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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誰?”男子眉頭一皺,隱隱的覺得這背後一定隱藏了一個巨大的陰謀。
“是東廠的魏公公手下的四大鷹爪中的,飛爪——海公公。”
“東廠的人?”男子皺了皺眉,伸手向屍體的下體摸去,頓時心中一驚。
怎麼會這樣!男子心中升起一團的迷霧,東廠的人為什麼要殺朝廷的人滅口,一個宦官怎麼會跟武將勾結?
“快離開這裏——”男子拉起韓卿的手,飛出了屋頂。
晨光拯救世界,溫柔的光灑在羊腸小路。兩匹駿馬迎著微光並行,馬背上,一個麵容姣好的女子不安的問著:“他們不會對那孩子怎麼樣吧。”
“放心,那戶人家老來得子,是好事。”白衣男子神情自若,劍眉下一雙星目望著遠方,若有所思。
“我們不去追查那叛賊梁忠明的下落了麼?”韓卿不安的問道。
男子沒有理睬韓卿的問題,而問道:“當今朝廷的兵權都集中在誰的手中?”
“怎麼突然問這個?”韓卿轉過頭疑惑的問道。
男子不耐煩的轉過頭,眼神冰冷,透射出不可抗拒的力量。
韓卿頓時覺得自己很囉嗦,慚愧的轉過頭說著:“自開朝以來,軍權的分配一直是變化多端的,不過現如今,兵權可以大體上分為三塊。大部分的兵權都在各武將的手中,而少部分的一方麵要歸於六扇門,也就是刑部所有,另一方麵就是歸屬於東廠。”
“哦?也就是說,東廠和六扇門兵力相當?”
“可以這麼將,雖然各司其職,但事實如此,而且兩個機構都可以收納一些江湖人士。但如果說是能打仗的,還是要正統的軍隊。”
“那如果需要移交兵權豈不是一件很麻煩的事?”
“其實不會,隻要交出兵符即可。”
“也就是說,奪兵符者,奪天下!”男子的眼中流光一閃而過。
“你要做什麼?”韓卿不安的問道。
男子笑了笑,突然勒住韁繩,認真的說:“從今天起,發生的任何事,見過的任何人,你都不要相信,你能信的隻有我。還有,這幾天發生的事,要保密。”
韓卿人真的聽著男子的話,就像是一個懵懂的孩子,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很霸道很無禮的要求,卻讓韓卿覺得心裏熱熱的。
“既然這樣,我能問為什麼麼?”韓卿小心翼翼的問著,生怕惹男子生氣。
男子想了想,眨了眨眼,認真的說:“這城離皇宮不過百裏之遠,卻空無一人,甚至沒有人把守,而突然來了一隊士兵,帶著數量龐大的糧草,再加上那些孩子,還有東廠的人出現,實在是疑點重重,這事沒那麼簡單。”
“連布衣神侯也不能說?”韓卿嘟嘟嘴,睜圓了杏眼。
男子搖了搖頭,夾緊馬肚,“駕!”
“喂!等等我——”,“駕!”
馬蹄飛揚!
沒有人知道,真相的背後究竟是什麼,是灼熱的希望還是萬劫不複的深淵!
2
“啟稟神侯,屬下辦事不力。我二人一路追蹤逃犯梁忠明的蹤跡,卻還是搜尋不到,所以來向神侯請罪。”男子抱拳謝禮,低頭的瞬間,眼睛卻在四下裏窺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