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柏言回到了家裏,聞到了久違的香氣,“蔥爆羊肉”沒錯就是這個味。他將包扔了下來快步走進廚房,看見曉冉正在專心致誌的對付鍋裏的羊肉。
此刻的他不知道怎麼開口,隻是站在那裏撓著頭嘿嘿地笑著。
“傻愣在那裏幹什麼,還不快幫我拿個盤子,就知道傻笑。”曉冉微嗔道。
“好嘞,我這就去拿。”董柏言忙活了一陣,終於攤開手問道,“老婆盤子在哪裏啊?我怎麼找不到。”
“那不是在櫥櫃下麵的第二層。”曉冉顧忙活手裏的羊肉沒有回頭說道。
“哦,老婆你是要大盤子還是小盤子?”
“大盤子。”
“哦,你是要帶花邊的盤子還是不帶花邊的盤子?”
“隨便。”
“哦,老婆你是要平盤還是淺盤?”
“你怎麼這麼多廢話,隨便給我拿一個。”
“哦,老婆…”在董柏言若幹次的提問下,曉冉真不耐煩了,“我沒工夫和你閑磨牙,你再不拿盤子,羊肉就糊在鍋裏了。”
“哦,老婆你說糊羊肉好吃還是不糊的羊肉好吃?”
曉冉放下手裏的鍋鏟轉過頭,看見董柏言正在微笑看著她,眼神裏閃爍著狡黠的目光,“曉冉你終於肯看我了。”輕輕地說出這句話。
兩個人對視了半天,董柏言快步走了過去一把將曉冉摟在懷裏,死死的摟住那樣的用力,就好像他們從來就沒有分開過。曉冉想掙紮,但是卻沒有掙紮的力氣,聞著將自己擁入懷中那股熟悉的味道,深深的眷戀從心頭升起,這個男人終究還是自己的老公。
不對什麼味道,曉冉一把推開柏言,急忙跑向灶台連忙將火關掉,使勁地用鏟子鏟了幾下,但最後還是絕望得看著燒糊的羊肉發呆。
董柏言走過去從後麵將她輕輕抱住,鼻尖在曉冉的秀發上磨挲著,“老婆怎麼了。”
“哼,都怪你,好好地蔥爆羊肉成了蔥爆焦肉,我看你怎麼吃?”曉冉沒好氣的說道。
“是嗎?我嚐嚐看?”董柏言拿了一雙筷子,從鍋裏夾了一塊黑糊糊的東西放到嘴裏,邊吸著冷氣邊誇張的大嚼著。“嗯,好味道還真不錯!”,董柏言豎起大拇指極力的稱讚著。說完為了證明自己話語的可靠性,又伸出筷子去夾第二塊,誰知道伸出半路地的筷子還沒到達終點,就被一隻手奪過去。
“好了不要哄我開心了,再說燒焦的肉,吃多了容易得癌症。你想吃什麼我再給你做。”曉冉無可奈何的看了他一眼。
“是不是我想吃什麼你都給做?”董柏言歪著頭認真的想了想。
“嗯,你說吧!”曉冉將鍋從煤氣灶上拿下來,將燒焦的羊肉倒進垃圾桶裏。
董柏言將她手裏的鍋接了過去放到灶台上,然後一把將曉冉攔在懷裏輕輕地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她的臉立刻紅了。
“這怎麼能行,大中午的。”
“怕什麼,你可是答應我的吃什麼都行。”董柏言一使勁將妻子橫抱在懷裏,大步的向臥室走去。
“老婆我要好好的吃你。”隨著這句話臥室的門在他們身後輕輕的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