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帝十年,方戰取得長陽郡郡守之位,雖然許多儒門中人呼籲抵觸方戰,但是麵對西州那個混亂之地,這些儒門中人依然是鞭長莫及。
熙帝十一年,人本學院正式開學,一時間西州六郡的子弟皆來求學,無數的商人蜂擁而至,不僅僅帶來商人,更是帶來了他們家族的子弟,希望借助人本學院的院長鄭爽的人脈和學識,讓自己的孩子踏入官場。
在方戰的庇護下,長陽郡發展成為了西州最為富庶的郡城,無數來自大乾王朝的商人和來自雲蒙的商人在這裏交易,長陽郡赫然成為了兩個國家之間的貿易中轉站,長陽郡漸漸的變得繁華了起來。
同年,長陽郡發生大旱,一時間各種流言流傳於民間,所有的流言都共同指向了方戰,認為是方戰帶來了大旱,理由是方戰進入長陽郡郡守不久,天空立現兩個太陽,若不是方戰的到來,讓長陽郡富庶了起來,哪怕是大旱,一時間還不會餓死百姓,恐怕方戰早就被百姓給推翻了,不過盡管是如此,長陽郡依然是按潮湧動。
長陽郡郡守府,和曆代郡守府不一樣,這座郡守府裏麵充滿了各種金銀珠寶,各種古董奢侈品。
方戰坐在上首椅子上,背靠猛虎皮,安然的半座半躺的在上麵,在他的下首,左邊是鄭爽和張原陽兩位先生,右手是武丹和圓光小和尚。
“說說辦法。”方戰敲擊著椅子的扶手,發泄心中的不平靜,這次的大旱他用盡了各種辦法,依舊無效,這其中包含了各種降雨之法,可惜都沒用,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次的大旱並沒有認為的因素在裏麵。
不過就是因為沒有人為的因素在裏麵,他才感到揪心,長陽郡曆代都會受到來自雲蒙的風沙侵襲,可以說沙漠正在侵蝕土地,現在又麵臨著大旱,這實在是太倒黴了,方戰甚至認為這真的是上天對自己的懲罰,懲罰自己這個皇子采取了巧取豪奪的手段。
方戰的話一出,鄭爽和張原陽俱都搖搖頭,在這種天災麵前,聖人之道完全無用,唯一能夠做的,就是盡量調集糧食,維護治下的百姓,使他們不至於餓死,不過這些手段都已經用了,雖然效果顯著,但是支持不了多久了。
方戰見到鄭爽和張原陽都搖頭,心下失望,隻得將目光放在武丹的身上。
“殿下修煉道法,不若施法求雨?”武丹見到方戰盯著自己,不由的逼出了這麼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這天幹物燥的,施法根本不管用,施法降雨,也要這大地本來就有雨下,遇到這種大旱,根本無能為力。”方戰搖頭,這種辦法他已經試過好幾次了,但是麵對這種程度的旱災,所有的降雨之法都已經失效了應有的效應。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圓光小和尚雙手合十,道了聲佛號。
“降雨之法,暫時沒有,不過保證治下百姓不被餓死,吾倒是有個辦法。”
“哦。”方戰應了一聲,好奇的問道:“有什麼辦法。”
“皇子殿下知道我是隸屬於哪座寺院嗎?”圓光小和尚並沒有正麵回答方戰的問題,而是問了一個絲毫不相幹的問題。
“你來自哪座寺廟,和這次的方法有什麼關係。”武丹這個急性子一聽圓光小和尚在打啞謎,就生氣,他早就看這個圓光小和尚不滿,現在逮到機會,還不發難就不是武丹。
鄭爽和張原陽兩人也是側目,對圓光小和尚不滿,在這個關係到百姓的存亡的關頭,圓光小和尚居然還在打啞謎,圓光和尚不識大局的印象在他們心中成型。
“哦,不是大理寺嗎?”方戰似笑非笑的看著圓光,這次圓光自己找死,他也隻能說自作孽不可活了。
“不是。”圓光和尚搖搖頭,完全無視了武丹和兩位先生的目光。
“我乃禪林寺的弟子。”圓光如是說道。
“禪林寺?哪裏又冒出一個禪林寺了。”方戰心中疑惑,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圓光,希望他能夠給自己一個答案。
“禪林寺隻是一個小寺而已,皇子殿下沒有聽說過,倒是不奇怪。”圓光雙手合十,虔誠的說道,仿佛禪林寺是一個佛門聖地一樣,供佛子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