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宴喝下幾杯味道古怪的酒後,身上愈發燥熱,他想起身離開大廳出門透透氣,裏麵實在吵人,吵得他頭痛欲裂。那些酒他雖然喝得不多,卻杯杯都是後勁十足,讓他有了幾分醉意,整個人昏昏沉沉的。
要是有張床該有多好,自己可以仰頭大睡,也不用再寒風中強撐。
“梁公子,可要小月陪您回房休息?”小月就是剛才龜、公派過來服侍梁宴的,這位梁公子身份顯赫,一擲千金,平常她隻能在邊上遠遠望著,好不容易有了個接近對方的機會,她可不能輕易錯過了。
“嗯,扶我出去透透氣。”
出了大廳,一陣涼意襲來,空氣也比渾濁的大廳裏清新多了,梁宴猛吸了幾口,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
“梁公子,我們去房間裏休息一下吧,您跟我來。”小月哄著梁宴往自己房裏走去,她瞧梁宴還不夠醉,又從袖子裏拿出一包催、情的香粉來,趁梁宴沒注意時往他鼻間撒了一把。等兩人水到渠成,她的身價也能借著梁宴的光漲上去。
梁宴聞見一陣奇異的香味,淡淡的花香,沁人心脾,身上的燥熱感越發明顯起來,下、身也有了抬頭的反應。
“小月,過來幫襯下!”
不遠處傳來其他妓、女的喊聲,對方身價比小月高一些,小月不敢不從,她咬咬牙將梁宴扶到花園裏的一處大樹下。
“梁公子,您在這裏稍等片刻,小月馬上回來。”小月還拿樹枝擋了擋梁宴的身子,希望別被他人發現梁宴在這裏,以免壞了她的好事。
梁宴在樹邊靠了一會,身上難受得不得了,迷迷糊糊睜開眼睛,也沒弄清楚身在何方,隻想盡快將身上那股邪火瀉出去。
不知怎麼走到了花園深處,花園深處有一座破舊的小木屋,屋子的門卻是開著的,從裏麵透出一道暖黃色的微光。
梁宴被那道光所吸引,跌跌撞撞地走了過去,推開門後就看見一張木床。
心想著有床就好,他現在就想躺在床上滾一滾,蹭一蹭,仿佛這樣就能減輕些身體上的不適。他迅速解開腰帶飛向了那張屬於別人的床,以至於根本沒看清床上有什麼東西。
等躺倒在床鋪上後,梁宴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床上似乎有個人軟綿綿的東西,像是塞了一個暖爐,又軟又暖特別舒服,梁宴緊緊地摟著那個“暖爐”不斷地磨蹭。
懷裏的“東西”似乎輕微地掙紮了一下,還發出了悶哼聲,待梁宴蹭夠了定睛一看,原來不是“東西”,而是個活生生的人。
“小月?”梁宴低聲詢問,之前他還為自己是不是變歪了而鬱悶,事實證明他對女子還是有欲、望的嘛,既然美人投懷送抱,自己也有了反應,自然要大展雄風了。
梁宴快速脫去自己的衣服,又將懷裏的美人剝個精光,開始他真正意義上的“告別處男生涯”。
過了半個時辰,梁宴的酒差不多醒了,他睜開眼睛後隻覺得神清氣爽,他終於不是處男了!以前攪基那些不算。
下邊的小梁宴還有些精神,梁宴得意一笑,摟著懷裏的“小月”還想再來一發。
他伸手想把“小月”翻過身來,卻發現一件驚悚的事。
“小月”的胸部居然平坦的像塊盆地!
梁宴頭皮一炸,急忙起身查看,他居然睡了一個男人!!
這次是真真切切的睡了,再也不能像“事後”卡那樣自我安慰了,而且那被單上還有可疑的血跡……夭壽啦!男人下麵還被他弄出了血啦!
梁宴那還蠢蠢欲動的小梁宴當場被嚇痿了,怎麼可以這樣?係統你為什麼要這麼殘忍!
【係統:關我鳥事。】
梁宴連滾帶跑下床,套上衣服的同時連褻、褲也忘記穿上。
床上的男人動了動,似乎即將醒過來。
媽呀!梁宴從小到大就沒這麼害怕過,巴不得立馬奪門而出。
【係統:親愛的梁女士,恭喜您開啟小遊戲《逃出生天》,請在十分鍾內保住自己的性命。】
“啥?”梁宴感到背後有一股冷氣襲來,轉過頭一看,那個男人已經起來了,對方臉上毫無血色,一雙眼眸死死盯著梁宴,幾欲將人抽骨扒皮吞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