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聲不吭，向前走去。
秦琴急忙追到我身後：“你知道上山的路？”
“心你的腳下。”我冷冷地道。
秦琴這才現自己差點踩到路邊的馬糞，急忙跳到一旁。
“隻要沿著路邊有馬糞的道路上山，一定能到達新鵝堡。”織田跟上來，微笑著對秦琴。
看這家夥笑嘻嘻的模樣，我心裏感到惡心。他果然適合做間諜，一邊讓你把他當朋友，一邊盤算著給你一刀。
“織田，你多大了？”
“，你呢？”
“我比你一歲。”可能為了表示她並不冷落我，她畫蛇添足地加了一句，“你和林一樣大。”
林林……我和你很熟嗎？
我不參與兩個白癡之間的對話，一個人走在前麵。
這樣一來，秦琴和織田談的更投機了。
本以為她是個安靜的女孩子，誰知道是那麼八卦的女人。
“織田，這是什麼植物，這些球挺可愛的。”白癡一樣的秦琴對什麼都充滿好奇。
“這是杜鬆，那些球是它的漿果。”
白癡秦琴再次問：“為什麼有的是綠色，有的是紫色？”
“漿果第一年是綠色的，等第二年成熟之後，就變成黑紫色了。”
我倒是很佩服織田這家夥的耐性，對於秦琴一個又一個白癡問題，能夠克製住厭煩的表情，依舊是笑眯眯的模樣。
不過，對於他淵博的知識，我也感到有些驚訝。他知道的並不比我少。
尤其是他對植物習性的了解，讓我自然而然地想把他和“忍者”掛鉤。以前老爸閑聊的時候過，日本當今還有忍者，隻是數量極為稀少，而且都是年長的老忍者。真正的忍術，即將隨著時代的潮流消失。
但從上次的打鬥來看，織田這家夥所學的，絕不是普通的武術，卻很像以刺殺為目的的忍術。但從他今肆無忌憚的表現來看，又不像忍者隱晦低調的風格。種種一切，讓我不禁心生疑惑。
要想立於不敗之地，那就一定要摸清對方的來曆。
“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
我用日語緩緩地念出這九個字。
織田停止和秦琴的談話，神情有些變化，但馬上恢複平靜，用日語問我：“怎麼了？”
“這九個字，你不會不知道吧？”
織田微微一笑：“這是東密秘法的九字真言，孩子都知道。”
“你是忍者，應該更清楚吧。”我步步緊逼，但臉上帶著笑，表麵上看上去很友善。
聽不懂日語的秦琴隻能納悶地看著我們，眼睛一會兒看向織田，一會兒看向我。
“你的那九個字，是以前的忍者的精神訓練法。現在的忍者，早已經不是你想象的樣子。”
“但同樣是走狗，替人賣命的走狗。”我平靜地吐出這句話。
一瞬間，織田的臉色刷的一變，但在秦琴還沒有現以前，再次布滿陽光般的微笑：“我會殺了你的。”
“a－1i－ga－d。”我笑著回應織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