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女人沒反應,寧白兩隻手都放在了她的屁股上,幸福地摸了起來。
女人被他弄得很不舒服,一隻胳膊緊緊勒著他的脖子,一手使勁擰他的耳朵,說道:“你在幹嘛?好好背。”
感覺到耳朵生疼,並喘不過氣地寧白趕緊說道:“好好。”
接下來,寧白一路都很老實,也沒有再說什麼話。
激情過後,剛剛忘記的疲倦感瞬間席卷了他,他在將女人帶到山洞之後,直接躺在了地上。
寧白聽見了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傳來了脫衣服的聲音,不過他實在沒力氣偷看了,喘著氣問道:“姐姐,你叫什麼名字?”
女人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不悅:“問我的名字時,要先報上你的名字。”
寧白輕笑了下,道:“我叫寧白,姐姐,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劉秀。”簡單的報名字,寧白更多的是隨意,而女人卻透著一股莊重。
“姐姐,你能幫忙找點吃的嗎?”他實在是太累了。
劉秀已經脫了衣服,此刻光著身子,她很奇怪自己為什麼不想讓寧白看到,但心裏確實很抗拒。
很幸運剛才自己放在身上的也過沒有被衝走,想到剛剛寧白將自己背了過來,她捂著自己的胸口將野果遞了過去。
但她還沒走近,就發現寧白流了鼻血,她的心裏竟有些慌張,但還是鎮定地說道:“你流鼻血了。”
劉秀的話讓陷入遐想的寧白恢複了神誌,他搖了搖頭,接過野果,隨意擦了擦鼻血,笑道:“最近有點上火。”才怪,他心裏補充道。
就隻有幾個野果,根本沒什麼用,吃了之後寧白反而覺得更餓了,於是繼續在那裏躺屍。
見到他吃東西的醜態,劉秀皺起了眉頭,怎地如此粗俗。但發現之後他仍一動不動,她關心地問道:“衣服濕了粘在身上很不舒服吧,要是沒力氣的話,我幫你脫吧。”
寧白趕緊坐了起來,說道:“怎麼會呢?我隻是還是有點餓罷了,就隻是想休息一下,然後出去找點吃的。”說完,起身走了出去。
劉秀趕緊喊道:“往右邊走不遠處,有一小片野果林。”
“我知道了。”這樣說著,寧白心裏埋怨起了自己,裝什麼裝,有美女為自己脫衣服不好嗎?
很快,他就發現了那一小片野果林,他撩起自己的衣服,摘了很多帶了回去。
寧白回去的時候,發現劉秀像是防著自己一般,躲在了自己掛起來的衣服後麵,偷偷看著自己。
於是將野果放下,自己拿了幾個,出了山洞,說道:“我去找些柴火生堆火。”
柴火很好找,但是生火卻讓西弗苦惱了半天,好在在劉秀地指揮下,還是生了火。
劉秀自從剛才開始,就一直躲著自己,這不禁讓寧白覺得她有可能發現自己是男人了。
為了證明這一點,寧白必須要求她露出自己的身體,如果她不願意,那自己真的隻能離開了。
這種感覺很奇怪,明明是一件猥瑣的事,此刻卻充滿了正當性。寧白想要鎮定一些,但一開口語氣就變的怪異起來:“劉秀姐姐,給我看看你的裸體吧。”
劉秀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躲著他,但心裏就是很抗拒。此刻聽他這麼說,也是決定不再扭捏,慢慢走了出來。
但她出來之後,卻發現寧白扭過了頭,於是她走到寧白麵前說道:“妹妹,你不是想看我得裸體嗎,怎麼現在不看了?”
“我已經看過了,你還是在裏麵吧。”寧白害怕自己再看下去,真的會忍不住。
劉秀竟然生氣起來,強行將寧白的頭給掰了回來,兩人四目相對,她理直氣壯地說道:“我的裸體是你你想看就看,不想看就不看的?我現在就要你看,不許轉過頭。”
寧白慢慢低下了頭,看到那美麗地風景,他的鼻血直接噴了出來。
劉秀趕緊幫他擦鼻血,並焦急地說道:“怎麼上火這麼嚴重。”說著,將他抱進了自己的懷裏。
寧白這次真的忍不住了,將劉秀抱進了懷裏,說道:“劉秀,你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人。”說完,吻了下去。
劉秀感覺到一根舌頭伸進了自己的嘴裏,然後自己就失去了神誌,等恢複過來的時候,寧白壓在了自己身上,然後一陣撕裂的疼痛。
她不太清楚發生了什麼事,隻是抱西弗抱的更緊了些,並在心裏想著等這件不可描述的奇怪之事過去之後,自己一定要好好處罰他,讓他這樣欺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