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芸這時焦急喊了聲:“我黑絲還沒脫呢。”
葉多問噙著壞笑道:“不脫了的好。”說著,葉多問腰間一沉,房間裏傳來了柳芸一聲高昂的喊叫。
兩個小時候後,休息室的大門被葉多問打開,精神依舊飽滿的葉多問噙著笑意走了出來,隻是柳芸卻依舊呆在裏麵,就如葉多問先前說的一樣,柳芸一時半會的想站起來是很難了。
與員工們打了個招呼,葉多問叮囑了幾句他才離開夜月酒吧。
剛走出酒吧門口,興致頗好的葉多問卻是被兩個挺文雅的青年擋在了身前,這兩個青年二十七八左右,長相也算的上不錯,一身行頭雖然不至於嚇人,但也是讓一般的普通百姓望而生畏。
對於這樣的社會好青年,葉多問一向是挺有好感的,因為大多數這樣的人多半是靠著後天努力奮鬥出來的,隻是現在葉多問卻表情奇怪,因為這兩個男子身上全是酒氣,醉暈暈的瞪著葉多問大有同歸於盡的架勢。
“兄弟,有事?”葉多問納悶,率先出聲問道。
“當……當然有事了,我問你,你剛才與柳經理在酒吧休息室裏做了什麼事?”其中一個男子扶了下眼鏡吼道。
“做了男人與女人該做的事,咋了?”葉多問從容說道,表情裏帶著一些理解的神態,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兩個男子怕是個癡情的種子,可是奈何柳芸早已是他的女人,葉多問是愛莫能助。
聽到葉多問沒有任何拐彎抹角的直接說出答案,這兩個男子表情立刻哭喪起來,悲摧的樣子讓葉多問都不由有些同情,其中一個男子道:“你憑什麼啊?柳經理那可是我的女神啊,就被你這樣的鳥人給騙了,真他、他的不開眼。”
也許是這男子從小受到的教育很好,最後咒罵的時候連說了幾聲都沒有直接把“他媽的”三個字給吐出來,這讓葉多問感覺到相當汗顏,要換成是他,罵人這些話那是要多順口就有多順口。
“憑什麼?”葉多問嘀咕一聲,想了會,他也不管這兩個醉暈暈的男子聽沒聽清楚便道:
“憑的是我在最艱苦的時候與柳芸相濡以沫,憑的是我以前每天晚上踩著單車送她回家,憑的是我對她榮辱與共,更憑的是我為無疆閣葉多問。”
說完話,葉多問抬腳離開,走了幾步,回頭看著那茫然的兩人,葉多問心裏莫名的有些發堵起來,這兩人的行為讓葉多問想起了趙楠。年輕的時候多半也是悶頭學習的三好學生,對於談情說愛什麼的大多都是緘默不言,總想著等以後事業有成時再尋找自己的另一半。
可等到他們玩命的工作了幾年,想著找個漂亮、年輕、人品好的女人回家時,這才發現圍在他們身邊的不是些想傍金主的女人就是些食髓知味的蕩婦,總之能選擇能成家的女人怕是少之又少,即便偶爾碰上一個適合的,那也多是像柳芸這樣名花有主,隻能幹瞪眼。
愛情這個東西其實挺講究的,你不僅要有玩的起的資本,還得趁著年輕找個能與你同甘共苦的女人,畢竟這社會真正好的女人太少。
想著,葉多問轉身回來,抬起手就給了對方一人一耳光,看到對方酒醒三分,葉多問難得的做了次好人,悠然道:
“別他媽追個女人都這麼窩囊,瞧你們現在也穿的人模狗樣的,碰上了喜歡的就多點勇氣,上去要個電話什麼的勇敢一點,女人隻要是沒結婚之前都是扯淡。”
頓了頓,葉多問又補充了一句:“當然這一套你們就別想著用在柳芸身上了。”
這些話說完,那兩個男子醉態的呢喃了幾聲,也不知道是反駁還是覺得有理,醉坐在了地上。
看到這個情況,葉多問搖搖頭選擇了離開,臨走時他還是叫了兩個保安把這些家夥丟在了酒吧外麵的沙發上。
待葉多問離開了快兩個小時,這倆男子終於清醒了過來,入眼的卻是看到一名無疆閣的保安守候在一旁,瞧著保安魁梧的身軀與不苟言笑的樣子,還有手臂上紋著繁體草書的“無疆閣”三個字,這倆男子立刻正襟危坐,他們可是清楚這人怕是無疆閣裏玩過命、砍過人的真漢子。
猶豫了一會,其中一個男子掏出根煙遞過去,和氣道:“兄弟,前麵我們喝多了,謝謝你啊。”
“不用謝我。”保安沒有接煙,這是無疆閣的規定,
男子有些尷尬,訕訕一笑,想到先前時還有一個很年輕的小夥子給他們說了些挺有理的話,這男子不禁左右看了一眼,發現並沒有對方的身影,他疑惑道:“大兄弟,前麵有個挺年輕二十來歲的小青年你看到了沒?那廝別看年紀小,說的話卻一套一套的,比著我們這些二十七八的人都要成熟的多,當真算個奇葩,要是還有機會,真想和他嘮叨一下。”
回想著葉多問先前那些一針見血的話,這男子頓時覺得有些東西是豁然開朗。
保安古怪的看了眼對方,沉默了會後,道:“哦,那是我們無疆閣的老大,葉多問。”
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