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葉雷辰等人騎著踏雪,在半路之上就碰到了熟人,也就是自家的管家,而他們是怎麼來的,這就要從當日葉赫雲楓在西城所做的一切了。
那日,葉赫雲楓在西城拍賣會,遞紙條給了坐在第一排的人,而坐在第一排的人就是明月、落葉、舞家三家的管家,也是因為葉赫雲楓把他們的住址告訴了他們,所以才有如今,他們的到來。
見到自家來人,三人心中沒有感到任何的開心,皆是一言不發的騎著踏雪快速前進著。
至半路,明月笙和落葉雷辰與舞九天二人分道揚鑣,至於他家的那個管家,則是讓他遣了回去,讓他先回去報個信,至於他自家當然還是有事情要做的。
離別了眾人,明月笙獨自一人來到秦越人的住處,幾日的相處,他們四兄弟早已經把秦越人看做了自己的親人,在他們眼中秦越人不再是那個聞名遐邇的神醫,也不再是那個百年醫道第一人,他是他們的秦爺爺。
如今兄弟四人,一人離去,這個消息如論如何都要告訴他,因為晚痛不如早痛,遲早都會知道的事情,還不如早一點知道,也免得日後傷心,而作為葉赫雲楓的兄弟,他比任何人都有資格把這個消息親自說給秦越人聽。
來到秦越人的住處,明月笙一步一步的走著上去,明明就很短的一段路,明月笙卻是感覺自己似乎走了一輩子,多麼希望這條路沒有盡頭可以一直的走下去。
但路終究有盡頭,明月笙還是來到茅草屋前,正在搗藥的秦越人聽到動靜,從屋裏出來,卻是看見了一臉茫然的明月笙。
“娃娃怎麼舍得來看我這個糟老頭子了,任務做的怎麼樣,還有其他人在那裏呢!”
老者慈祥的說道,他這麼一說,頓時讓明月笙的心防失守,整個人撲到秦越人的身上,哇哇的大哭了起來。
明月笙這麼一弄,秦越人心中不禁的咯噔了一下,一種不祥的感覺,躍然而上。
“孩子怎麼了,你倒是說說,說出來,也許就不難受了!”
秦越人這麼一說,反而沒有讓明月笙安慰,而使他哭的更大聲起來。
“三弟走了!三弟他走了!他不會再回來了!我這個做二哥,不配做二哥...不配做二哥啊!!”
明月笙哭的死去活來,不斷的嘶吼著,眼中的淚水,鼻涕都混為了一體,早就不知道那個是眼淚,那個是鼻涕了。
秦越人一聽,臉頓時便的煞白,他那裏還不能明白明月笙的意思,葉赫雲楓走了!這個六個字頓時出現在秦越人的腦海之中,他非常的欣賞這個年輕人,甚至他將他看成了自己的後輩,而如今白發人卻是送黑發人,這樣的結果,怎麼讓他接受的了。
在大聲的哭喊之中,明月笙撲通的一聲倒在了地上,昏厥了過去,這是悲傷過度,才會變成這個樣子,此時的明月笙他真的很疲憊,他一直忍著心中的那種悲痛感,到了此時此刻才爆發出來。
一麵,話說霍辰帶著蓮兒,這二人一路的急行,終於連夜的趕路,趕了半月的路程達到的天雲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