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和尚叔叔是朋友,很鐵的那種,所以以前就說好了我們也沒辦法啊,但是我和尚玉豪都隻是把它當成是一個笑話而已”我認真的解釋著。
“我可沒當是笑話”尚玉豪轉身插嘴道。
“你!”我瞪著他他便轉過身去了,劉毅看看他一臉無辜的看著我。
“沒有啦,你放心吧他才不會呢,他很討厭我的”我摸著他的頭說,像是在哄小孩子似的。
“你爸什麼眼神啊竟然能看上他”劉毅不滿的說。
“嗬嗬,那個時候我爸他們都還是未成年呢,誰知道尚玉豪是什麼樣子的,再說了,我爸他們現在很看好尚玉豪的,對他比對我都好”
“那你爸對你也太不負責了”
“其實尚玉豪也沒你說的那麼壞啦,就我們班來說都有好多女生偷摸著喜歡呢,更何況他以前可是大家公認的學神呢,肯定有很多人認識他再加上人又還蠻帥的,你肯定不是他的對手如果學校來個最受歡迎獎的話。哈哈哈…”我開著玩笑。
尚玉豪一副很認真在看書的樣子,也不知道現在是不是在偷笑。
劉毅一言不發看看尚玉豪又看看我把頭轉向一邊。
撇開處處針對劉毅這一點不看其實他還是蠻好的一個人,平時主動下樓去抬水上來,看見女生擦黑板夠不到高的地方也主動去幫人家。大掃除的時候主動承包擦窗戶的任務因為怕其他人掉下去。還有每天早上叫我起床,晚上幫我熱牛奶,吃飯的時候把肉夾到我碗裏,一起出去吃東西的時候主動交代老板一碗不要香菜。仔細想想對我而言他和劉毅又有什麼區別呢,舉手投足間都是那麼的溫暖。隻是劉毅麵對我時會妥協,不管是什麼事都這樣,尚玉豪好像不懂什麼是妥協一味的命令。很奇怪的是我竟然也會聽。
時間以舊舊的姿勢繼續流淌著,三月很快就隻剩下尾巴,花開得正好,樹也愈加枝繁葉茂。這兩天好像就是專門用來生長的,幾天的功夫樹葉由尖尖的芽長成了大片的葉子。
為什麼在我的三月裏我沒有好好的生長呢,如果當時我能像它們一樣那麼現在也不至於像個小學生一樣每天跟在“大人”後麵了。
三月正末,四月正近,我們期待著一個又一個節日的來臨——清明節,勞動節,端午,然後是暑假。按照學校慣例高二的學生要補一個月的課,也就是比高一遲半個月放假提前半個月開學。想想也有些不甘心,腦袋裏充滿了為什麼。
三月的最後一個晚上,四月的淩晨我送了劉毅一個愚人節的禮物,我發短信說:“我們分手吧,我很喜歡你但是我不愛你”發完立馬關機睡覺。
愚人節早上,我和尚玉豪以同樣的動作和同樣的頻率刷著牙,他突然停下說:“衛文涵,你知道嗎,你很特別”
“啊?我知道但是我每方麵都很特別不知道你說的哪方麵”我含著滿口的牙膏沫說。
他迅速漱口放下杯子跑到門口離我很遠:“傻這一方麵”說完他吐吐舌頭快速跑開。
傻?特別傻!
“尚玉豪你找死啊”我吐掉嘴裏的東西正準備去追但是他已經跑開了。看著他落荒而逃的樣子笑容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爬上了臉頰,他告訴爸爸說學校不讓騎車上學,於是我們每天還是重複著擠公交的日子。
趁公交車還沒來我們到旁邊的早餐店吃早餐,一路有說有笑。剛坐下劉毅和阮若明就來了。
我興奮的衝他們揮手:“誒,這邊,這邊”
劉毅沒理會我直接走到離我們這桌最遠的地方坐下,阮若明在後麵看了我一眼。
我的手停在空中臉上不知道要用什麼表情。
“自作多情了吧”尚玉豪煽風點火道。
“肯定是因為你在旁邊”
“我看不像”
“嘿,那我是招誰惹誰啦,這態度!表示什麼”說著我走到他們麵前坐下:“我怎麼了嗎?”我問。
“若明你告訴你前麵的女生,她沒怎麼是我怎麼了”
“演電影呢還讓人傳話,那阮若明你告訴你兄弟別沒事兒一天到晚就知道給人心裏添堵”
阮若明剛要開口轉告便被我硬塞了回去。
“你大清早的吃炸藥了吧”劉毅站起身吼道。
“吼我!到底是誰吃炸藥啦”我也站起來發現站起來還得抬頭看他於是站到桌子上俯視著他。
我們不顧一切的吵著,引來了早餐店所有人的注視,坐在旁邊的阮若明一定是覺得很丟臉便站起來勸到:“毅哥,衛文涵,你們…”
沒待他說完我們兩個異口同聲地說:“你閉嘴”同時還用食指指著他的鼻子。他默默的坐下,我們繼續。
尚玉豪大概也是覺得很丟臉也實在看不下去了,他一隻手把我拉下來拖著走:“在不吃涼了趕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