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婷輕啟雙唇,說出了一個字“滾”。
“你怎麼罵人呢?”小三感覺自己的臉麵掛不住了,不禁有點生氣了,伸出手去抓舒婷的胳膊,被想到舒婷的手更快,抬起酒杯一揚手,一點都沒浪費全都潑在小三的臉上,看的調酒師心疼不已,小姐您可喝的是一杯四百元的HENNESSYRICHARD,然後用一種很羨慕的眼光看著小三。可是小三卻不管潑在自己臉上的酒水貴賤,隻覺得臉上熱辣的,眼睛被刺激得睜不開,拿手在臉上一劃拉,就想動粗,沒想到手被那個叫飛哥拉住了,“小姐不好意思,我的夥伴喝多了,對不起啊!為了賠罪,請到我們桌上喝一杯怎麼樣?”
“走開,沒心情”舒婷很不客氣的說道。
“嗬嗬,那就算了。”飛哥連拉帶扯地將小三拉回到自己的桌上。
“濤哥,這個臭表子,不給我麵就算了,我提了你的名字,好心好意的請她過來喝一杯酒,結果她還罵你,說濤哥是個什麼東西,給她提鞋都不配…”,小三感覺自己實在是掛不住麵子,將無中生有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然後又添加了若幹自己的想象,把自己平時在肚子裏暗罵濤哥的話全都說了出來,隻不過和巧妙地轉嫁到了舒婷的頭上,這個濤哥開始還笑吟的聽著,越聽臉色變得越難看,“小飛你過去請那個女的過來,就說我詹雲濤請她喝一杯。”
“濤哥算了”飛哥在一旁勸道。
“就你去,你就去,費什麼話,你不去我去。”作勢就要站起身來。
“好好我去我去。”飛哥站起身來走了過去,董柏言靜靜地坐在一旁看著。
“小姐,我們濤哥想請你過去喝一杯。”飛哥走了過去,對舒婷很客氣地說道。
“濤哥?我不認識,沒興趣。”
“我濤哥的名字叫詹雲濤。”飛哥加重了語氣。
“詹雲濤什麼東西,告訴你本小姐沒興趣,走開別妨礙我喝酒的興致。”
“嗬嗬,小姐你可不要後悔啊!”飛哥轉身離開了。
“怎麼小飛,她不給我麵子?”詹雲濤麵色陰沉的問道。
“嗬嗬”飛哥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嗬嗬,今天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有種竟然敢罵我,這麼不給我麵子。”,詹雲濤站起身來,走了過去。
“小妹給你姐夫打電話”說完董柏言也站起身來慢慢的跟了過去,在靠近吧台的一張無人的椅子坐了下來。
“小姐,我叫詹雲濤,剛才我的小弟好心好意三番兩次過來請你喝酒,你非但沒給我們兄弟麵子,還潑了他一臉酒,這帳怎麼算啊?”
舒婷回過頭看了他一眼,又轉過頭去“你想怎麼算?”
“我的要求不高,過來和我們兄弟一人喝一杯,就算你賠禮道歉了。”
舒婷對調酒師說,“你們這裏也太不衛生了,怎麼這麼多討厭的蒼蠅在我耳邊嗡嗡的叫喚,弄得我一點酒興都沒了,告訴你們老板以後一定要注意這裏的衛生問題。”說完伸出手作勢在空中做了幾個驅趕的動作,很顯然這是指桑罵槐。
“看來小姐是不打算給我們兄弟麵子了?”,好歹咱也是在省城裏有頭有臉的人物被這個小女人比喻成討厭的蒼蠅,胸中的怒火不禁又大了幾分。
“waiter,你們這裏不僅是蒼蠅多,而且空氣也不好有一股股的臭味,本小姐沒興趣再喝了,買單。”舒婷看都沒看他一眼,站起身來招呼侍者買單。
“嗬嗬,看來小姐的嘴巴挺厲害的,今天我倒想看看你的嘴上的功夫厲害,還是我下麵的小兄弟厲害。”陰陰的笑著,拉住了舒婷的手。
“放手,想喝酒回家找你媽喝去,少在這裏糾纏本小姐,聽見沒有放手。”舒婷使勁的掙紮著自己的手。
“嗬嗬,今天我就想和你喝。”詹雲濤說完,就要往自己懷裏拉舒婷。
“放手吧,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弱女子實在是有點說不過去了吧!”董柏言在一旁站起身來,慢悠悠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