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寶馬"嗖"的一聲如風般穿過夜的屏障。
遠遠的晨曦就看見陽陽立在一輛的士的旁邊,不停的搓手。
"你朋友到底來不來啊?我可沒時間呆在這。"司機看了看手表有些惱羞成怒的朝陽陽吼著。
陽陽不語搭拉著腦袋,像一個犯了錯的小孩,不敢多說什麼。
隻好默默祈求老天眷顧,晨曦能夠來解救她與水火之中,她現在唯一靠得住的也隻有那個見過幾次麵的陌生人而已。
"誒,遇上你我可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司機開始絮絮叨叨念個不停。
畢竟是陽陽不對,她也隻好左耳進右耳出當作沒聽見得了。
司機越說越離譜什麼沒教養拉,什麼坐黑車拉,聽的陽陽火冒三丈。
就在陽陽忍無可忍之際,一輛黑色的寶馬緩緩的停在了陽陽跟前,晨曦身穿褐色的睡衣,與渾然的黑夜融入一體,晨曦的出現對陽陽來說簡直就是雪中送炭。
"你就是她朋友啊,她還差我260元車費沒給。"不等晨曦開口司機就率先開了口,他可沒時間在這裏耗著。
晨曦從錢包裏拿出一張五百元的港幣遞給司機"不好意思讓你等了那麼久,多的錢就當請你吃宵夜。"司機接過錢笑的合不攏嘴"以後要看好你女朋友,不要讓她沒錢出來打車,不是每個司機都願意等的。"說完就笑眯眯的開車離開了。
陽陽有些愧疚的望著晨曦,自己的事情居然要這個認識幾天的人來善後。
"陽陽,你怎麼會一個人在這兒啊?"晨曦看了看有些落魄的陽陽擔心的問著。
晨曦這一問無疑是傷口撒鹽,所有的委屈,所有的心痛,都化成了苦澀的淚水,一滴一滴的從眼眶滑落。
"怎麼了?誰欺負你了?"看見梨花帶雨的陽陽,晨曦有些急了,心也跟著犯疼。
陽陽沒有回答隻是一個勁的哭著,哭聲在寂靜的黑夜中顯得格外震耳欲聾,聽的晨曦心裏不是滋味。
晨曦伸手將陽陽樓在了懷裏,沒有安慰,沒有詢問,有的隻是一個溫柔的懷抱和一個避風的港灣。
陽陽沒有掙紮,沒有拒絕,隻是趴在了晨曦厚實的胸膛上流著眼淚,眼淚浸濕了睡衣滲進了晨曦的心中,冰涼刺骨。
哭累了,晨曦的胸口也濕了一大片,都是陽陽晶瑩的淚珠和那有些惡心的鼻涕。
"不好意思。"陽陽有些歉疚的望著晨曦。
晨曦俊美的臉上掛著絲絲笑意"沒關係,我很高興在你遇到困難時,你第一給打電話給我。"陽陽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苦笑道"謝謝你。""現在想去哪裏?"晨曦什麼都沒有問,他隻想好好陪在她身邊。
陽陽也什麼都沒有說至少那是她和司馬正陽的事情。
"我想去沙灘走走,聽聽海浪。"陽陽朝一望無際的大海看去。
"恩。"晨曦很爽快的答應了。
黑夜的沙灘看不見閃閃發光的沙石,也沒有喧鬧嘈雜的人群,有的隻是海浪拍打在礁石上的聲音,和陽陽支離破碎的心。
晨曦和陽陽就這樣安靜的看著天空之上的點點星光,誰都沒有講話。
另一邊:司馬正陽像個瘋子一般穿行在了車水馬龍的街道之上,所有的人都在為他的行為捏了一把汗,隻要稍有不慎就會死無葬身之地,可是現在的司馬正陽隻想找到陽陽,其他的他現在都無暇顧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