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就不另行通知了,小鄭對我剛才的建議考慮得怎樣了?”電話那頭的老胡書記似乎又拿出了當年打遊擊的勁頭不依不饒的問道。
“嗬嗬,您的意見我們當然會認真考慮的,放心吧!門鈴響了,老孫書記您看要沒有別的事情,那…”
“哈哈,難得小鄭陪我說這麼這長時間的話,我老頭子很心滿意足了,你忙吧。我的建議你多考慮考慮。”
你要是這麼容易滿足的話,老子我情願天天陪你說會兒話,鄭書記心中苦笑著,“哈哈會的會的,請老領導放心。如果沒別的事…”
“好好你掛吧!”
電話掛了,鄭書記在這頭一個人獨自運氣暗罵老胡不要臉竟然為自己的孫子伸手來要官,電話那頭老胡不對應該是老老胡也在氣鼓鼓的罵老鄭不是東西,過河拆橋翻臉不認人,欺負老子耳朵不好,再不好門鈴響不響老子還是能聽得見的,不行看來這件事情還得和說道說道,結果兩個人耳朵發燒連打噴嚏,以為自己都感冒了,一起喝了二斤感冒藥。
此刻萬書記家裏的電話和手機就像他們二人的噴嚏一樣響個不停,接的老萬和自家的婆娘手軟,毫無例外都是道喜的電話,這年頭指望事情保密就像指望結婚當夜的CN紅一樣沒戲,就算有大部分也隻是裝裝樣子而已,要不為什麼滿大街都是那什麼修補手術的廣告。好不容易消停了,老萬坐在家裏翹起了二郎腿喜不自勝唱起了“我正在城樓觀山景,耳聽得城外亂紛紛…”的京戲。
“瞧你得瑟的那勁,八字還沒一撇呢!隻是常委會通過了還得省裏批準呢!如果省裏沒通過你還不是狗咬豬尿泡空歡喜一場。”自家的婆娘忍不住在一旁潑著冷水。
這盆“冷水”確實有效,雖然老萬不是蘇格拉底,但是滿腔的喜悅和得意瞬間降到了冰點,統統被拋到了爪哇國了。
他迅速地站起身來,在家裏的客廳裏來回的走了兩圈,陰沉著臉咬了咬牙對妻子說“淑珍,家裏還有多少現款?”
“家裏的現款有五六萬,你要幹什麼?”
“這點錢遠遠不夠,明天你去銀行再提二十萬,後天我去省裏。”
“一個破常委值那麼多錢?你瘋了。”
“婆娘家的女人就是頭發長見識短,少羅嗦叫你取你就取,哪那麼多廢話!”老萬的臉色更加的難看。
“好好,我明天就去,反正家裏就那麼多錢,隨你折騰去吧!”
“這才是吾的好賢妻呀”老萬臉色立刻多雲轉晴聲調拉的長長的,仿佛是京劇裏老生的叫板,走了過去一把摟住自己的婆娘,在她耳邊低低的說了幾句話,妻子的臉紅了,“死相!”一把推開了老萬的手扭著豐滿的渾圓走向了衛生間,老萬在後麵嘿嘿的笑著跟在了後麵,時不時的伸出手來在前麵搖擺的豐滿上扭上一把,招來更大聲音的抱怨,但是這個豐滿卻越發扭得更加搖曳生姿,給了老萬一個錯覺,是不是在下一步這個連接豐滿主人的腰會不會扭傷了。
曉雲和老董靜靜地坐著,老董率先打破了僵局,“你問我這個問題我可以回答你,但是你能不能也回答我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為什麼你哥哥包括你們家人見到我的時候表情會那麼怪異?”
曉雲沒有回答,兩個人又陷入到了長久的沉默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