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雛珀領,可是,偶爾也有會飛的妖獸從空中飛過來,但是幸運的是會飛的妖獸並不多,雖然也能夠傷到許家的弟子,把許家的弟子弄得手忙腳亂,但是仍然緊緊地守住了落鳳嶺。碭日穀的情況就要比雛珀嶺差了一些,原因是碭日穀可是能夠一次衝過來三隻妖獸,再加上偶爾有飛行妖獸攻擊過來,雖然蕭家仍然緊緊地守住了碭日穀,但是損傷卻是要比許家厲害上一些。許越和蕭昆山此時在心裏想的是同一件事情,就是自己駐守的地方,妖獸怎麼會這麼多?難道是說,這次的獸潮不是中等的獸潮,而是一次大規模的獸潮?如果是大規模的獸潮,就算自己等人能夠守得住要道,那武家能夠守得住嗎?許越和蕭昆山如此想,並不是在擔心武家。他們擔心的是,自己這裏都有著一望無際的妖獸,那麼許家那裏的兮風穀一定會有更多的妖獸,而那裏又是易攻難守之地,想必武家那一千人是守不住的。武家的人死不死和他們許家,蕭家沒有任何關係,他們也不會去關心,甚至在心裏恨不得武家的那一千人都死在妖獸的口中。三家同住在一個神都城中,在幾千年的傳承中,所累積的齷齪和仇恨已經積累到了就要爆發的臨界點。
所以,就算此時獸潮不能夠將武家如何,他們也早已經計劃好了針對武家的行動。他們所擔心的是,如果武家被妖獸都給殺了,那麼妖獸就會通過通兮風來到他們的身後,切斷他們和神都城之間的聯係。到那時他們會腹背受敵,就要命的就是,在他們的身後可是無險可守,如果妖獸真的從他們的身後殺過來,恐怕他們這次帶來的人,就不會有多少人能夠回到神都城。時間在搏殺中過去,突然在碭日穀口,和雛珀嶺上的蕭昆山和許越渾身一震,轉首望向了自己的身後。隻見身後遠遠地傳來了一陣奔雷之聲,一望無際的雪野上依舊是那麼的空曠,沒有任何活物的蹤跡,但是那奔雷的般的聲音卻是越來越響,大地都開始震動起來。突然,空曠的雪野之上,突兀地出現了一片黑點,那一片黑點排成了一線,剛出現的時候,仿佛遠在天邊一般,可是瞬間便不斷地放大,塞滿了蕭家和許家弟子的眼簾。那是一望無際的妖獸,正曠野地衝向了自己等人。這些妖獸正是從官道上而來的妖獸,這些妖獸在將城主府的人殺了個七七八八之後,便尋到了那張引獸符。但是這張引獸符立刻引起了眾妖獸的蜂搶,隻是瞬間,那張引獸符,便被一群妖獸在搶奪之中,給撕了個粉碎。被撕碎的引獸符,很快就失去了效果,在不到一刻鍾的時間內,那淩乙草的氣味就消失得一幹二淨。所有的妖獸都迷茫地四處張望著,不斷地吸著鼻翼,想要找出躡空草氣味的源泉。於是,很快這些妖獸就發現了躡空草氣味的來源,就在皺珀嶺和碭日穀的方向,所有的妖獸立刻興奮地,“嗷嗷”叫地撲向了皺珀嶺和餳日穀。於是,許家和蕭家就悲劇了。兩個人絕對沒有想到,這些妖獸是從城主府駐守的官道上殺過來的。反而在心中一致認為是從討家駐守的兮風穀的方向衝殺過來的。許越和蕭昆山也俱是果斷之人,立刻就意識到自己是不可能駐守住此地了。所以,立刻命令家族弟子向著神都城的方向突圍。在他們的意識中,妖獸是從兮風穀方向衝擊而來,那麼隻要自己等人向著神都城的方向突圍,就一定是妖獸最薄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