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不是很大,應該也就二兩酒的被子,但是喝二鍋頭這種烈酒,就這麼一口一杯,也是相當難受的。
但是葉東城就像是喝了一杯水一樣,沒有絲毫異樣,而豹哥卻在喝酒的過程中,有一絲停頓,而且在喝過之後,臉上閃過一絲潮紅,但隻是一閃而過,除了葉東城之外,沒有其他人發現。
陳平在旁邊看著兩人碰杯喝酒,他也很想參與進去,卻終究不敢,最終隻能自己跟著也喝了一杯。
他的酒量更差,又因為有些害怕,喝的急了,頓時嗆到到氣管裏,咳嗽起來。
喝酒被嗆到了是最難受,如果是平時,小芳應該會來照顧他一下,但是這次小芳心裏正不爽呢。
本來小芳準備裝鴕鳥的,你們喝酒就喝酒吧,反正不關我的事。
但是剛剛陳平卻對她使了個眼色示意她要喝酒,她不禁心中暗恨,但是也不敢拒絕,隻能端起酒杯,稍微抿了一口。
也許是看到她隻沾了沾嘴唇,豹哥轉過頭來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後又看了陳平一眼。
要不是這一眼,陳平也不會嚇到把酒嗆到氣管裏了。
陳平好不容易順過氣來,喝了些茶水,感覺好多了,他忍不住瞪了小芳一眼,也不知道是在怪罪他喝酒的時候隻是輕輕沾唇,還是剛剛沒有過來服侍他。
本來小芳對陳平是相當畏懼的,畢竟對方就是自己的長期飯票,如果沒有了,以後的生活都沒有著落了。
但看到了陳平今天的表現,她覺得非常失望,也不怎麼懼怕他了,對於陳平的瞪過來的眼神,完全裝作沒有看到拋到了一遍。
陳平心中暗恨,牙齒一咬,但在這酒桌上,他也不敢出什麼幺蛾子,隻能狠狠的再瞪了小芳一眼,暗道一聲:“看我回去了怎麼收拾你。”
對於陳平和小芳兩人的暗鬥,葉東城和豹哥絲毫沒有在意。
豹哥輕輕敲了敲桌麵,寸頭男子就又拿著酒瓶給葉東城和豹哥各自倒滿酒,而這一次他去給陳平倒的時候,豹哥淡淡地道:“不用給陳總倒酒了,免得浪費了。”
寸頭男子便退回自己的座位,將酒瓶子放下了。
陳平聽到豹哥的話之後,即使慶幸,但也感到臉上如同火燒一般。
他的酒量一般,如果喝紅酒啤酒之類的,還能夠喝一些,但是喝二鍋頭這種高度數白酒,他就捉襟見肘了,一杯下去胃裏就像是火燒一般,如果的喝,搞不好很快就醉了。
陳平讓手下不給他倒酒,倒是正重他的下懷,但豹哥說話卻太不客氣了,什麼免得浪費了,他陳平難道差這麼幾個錢嗎?豹哥這麼說的意思,明顯就是覺得陳平不夠資格和他一起喝酒,這其中的羞辱,就算陳平的臉皮已經很厚了,也覺得如同火燒一般。
但是作為這頓宴席的中心,葉東城和豹哥卻絲毫沒有理會他的想法。
“再喝一杯吧,”葉東城端起酒杯,對著豹哥舉了舉。
豹哥眼神一凝,從眯著的眼睛縫裏,透露出一絲絲危險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