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韓幕向葉赫雲楓說明起鬥劍台和鬥劍碑,以及目前在鬥劍碑上留下名字的人和他們的戰績等等。
……
鬥劍台處離三院有段距離,占地麵積不小,可以同時容納上千人,中間,有一個半米高的石台,約莫十米長十米寬,旁邊,還有一座小樓閣,是管理鬥劍台的執事平時休息所用。
褚山今年三十六歲,七階中級修為,學宮執事之一,被學宮分配到鬥劍台管理工作,現在,他正坐在離鬥劍台不是很遠的地方,看著鬥劍台上兩名弟子比鬥劍術。
看了一會兒,覺得沒什麼意思,便看向一邊的一塊如劍般直指天穹的石碑,石碑上有三個紅色大字:鬥劍碑。
在鬥劍碑上,掛著十幾把比拇指長一點的小銅劍,銅劍上,都刻有文字,這些小銅劍依次從上往下,有明顯的層次。
“已經很久沒有出現能夠在鬥劍碑上留名的弟子了。”褚山暗自歎道,旋即,他看向此時鬥劍台上,又一次擊敗一個挑戰者的弟子:“第五天,希望他能夠成為下一個有資格在鬥劍碑上留名的弟子。”
“你不是我的對手,下去吧。”司馬越目光銳利,看著對麵的人,微微搖搖頭,不以為然的說道。
“還未戰過,你怎麼知道我不是你對手。”這人聞言露出氣憤神色,唰唰唰揮出幾劍,憤然道。
“看來,我不出手,你是不會死心的。”司馬越輕歎一聲,神色變得傲然,唰的一聲挽出一朵劍花,傲然道:“出手吧,我會讓你知道主殿一脈和三院弟子之間的差距。”
這弟子聞言一怒,麵色不岔,出手搶攻,一劍一劍奇快無比,劍光閃爍,全部往司馬越刺去。
司馬越卻哂然一笑,隨意出手,隻是一劍,便破掉對方十幾劍,劍光一轉帶動對方百煉劍一轉,往旁邊蕩開,往前一送,劍尖抵在對方的咽喉處。
“你敗了。”司馬越似乎惋惜的一歎,好似欲求一敗而不得般的:“果然,其他的各院弟子,就是是你們三院,始終還是無法和我們主殿一脈弟子相比。”
稷下學宮各分支各院甚多,但卻是以劍技院、天雷院、清水院實力最為強悍,也最為出名!
“這司馬越,的確有些本事。”褚山暗自說道:“六階中級的修為,擊敗諸多六階內門弟子,現在天色已晚,再過一刻鍾,就算滿五天了,希望他能夠繼續堅持五天,成為下一個有資格在鬥劍碑上留名的弟子。”
言下之意,褚山其實是已經認為,司馬越贏定了,還剩下的一刻鍾裏,無人是他的對手。
畢竟,六階巔峰的弟子,一般不會來這裏,因為,他們不需要練氣丸了,而且門規也有規定,六階巔峰弟子,是不能上鬥劍台的。
“誰說我們三院弟子不如主殿一脈,你要是覺得厲害,有本事,你就去挑戰劍技院的周煌啊。”這個被打敗的三院弟子,正是天雷院的一名六階中繼內門弟子,不服的反駁道。
“劍技院的周煌,就是那個被稱作稷下學宮劍術第一人的新晉內門弟子嗎?”司馬越聞言,再次哂然一笑,姿態傲然:“你現在可以去叫他過來,我就在這裏等著他,就怕他沒有膽子過來。”
葉赫雲楓從思過崖回來再說以後,徐靖康就已經替他辦好了內門弟子之事,所以葉赫雲楓也確實是新晉的內門弟子。
這個時候,正好,是葉赫雲楓和韓幕靠近鬥劍台的時候,這句話,葉赫雲楓和韓幕,都聽到了。
韓幕神色怪異的看了葉赫雲楓一眼,又看了台上的司馬越一眼,暗自為司馬越感到悲哀,韓幕不覺得,這個司馬越,會是周煌的對手。
“周煌來了。”正好,正憤憤然要下台的鳴雷院內門弟子,看到葉赫雲楓,頓時眼睛一亮,大聲呼喊道,司馬越立刻看了過來:“你就是周煌,據說你被稱為學宮弟子劍術第一,上來和我一戰,讓我來指點指點你的劍術,將來也更容易進我們主殿一脈。”
司馬越這番高姿態的話,頓時讓底下諸多三院弟子們憤然不已,連韓幕都感到非常的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