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顏姑娘!”
這聲音極其惡心,極其猥-瑣,讓人一聽就想上去給他一個嘴巴子。
這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花顏一轉身,就看到了劉富的色-迷-迷的嘴臉。讓人倒胃口。劉富的長樂城出了名的紈絝子弟,花花公子。有色-心,亦有色膽!仗著自己的姐姐是宮裏的貴妃,便在長樂城橫行霸道,卻無人敢拿他怎麼樣。而她的姐姐便是皇上身邊的四妃之一,雲妃。
花顏記得她,每個月在自己選客人的那四天,他都會出現在花滿樓,並且以高價想要奪得花顏。但是花顏沒有一次給過他那個機會。實在是花顏看見那個劉富的嘴臉便覺得無比惡心。
瘦尖的猴腮臉,不懷好意的眼神。還有那縱-欲過度的腐爛氣息。更有花-柳病在身,這樣的男人,她一點也不想靠近,並且在外的口碑實在太差。欺壓良民,強搶民女,嗜賭成性,所有的惡習都集中在他身上,花顏最討厭這樣的男人。她即使想要賺錢,也不會隨便挑選客人賺錢。每一次接的客人,看似是隨意挑選,其實都有仔細調查過其背景。絕不會讓那些為禍百姓的男人得以如願。
如今竟在大街上碰到他,出門又沒看黃曆。不過這次,花顏可不會輕易放過他,必須好好給他點顏色瞧瞧。正好她今天心情好,就挪出那麼一點時間,陪他玩一玩!
簡單一看見劉富的靠近,便擋在花顏的麵前,想對他主子有非分之想,想也不行!然而花顏這次卻讓簡單在一旁看著,這種小事,就讓她自己來處理吧!
劉富看見花顏好像挺願意跟自己交流的樣子,立馬笑嘻嘻的迎上去。以為這次肯定有戲。說不定今晚就可跟美人共度春宵,想想還有些小激動。臉說出的話,都有些文縐縐的。但語氣卻狗改不了吃屎似的猥瑣:“花顏姑娘,真是好巧啊!竟然在大街上,我們也能遇見,你說,是不是很有緣分呢?”
他一邊說一邊對花顏擠眉弄眼。手中用來裝瀟灑的扇子輕輕扇著,大冬天的也不覺得冷。紅色的袍子穿在他身上沒有顯出富貴之身份,卻令人覺得俗氣不已。但劉富對自己的形象卻很有信心。欲望的眼神在花顏身上來回遊動,在視覺上強-奸了花顏。真是要多惡心又多惡心。
但花顏卻避開劉富的視線,紅唇微啟:“難得出一次門,竟然也會遇見色-狼,真是,猿糞!很臭的,那種猿糞啊!”語氣那樣平和,說出的話,卻讓人顏麵無存。
劉富身後的兩個小廝聽到花顏這樣說自己家少爺,剛想上前嚇唬顯顯威風,卻讓劉富阻止。此刻他們身邊開始聚集了不少人,多半是看戲的,也有一些是因為花顏的美貌和名聲。總之,以卿淺淺的攤子為中心,周圍都站滿了人。
劉富對於花顏的話,不但沒有反感,也不生氣,反而吼著臉皮再走近花顏一些,說:“嘿嘿……不管什麼猿糞還是緣分,不管是香的,還是臭的,隻要能看見花顏姑娘,就是本少爺的好福氣!”
花顏後退一步,離劉富遠一些,她討厭他的靠近,眼神一斜,鄙視著說:“連樹都要皮呢,你怎麼就不要臉呢?!”
這話說得清脆,圍觀的眾人都聽得仔細,不由得發出一陣哄聲。但厚臉皮豈是那麼容易被擊敗。
劉富無視花顏的後退,反而更加逼近花顏,繼續厚顏無恥的說:“在花顏姑娘麵前,連身體清白都可以不要,還要臉幹嘛呀?你說,是不是?啊?”
花顏見他得寸進尺,再後退兩步,大聲喝道:“離本小姐遠點!”
然而劉富卻是流氓耍慣了,對花顏的警告毫不放在心上,一步一步逼近花顏:“你不是應該很喜歡男人靠你近一點嗎?不然怎麼給男人治病呢?”
一旁的簡單看不下去了,他的主子怎麼可以任由這個男人淩辱,剛想上前一拳打飛那個可惡的劉富,卻被花顏接下來的話截住了。
“哦?差點忘了,劉公子沒有本小姐的救治,不知道您的花-柳病,治好了沒有?”她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可以讓圍觀的眾人聽得清楚,一字不差!
被花顏當眾說出自己的秘密。劉富有些慌了,說話也開始結巴:“你……胡說,本少爺好的很,哪來的花-柳病!?”
花顏知道自己抓住了他的把柄,看劉富這個樣子,很緊張他的那個病,那她就讓他再緊張一些,花顏反守為攻:“既然沒病,幹嘛每個月都等著我選客人,出重金想成為我的幕下之賓呢?”
劉富佯裝淡定,但心裏卻是慌得很:“你一個青樓妓-女,本少爺想睡你,還需要理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