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柏言笑著走了過去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幹吧!我可是相信你滴。”
“董書記您放心我一定不會辜負你和組織上信任的。”秦建忠的眼圈竟然有些發紅。
“嗬嗬,老秦啊!我可是看你的表現了!”董柏言語帶雙關的說道。
董柏言沒有接受秦建忠為他安排的秘書,倒是司機劉誌軍來了之後掛了一個綜合科副科長職務行政級別副科級算是真正的踏上了仕途,至於他今後的走向那就不是他好擔心的了,目前他唯一的任務就是給董書記開好車。
董柏言已經來滄源縣一個禮拜了,每天除了看文件就是聽彙報要不在樓裏轉一轉,沒有提出過主動下到鄉裏視察的要求,但是每一個人都知道這是新上任的縣委書記在熟悉工作,所以縣委樓裏的每一個人天天按時上下班,兢兢業業完成自己分內的工作,以免給新上任的領導心目中留下不好的印象,不是憲法最大而是領導的看法最大真麼簡單的道理俺們還是知道滴!就這樣一周的時間在風平浪靜中悄悄的過去了。
又是一個星期一的中午董柏言在食堂吃罷中飯,很
悠閑的來到縣委樓裏轉上一圈,這已經成為了他每日中午的必修課。樓裏靜悄悄的沒有了上午人來人往熱鬧的景象,基本上不回家的人員關上辦公室門趁這個難得消閑時光睡上一個午覺。他轉到了二樓看見政策研究室的門半開著,便沒有敲門走了進去,看見一個男子拿了一本棋譜桌子上擺了一張棋盤正在研究棋譜上的生死劫。他沒有說話隻是輕輕地走了進去,等到那個男的發覺的時候董柏言已經走到了他的近前。
“嗬嗬一個人打棋譜難道不嫌悶?”董柏言笑著說道。
“嗬嗬,悶是悶了一點但是也好過無聊的枯坐在那裏打發時光。”那的男的將棋譜放了下來站起身說道。
“看見你打棋譜,我也有點心癢癢怎麼樣賜一回教?”董柏言笑著說道可是眼睛還盯著那個棋盤。
“嗬嗬,可不敢說賜教那咱們兩個人對弈一手?”那個男的用一種探尋的眼光看著董柏言。
“嗬嗬,那就不客氣了。”
猜目過後董柏言執黑先行,開始對麵的男子還是滿臉滿不在乎的樣子漸漸臉色變色的凝重起來,每下一子斟酌的時間越來越長,至於董伯岩依舊是風輕雲淡的樣子,根本別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任何的心理活動。半個小時以後那個男子主動地投子認負,董柏言哈哈的笑著起身就要走,沒想他的手砰的一把那個男子抓住,“三局兩勝,再說我剛才有一點輕敵了。”董柏言從他的眼神裏看出了不甘心認輸的意思就像一個倔強的小男孩。
“嗬嗬,那好吧!但是輸了可不要哭鼻子呦!”
“我說老兄看年紀你也大不了我幾歲,怎麼說話這麼老氣橫秋。”那個男的不滿意的嘟囔了一句。兩人將棋盤裏的子挑了出來這一次董柏言執白落了一個後手,那個男的吸取了上一次冒進的失誤采取了穩紮穩打的策略,但是董柏言很不客氣起手就采取了攻勢又在半個小時內解決了戰鬥,這一次那個男的徹底沒脾氣了,撓了撓頭不甘心的說道,“我研究了三年的棋譜這一次怎麼不靈了?”
“嗬嗬,年輕人記住棋譜是死的人是活的,棋無定式人無死譜,如果你脫離不了棋譜的框框最終隻會流於下品。做事情也是這樣老是看著過去有什麼意思人應該向前看。”怕了拍手瀟灑的轉身離去留給了那個男的一地疑問。
“他到底是誰?說話這麼老氣橫秋而且這個麵孔我從來沒見過?”林逸塵暗自琢磨,想了一會才恍然大悟難道會是他?等到下午對麵的同事來了上班他將董柏言的外貌描述了一番,同時用一種看著他就好像看見火星上的來人的目光研究了半天,才慢吞吞地說道,“他是咱們縣新上任的縣委書記董柏言。”
“啊!真的是他!”林逸塵大驚失色心裏敲響了小鼓,這回可真的完了上個星期因為家裏有事請了一個禮拜的假所以沒來及和董伯岩照麵,結果一見麵就看見他打棋譜,這件事情會不會個他留下不好的印象啊!可轉念又一想我利用中午午休的時間打棋譜又沒占用上班時間怕個鳥,惴惴不安的心情好了一些但終歸有一點不踏實。又到了星期五林逸塵走進了辦公室看見市委辦的秦主任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不禁一愣,然後笑著說道,“嗬嗬,秦主任您可是稀客啊!怎麼這麼有空來我們辦公室做客啊?你是不是找小錢他一會就來。”
“怎麼我一坐在這裏就有事情找小錢,就不能有事找你嗎?”秦建忠微笑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