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七章難道是宿命(1 / 3)

一個年就這麼無聲無息從每一個人的身邊溜走,就像朱老先生曾經教育我們那樣——洗手的時候,日子從水盆裏過去;吃飯的時候,日子從飯碗裏過去;默默時,便從凝然的雙眼前過去,所以一萬年太短隻爭朝夕。

吳曉剛從華林商廈十層高的樓上輕輕巧巧的一躍而下,留給天南市卻是有苦難言的重重問題。周衛國為此又增添了幾根白發,馬雲忠一見到人就唉聲歎氣,張建國頭頂上的光澤也日漸增加。董柏行留在房頂上的並排兩把槍刺和前麵的插在積雪中的兩隻未燃盡的香煙,卻給自己的弟弟留下那什麼,東北話怎麼說來著對“鬧心”。董柏言給曉雲打電話不接再打關機,不用問他肯定不用再擔心吳建豪逼婚的事宜,想去禮節性的看一看順便安慰一下曉雲,但是轉念一想如果自己此刻出現在吳建豪的家裏,估計絕對不會有上一次那麼好的運氣,吳建豪肯定會很樂意的替自己兒子完成他未完成的心願,至於吳曉雲會不會恰到好處的消失,董柏言實在不敢冒這個險,托人送去的禮金被原封不動退回這本身就已經表明了對方的態度。算了就這樣吧!該來的終究會來,該去的終究會去,但事實是來的已經來了,這個該去的似乎遙遙無期實在是望不斷天涯路。

春桃實在是放心不下家中的情況再三堅持出院,董柏言費盡口舌也沒打消對方堅定地的想法,沒有辦法給苟金鎖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在北京給春桃打了一個長途,讓他勸一下春桃順便用很委婉的口氣透露一下她的父親病情。苟金鎖是這麼做了而且起到了一定的效果,將春桃的想法從簡單的回家到千裏迢迢首都尋父的複雜,意誌從堅定轉化為了堅決。沒有辦法董柏言找人給春桃買了火車票,將她送上了火車。

“老公你剛才送的女孩是誰?”,董柏言感覺頭皮有點發炸,這兩天他一聽到有人叫老公,就覺得渾身寒意四溢有種轉身欲跑的想法。,他轉過頭笑著看著對方,袁舒婷俏生生的站在他的麵前,用一種狐疑的眼光看著他。

回到了舒婷在天南的臨時住所,董柏言盡管已經說了不下千遍真實的情況,但是依舊不能夠打消舒婷對自己的懷疑,最後他搖了搖頭氣急敗壞地說道,“她是俺的小老婆您滿意了吧!”

舒婷笑了看著他說道,“早說實話不就得了,費這麼多的事,好了你打算請我吃什麼,和你鬥了這麼長時間的嘴,我的肚子可是有點不樂意了,嗬嗬這都是你害的。”

董柏言氣急敗壞的手拍著腦門但是轉念笑了,他舌頭舔著嘴唇做出一副色迷迷的樣子,用貪婪的眼光在舒婷的身上來回的打量著嘴裏嘿嘿的笑著。

舒婷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說道“大澀狼你想幹什麼?”

“嗬嗬我的嬌嫩的小綿羊你說呢?”

“大澀狼你敢!”

“誰說我不敢!”為了驗證自己的說話算話,董柏言伸出了自己的雙手就要去抱舒婷,舒婷笑著躲開了,兩個人在房間裏站在了一場相互追逐的遊戲,終於董柏言抓住了氣喘籲籲的舒婷,不由分說將自己的厚實的嘴唇壓到了舒婷微微張開的小嘴之上。

“唔唔,大澀狼你欺負我,唔唔”舒婷用力的掙紮著,小手在他的後背徒勞的敲擊著,很快掙紮變成了迎合,敲擊的小手環住了董柏言的脖子,終於兩個人的嘴唇緊密的粘合在一起,變成了一個天衣無縫的長吻。兩個人的呼吸慢慢變得急促起來……。

曉雲看著手裏哥哥和自己以及董柏行的合影淚水一滴滴的從臉龐滑落掉在照片上,淚水將三個人的笑容浸濕,慢慢片片斑駁變的模糊不清。她不知道究竟是誰對亦或誰錯,但是她知道疼愛自己的哥哥已經遠遠的離她而去。旁邊一張撕成碎片的相片散落在她的腳下,在一片較大的碎片裏依稀可辨的是她一臉幸福的歡笑的樣子和一個男人的微笑的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