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就是秦琴所在的慕尼黑音樂與戲劇大學,但我沒打算進去找她。廣場的西麵是城市畫廊,北麵是雕塑博物館和新老繪畫館。那裏才是我花費下午時光的地方。
喝點啤酒,很快就到午飯時間,點了些具有特色的食物,剛準備開飯,手機的響聲卻打斷我進食的興致。
怎麼都沒料到,是秦琴的電話。難道她遇到麻煩了?織田這家夥這麼快就下手了?我急忙接通電話。
“林,你有空嗎?能來我們學校嗎?”是秦琴的聲音。
聽她的語氣,我知道她沒事,但午餐的食欲已經無法挽回。
“你遇到什麼麻煩了?”我故意這麼問她。
“沒什麼麻煩。隻不過織田他想見見你。他那次我們急著回家,沒有開懷暢飲,有些可惜。他難得有緣再次相遇,他想請我們吃飯。”
本想乘機罵她幾句,但一聽是織田邀請我,我立即答應:“我馬上就來,你和織田到校門口來等我。”
開車到學校的時候,織田和秦琴已經在門口等我。織田穿著運動型白色帽衫和卡其布褲子,胡子刮的幹幹淨淨的,看上去十分年輕,給人的印象是一個忠厚的外國留學生。我差點忘了,偽裝也是忍者的一大本領。
“你的車很不錯啊。”織田第一句話就誇獎我的車子,相信這是他的真心話。
吃飯的地點選在一個中檔的餐廳。價格不算很貴,但菜還算不差。
“我的錢不是很多,在這裏吃,你們不會介意吧?”織田再一次展露他陽光的笑容。
“謝謝招待。”我微微笑著,並不顯得自己有多熱情。
織田不斷提起學校的事情,秦琴隻是附和著,沒有太多評論,似乎有點不自在。
“對不起,我去一下衛生間。”織田找個空隙,離開我們。
秦琴乘機湊近問我:“你覺得織田有問題嗎?”
我想了想,為了打消秦琴的疑慮,讓她安心讀書,我故作肯定地:“是我想的太多了,他是個很普通的留學生。”
“是嗎,我也覺得他不像壞人。”秦琴這才放心下來。
我會暗中解決他的,你就不用太擔心了,我心裏這麼想著。
沒多久,織田回來了,看了看手表:“秦琴,你下午不是還有課嗎?”
“啊呀,我差點忘了!”秦琴從座位上跳起來,“我先走了,要不你們繼續聊吧。”
我和織田同時向她露出理解的笑容,讓她先走。
秦琴的雙腳剛踏出門口,我和織田的笑容即刻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警告你,別打秦琴的主意。”
“對我而言,秦琴是一顆很好控製的棋子。”織田露出挑釁的笑容,“放心吧,我很愛惜自己的棋子,從不輕易損失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