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顏想了想:“哦……看在你這麼忠心的份上,主子就姑且聽你一回!”簡單還沒來得及高興。花顏便繼續下一句:“那下次你連淺淺也一起背在身上吧,我們兩個一起坐在你背上遊山玩水,你說好不好?”
簡單欲哭無淚,他不是馬啊!哭喪著臉不回答,卻被花顏再次誤會。
“怎麼?不願意啊?你剛剛不是說我不重嗎?淺淺也不重。我們兩個加起來。不重加不重,自然也是不重的!”花顏說的理所當然的樣子,一點也沒有意識到自己給簡單的打擊有多大。
這算術到底是誰教她的?音樂老師嗎?還是她的算術老師去得早,簡單再次欲哭無淚!
花顏繼續在簡單的背上自言自語。
“你剛剛叫我吃多點,肉肉的才更加健康可愛!嗯……我吃胖了以後,估計體重就是現在的兩倍,你覺得重嗎?”
簡單默默無語,說重不是,說不重也不是,隻能閉嘴。但花顏卻把簡單的沉默當成了默認,默認她吃胖了以後也不重!
於是話題又回到了剛才和卿淺淺的梗上:“我跟淺淺兩人,加起來就是以後我吃胖了的體重,你既然說不重,那就是同時背兩個人完全沒問題。”
他說的不重,是現在不重啊!這理解和邏輯,真是服了。難道主子的語文知識是算術老師教的!?
為什麼主子一直在提這個問題?!一直在提卿淺淺姑娘。他們才見過一麵啊!人家就給她送了幾包爆米花,就一路上都是淺淺啊,深深啊!
她的眼裏還有他這個護衛的存在嗎?嗚嗚……他竟然還比不過一個剛見麵的小姑娘,竟然比不上幾包爆米花!難道?
簡單不敢想下去!但是思想的深度已經不能被自己控製!難道,他主子看上那個賣爆米花的卿淺淺了?!
他突然停下腳步,扇了自己一巴掌,響亮響亮的!花顏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以為簡單在拍蚊子,於是趴在他身上,靠近簡單的臉部,認真的觀察著,果然,荒郊野外的,大晚上的,雖是寒冬,但蚊子還是會有的,並且還挺大隻!
花顏很快捉到一隻吸附在簡單左臉的蚊子,啪的一聲!簡單的左臉出現了一朵血花。是蚊子的屍體被拍個稀巴爛!但是也讓簡單感到一陣酥麻的疼痛!
“主子,你下手就不能輕點嗎?”簡單捂著自己的左臉,哀怨的說。
然而花顏卻無所謂的樣子:“下手很重嗎?剛剛你自己打的時候,可比我的聲音大多了!再說了,不用力怎麼拍死那吸血鬼!死蚊子!”
“……”簡單一時無語!他能解釋說自己剛剛打自己的臉,是因為想到了不該想的事情嗎?根本跟蚊子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
但是他不能說啊!要是被主子知道自己將她認為是那種人!那種喜歡同性的人!下場絕對不會是扇一個巴掌那樣簡單!
所以簡單隻能憋屈的繼續不說話!而花顏也不再說話,專心為簡單趕走身邊的蚊蟲,專心的在簡單的背上各種姿勢拍蚊子,偶爾爆出幾句粗口:“靠,你丫的死蚊子竟然敢跑!老娘非整死你不可,敢吸老娘的血,活膩了!”
……
幸好簡單功底深厚,身體又是每日勤於鍛煉,不然像花顏這樣在他身上動來動去,一點也不安分。早就趴倒在路上了!
經過半個時辰的路程。簡單終於背著花顏出現在盛府古宅大門前。一陣冷風吹過,盛府的牌匾吱呀的響了兩聲,搖搖晃晃的卻堅強的沒有掉下來。
這一次過來,沒有了當初第一次出現的女人的哭聲,沒有了心中奇怪的感覺,隻剩風聲在耳邊呼呼作響,但卻顯得異常淒涼陰森。
花顏從簡單的背上跳下來,整了整自己的衣裙,便準備翻牆而入。卻突然發現旁邊有人潛伏。
花顏全身充滿警惕,低沉卻有力的大喝一聲:“誰?”難道五大殺手還沒有解決那些人?!
簡單也發現了可疑之處,朝著一處雜草處小心翼翼的走去。簡單防備著,若是那人有暗器,突然發功就不妙了。
躲在草叢處的人影發現簡單的靠近,便一一現身。往花顏的方向走去。
虛驚一場,原是五大殺手,金木水火土!
看清他們的麵目,花顏白眼一翻。他們怎麼在這裏?
“主子!”五大殺手齊刷刷的跪在地上,連成一片。
花顏又恢複了今夜一開始見到他們時的那個模樣,卻沒有開口,隻一個眼神過去,便表明了自己的意思:“你們為什麼還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