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一件大事,傳來消息,水族掌門昨日壽命已盡,年僅三十有五,水族上下一片躁動,水清秋身為少主,不得不回去接任掌門,鎮守水族。
傳來消息的是時時刻刻都在打探情報的令狐,論速度,令狐應該是第一個知道這件事情的,平時愛睡懶覺的花鳳舞今日天還沒亮,眾人都早早起來了。
令狐把事情這麼一說,花鳳舞剛打算去喊醒平時睡到正午的水清秋。
把門打開,發現水清秋早就已經把包袱都準備好了,穿戴整齊,凡是家裏一切值錢的東西都被他一網打盡塞進包袱裏麵,一看就是準備了很久的樣子,可令狐也才剛剛收到消息。
“坑貨,你行啊,怎麼那麼快就準備好了?剛打算喊你呢!”
水清秋趕緊護住包袱,一臉警惕:“不要把我的小金庫拿走!”
“這本來就是我們的好嗎?!”花鳳舞反手一巴掌拍過去,過了一會兒,有點傷感地說:“你當掌門是不是和白族一樣,再也不能回來了?”
水清秋思考半晌,才說:“唔,我可以溜啊,他們沒有一個人打得過我!實在不行我不是還有毒粉嘛!”
“坑貨,我還是不放心你。”花鳳舞淚眼汪汪。
水清秋也被觸動了,“鳳舞~”
“你去哪兒就坑哪兒,萬一水族被你坑沒了,怎麼對得起你死去的爹爹啊!”
水清秋摸摸鼻子,尷尬的笑了笑。
最終,水清秋衝著所有人告別,大大方方的離開了邊境,去那個神秘的水族當掌門,花鳳舞望著水清秋離去的背影,還是放心不下水族的安危。
論誰哭得最傷心,就是藥老了,好不容易和神醫在一起研究疑難雜症,還差一點點就完成了,坑貨自己先走了,隻留藥老一個人痛哭流涕蹲牆角。
論誰最淡定,就是君籬笙,一點兒也沒有悲傷的情緒,一臉淡然,事後對著花鳳舞說:“我們也準備一下,要出去。”
眾人齊刷刷回頭:“去哪兒?”
花鳳舞瞥了一眼:“管你們啥事。”
青玉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爺走了,所有擔子都我一個人抗QAQ”
寒水說:“要保護爺的安全。”
“我們要去太白山,隻需要青玉代替孤一陣子就好。”
……
宮殿主臥,花鳳舞穿著一身輕快便利的服飾,頭上簡單用發帶紮成馬尾,看起來幹淨利落,平添一分英氣,英姿煞爽的那種,君籬笙沒有戴上麵具,頭發一部分被紮起,帶著幾絲貴氣。
花鳳舞一邊收拾包袱,利索的帶上銀票武器暗器毒粉什麼的,剩下的衣裝全交給君籬笙,道:“阿籬,你怎麼不戴麵具啊?”
“邊境後麵連接一座山,沿著山走就到太白山,沒有一個人在。”沒有人就不需要戴麵具。
“哦哦,可是,不是有很多高人,什麼隱居賢士都藏在荒無人機的山中修煉什麼的?萬一我們遇到人了呢?殺人滅口也不太好,或者有人來這裏玩呢?還真有這種可能,說不定還有你的仇家知道了你的行蹤,專門在那裏圍著你……”
君籬笙輕輕吻了她一下,薄涼的唇蓋住了她喋喋不休的粉唇,甜絲絲的竟然一發不可收拾,隻想讓人繼續深入下去,纏|綿不休。
一吻完畢,花鳳舞臉憋得通紅,快要換不過氣來,大口大口喘氣,雙眼迷離。
“我們要見一個人,應該說,他想要見你。”
哎喲,誰啊,居然想要見她?!
出發離開邊境,映入眼簾的是潑墨山水畫一般美好的場景。
周圍柳絮紛飛,一座大山布滿了草綠,山穀流著一尺寬的小溪,清澈見底,偶爾見到小魚,流水聲聽起來心曠神怡,周圍荒無人煙,毫無人跡。
“天哪,果然一個人也沒有,我們是不是要沿著這條小溪一直往前走啊?”
君籬笙看自家娘子興奮得兩眼發綠,卻又非要保持鎮定和矜持,站在自己旁邊。
“嗯,這裏也沒有什麼危險,你可以玩。”
就像是下了令,花鳳舞趕緊跑到小溪那邊,伸出手去碰,冰冰涼涼的,如此舒服。
花鳳舞頭往後仰,閉上眼呼吸新鮮空氣,雙手展開轉個圈,道:“唔,好想在這裏建個小房子呆著,這裏好舒服。”
“你想留在這裏?”
“嗯。”
“你不喜歡邊境?”
“嗯,嗯?我喜歡邊境,但是我更喜歡呆在這裏遊山玩水的那種,好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