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每次都這樣。
雲逸有些無語,“我可沒有乘人之危的想法,我還是喜歡新鮮的血液。”
“去廁所,不要讓人看到你。”容瑾醒來的時候,看到雲逸還沒走,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
是最近太累了,還是她的警覺性已經差到這種地步。要是讓師父知道她現在的狀況,恐怕會擔憂不已。
容瑾揉了揉眉心,起身去開門,卻見雲逸還站在哪裏,沒有移動位置。
“你怎麼還不動?”
“求我,”雲逸嘴角勾起一抹壞笑。
他非常清楚,現在容瑾的處境,如果讓人看到他從她的房間出去。她一定會被那些人垢汙,而且那些人接下來的行程中,會非常的不配合她。
容瑾聽到這麼犯賤的話,覺得自己有些手癢,但想到門外還有人,便沒有對雲逸動手,而是甩了一道道符貼在了雲逸的身上。
在讓肉眼可見的速度下,雲逸的身影一下子消失在了原地。
雲逸挑了挑眉,眼中閃過一抹邪氣,有什麼歪點子在眼中慢慢成形。
容瑾像是感受到了什麼一樣,轉身一個冷眼掃過去,那眼中的危險,不言而喻。
一刹那,火光四溢。
門外的敲門聲越來越急,兩個人之間的明潮暗湧也翻滾的越來越凶猛。
“噠,”門一下子被打開。
容瑾鬆開眉頭,“怎麼了?”
那人看到容瑾一下子明顯鬆了一口氣。那慌張的神色,讓容瑾剛剛鬆下來的神經,又是一緊。
這個遊客,她記得是別人介紹過來的。
敲門的人叫夏子寧。
他跟其他的人不一樣,他多少知道一點容瑾的底細。而他也是因為知道容瑾真正的是幹什麼的,才報了她的旅遊團。
夏子寧知道容瑾的存在,還幸虧他有一個很作的表弟。
夏子寧的那個表弟,是看誰都看不上,一副眼高於頂的樣子。偏偏對容瑾是讚口有加,恭恭敬敬,談起容瑾更加是謹慎至極。
若不是有一次,他喝多了,泄露了一點的消息給他。他還不知道容瑾的存在。
“容姑娘,在下有事相求。”夏子寧看到容瑾,想要直接跪下去。
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人,看上去也就比她父親小上那麼一點的男人。容瑾眼疾手快的出手,這一跪,就是不想答應也要答應了,而且她怕折壽。
藏在容瑾身後的雲逸,默默的磨了磨牙,這是他的血瓶。這他媽的,哪裏跑來的傻逼,對他的血瓶動手動腳的。
雲逸覺得有些手癢,然而還沒有出手,容瑾一個陰測測的眼神就掃了過來。
雲逸怔住,為什麼他會覺得這個丫頭,比他還要陰氣重?哪裏不對嗎?道家的人,就算是女子,也不該陰氣這麼重啊?
雲逸想不明白,為什麼他會這樣覺得。他也想不明白,為什麼他會懂一點道家的東西。
他似乎忘記了很多的事情,那些東西或許很重要很重要。想到這裏,雲逸猛地一震,他一個別人口中的邪物,怎麼會懂?他到底忘記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