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您回來了,霜兒好想您。”如霜在見到南宮淩墨的刹那,立刻換上嬌美的笑容,迎上前去。
南宮淩墨不顧有侍女在場,霸道地吻上那動人的紅灩。他的唇不帶一點憐惜,甚至有些粗暴,狠狠地蹂躪著,他那鋒利的牙齒甚至咬破那紅灩,任鮮血在兩人唇邊暈染。冷笑著吮住那血珠,他的手殘暴地撕破如霜的衣服。
如霜尷尬地揮揮手,遣退幾名侍女。忍痛卻露出嫵媚的笑容,如霜將自己貼上南宮淩墨的身體:“爺,讓如霜來服侍你。”
“不許多嘴!”不喜歡女人多嘴,南宮淩墨把如霜扔到軟塌上,冷酷地命令。
如霜聽話地禁聲,即使南宮淩墨的手捏痛她的身體,她也隻是用曖昧的輕吟來回應。突然臉頰上一陣巨痛,一道清晰的五指印浮現在那白皙的肌膚上。
“爺!”祈求著南宮淩墨的憐惜,如霜伸手拉住他的衣袖。
不滿地挑起劍眉,南宮淩墨冷冷地瞪了如霜一眼,立刻嚇得她縮回手:“不要自作主張!你隻是我暖床的奴。”
望著遠去的南宮淩墨,如霜的臉上露出怨毒的笑容:“我的付出總有一天會得到補償,我要成為丞相府的女主人。”
“這衣服是你洗的?”未妶正在收繩上的衣服,一道帶著怒意的聲音從她的背部響起。她回轉身,看到一個打扮得嬌豔動人的女人站在自己身後,她的手上拿著一件繡著孔雀羽毛的鬥篷。
未妶點點頭,表示這衣服正是自己洗的。
“劉媽,這個不懂事的丫環毀了我最貴的衣服,你說該怎麼懲罰她?”如霜眯起一雙秀美的黑眸,沉聲問著身後的劉媽。
“霜主子,我替您教訓她。”劉媽討好地向如霜躬了躬身,便拿著竹板走到未妶身邊,毫不留情的將那竹板抽打在她身上。
“賤人,你知不知道霜主子這件衣服是爺送的?那上麵的花紋全是用孔雀羽毛一根根繡上去的,花了爺不少銀子。你竟然把它洗出了個窟窿。”劉媽一邊打,一邊責罵著未妶。
未妶隻覺背部火辣辣地疼,不知道是否已經皮開肉綻。
見未妶快要支撐不住,如霜才開口攔阻:“劉媽,算了。隻不過是件衣服,不要把人打死。”
“霜主子,您真善良,要是我非打死這個啞巴不可!”劉媽諂媚地誇著如霜。
劉媽這副嘴臉讓未妶感到惡心,欺軟怕硬的奴才!如果不是為了爹爹,她怎麼會站在這裏受人小人欺負?
“拿去給我補好!明天早上見不到完好的鬥篷,你就給我滾出丞相府!”如霜將鬥篷丟到未妶手中,便充滿傲氣地走開。
“晚飯沒你的份!快去補好它!”劉媽惡毒地吩咐著未妶,一副小人得誌的嘴臉。
未妶拿著鬥篷,不屑地走回自己住的下人房。鬥篷隻是有一小聲孔雀花紋被洗斷,根本不是多少大的破損,可是那如霜竟然如此興師動眾地教訓她,就隻因為這是南宮淩墨送她的禮物嗎?一邊補著鬥篷,未妶一邊疑惑地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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