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鄯夫婦礙於兩家的關係,再加上自身又是長輩,肯定不好意思直接開口吧錢然趕走,但幕纖纖就不一樣了,她完全沒有這方麵的顧慮,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絲毫不帶妥協的。
“哎,蕭羽,我再跟你說點錢然的糗事。”
幕纖纖似乎是說上癮了,她的話匣子一旦打開,就毫無關起來的架勢,滔滔不絕的對蕭羽說道:“我記得有一次我姐休息在家,在大廳看電視,然後看的趟沙發上睡著了,剛好錢然那小子過來,他把我姐當成了我,結果一口氣說了好幾分鍾肉麻討好的話,氣的我姐差點把他的嘴巴都給打歪了。”
“呃,那隻能說明這家夥是在自己自己作死,敢招惹幕姐姐,他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蕭羽雖然沒有親眼見識過那個場麵,不過他對幕雪的性格太清楚了,誰要是敢招惹到幕雪,肯定是下場淒慘,生不如死。
最可怕的是幕雪本身是個練家子,一旦動起手,錢然怎麼可能躲得過,蕭羽隨便想想這樣的場景,就覺得非常恐怖,如果換做是他,應該不會這麼冒失的盡說廢話,惹火燒身。
“所以他現在學乖了,特別是我不經常回家的時候,他進門首先問我姐在不在,然後才敢放心大膽的東拉西扯。否則再次落到我姐手中,他可能這輩子心裏都會有陰影。”
幕纖纖翻了個白眼,她心中對錢然那種不待見的感覺,幾乎都湧上了嗓子眼,蕭羽走在旁邊都能察覺出來不對勁,如果今天錢然再敢羅裏吧嗦,說個沒完,可能她就要親自動手,略施小懲。
他們邊走邊聊,很快就到了中間那棟最大的別墅,那是幕鄯夫婦平常住的地方,幕纖纖和幕雪姐妹二人,一個常年住在醫院宿舍,另一個則是警局為家,難得回來一趟,在這裏住的時間反而不太多。
蕭羽和幕纖纖剛邁步上台階,就看到從大廳裏麵走出來一個人,頂著個碩大的光頭,臉上的笑容和藹可親,正是之前跟蕭羽見過一次的徐伯。
看到他們兩個快步走來,徐伯急忙開口招呼道:“哎哎,二小姐回來啦,喲,蕭先生,你也來了?”
“是啊,徐伯,你好。”
蕭羽很有禮貌的打了聲招呼,幕纖纖直接就上手了,小跑過去抓住徐伯的胳膊,撒著嬌問道:“徐伯,我剛剛在進門之前,聽到門口的兄弟說錢然來了,他今天又來搞什麼名堂,要不然你幫我把他趕走呀。”
“嗬嗬,二小姐,你這也太看得起我了,老爺和太太不發話,我一個當管家的,哪敢把客人趕走啊。”
徐伯苦笑著搖了搖頭,他嘴巴上說著自己隻是幕家的管家,但實際上他在幕家的位置極其崇高,等於是幕鄯的左膀右臂,二人從小玩到大的交情,幕家的大部分生意都是他在打理,要不是之前因為幕雪跟張良相親的事情,他現在還在全國各處視察呢。
“切,沒勁。”
幕纖纖鬆開手,很不甘心的問道:“徐伯,那你告訴我他來幹什麼,這總可以吧?我好歹有個心理準備,知道等下該怎麼應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