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消息是,他怎麼也想不出辦法,來醫治我身體裏的毒性。
好消息是,他查到老幫主的地址,是在那充滿神秘的雲南。
王福老先生的醫術,全是從老幫主那裏學來。他覺得,老幫主興許可以想到辦法救我。
“如果你真的想退出青龍會,不妨問問老幫主的意見。”王福老先生拍著我的肩膀,“手續已經辦妥了,路上心。”
我沒有太多的時間逗留,立刻踏上去中國的旅程。我必須在七之內趕回慕尼黑,因為馨雨答應七之後,會給我一個答複。
雲南,這裏不能代表中國。但我卻感受到一種渾厚和博大,我終於觸摸到王福老先生那種流水浮雲的精神根源。
按照王福老先生給我的地圖,我乘車翻過白茫雪山,越過金沙江,來到一個名叫德欽的縣城。
買一些幹糧和裝備,我取出王福老先生的給我的第二張地圖。地圖上,一個紅色的點代表著我此行的目的地,連名字都沒有。
走過懸崖的時候,我的手機掉落下去,被滾滾的江水吞沒。我將手裏的地圖捏緊,繼續前行。
憑著日出和日落,我覺,又一過去了。
隨手抓起地上的雪塊,放入嘴裏咀嚼著,鑽研著地圖,再隻要半的時間,就能找到老幫主。
該死,這地方真是難找。我心裏抱怨一句,將地圖塞到懷裏,躺在樹上的枝椏上睡覺。
第二,當我抵達地圖上標示的紅點的時候,我現這是一個很的村寨,到完全沒有必要為它取名。
這裏的人都著藏語,縱使我會多國語言,在這裏也毫無用武之地。
臉上紅彤彤的孩子們看到我的出現,猶如看到澳大利亞的樹袋熊,好奇地圍在我的旁邊,著我聽不懂的話。
大人們也很快圍上來,似乎也把我當成澳大利亞的樹袋熊,對我指手畫腳,著我聽不懂的話。
我差一點懷疑我找錯了地方,拿出地圖,對照著周圍的山嶺,沒錯,應該是這裏。
我沒法和他們交流,就隻能呆呆地站在原地,仿佛真的是一頭傻傻的澳大利亞的樹袋熊。
一個頭花白的長者從簡陋的屋子裏走出來,人們紛紛為他讓出一條道路。他的臉上刻滿皺紋,身上的衣服很舊,但還算幹淨。
我的直覺告訴我,他就是我要找的老幫主。
什麼都不用,我撩起右手衣袖,露出肩膀,展示出從後背延伸到這裏的一條青龍尾巴。
他點點頭,走回屋子,我在眾目睽睽之下,低著頭走進他那間陰暗而矮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