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多問倒也配合,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也開始布置起手下的任務。
這個會展中心很大,但是他們要監控的地方卻隻有黃富貴的天水樓盤這一片,帶來的二十個多個人勉強夠用,遇上緊急的情況這些人還能當人牆使用,加之自己貼身跟著南宮靈媛,應該是不會出什麼大問題的。
葉多問心中思量著,一旁的趙運卻是特世俗的一個勁發出嘖嘖的不雅聲音,小聲道:“十七哥,這會展中心人還挺多的,而且這些售樓小姐們那是一個穿的比一個少啊,你瞧著那個穿著職業裝的推銷員沒,丫的,短裙都快到臀部了,她那是來售房的還是來賣身的?要不是我知道這次的主題是房展,我保準會認為她們是車模。”
葉多問順著趙運的方向看了一眼,頓時也有些詫異,那家的售樓小姐穿的的確少,職業裝的裙擺顯然被改過。
就在葉多問大為感慨天朝似乎越來越開放,人群中不知哪個博大精深的民眾小聲說了一句:“這不就是齊B小短裙嘛。”
頓時,石化的葉多問與趙運還有一眾小夥伴們都驚呆了。
就在這時候,那家展台裏卻是走出來了一名二十七八的男子,男子麵容有些過於蒼白,似乎像是酒色過度的樣子,一身名牌的行頭相當昂貴,不過在葉多問看慣了翎沐晨那樣的公子哥後,這樣的家夥顯然有些不入流。
這位公子哥也的確好不到哪去,當他走出來時順手在那個女銷售的短裙上摸了一把,引起對方曖昧的眼神後才笑著向外走出,居然來到了葉多問他們這裏。
在葉多問的麵前停下,這位公子哥砸吧了嘴,掃了眼天水樓盤裏的工作人員後,頤指氣使的開口道:“你們老板黃富貴呢?喊他快點出來見我,最好還要把南宮靈媛一起喊來。”
二百五。
站著的葉多問神色不變,心裏卻是淡淡的吐出了這個詞。
二百五的確是葉多問想表達的意思,而且葉多問用這個詞時連感歎號都沒有加,可見葉多問給予對方的肯定是多麼的誠懇。
這個社會公子哥也是分三六九等的,越往上的公子哥大多也越低調,要不就穿著一身路邊攤貌不驚人,就像吳安那樣,要不就穿著一身定做的名牌服飾到處踩人,就像翎沐晨那樣,這些都是家境顯赫並且出類拔萃的人才。
見慣了人中龍鳳,葉多問自然對這家夥的口出狂言有些不屑,斜著眼睛看了對方一眼,葉多問直接從旁邊拉了一張板凳出來,直接淡然的坐在了對方麵前,還翹起了二郎腿,悠閑的一擺一擺。
對方這位仁兄肯定也沒見過這陣仗,小地方出來的人大多在自己的地盤就覺得自己是天王老子,當他看著這麼個愣頭青大馬金刀的安然坐在麵前,一種深深的挫敗感頓時讓他冷下臉,從牙縫裏道:“老子是許慶,讓你們老板滾出來。”
“許慶?”
葉多問愣了愣,上下打量了一會這個家夥。
看到葉多問的反映,許慶不加掩飾的嘲諷意味更加清晰,就是說嘛,這丘壑縣有人會不認識我?不開眼的東西。
許慶的想法葉多問不知道,不過葉多問依稀記得來的路上,黃富貴對他提起過這個名字,葉多問轉頭對著遠處的關鶴招了招手,關鶴立馬跑過來,先是瞅了眼表情相當欠揍的許慶,然後問道:“十七哥,啥事?”
葉多問指了指身前的許慶,然後才道:“這家夥說他是許慶,黃富貴來的路上是不是就說他會給咱們惹些麻煩?”
關鶴點頭,陰險的對著原本還相當傲氣,此時已經錯愕的許慶豎起個中指,才道:“沒錯,這家夥居然還自己送上門來了?十七哥,弄他不?”
葉多問想了想,最後在許慶不可思議的目光下點了點頭,慢悠悠道:“弄了,反正留著也是個麻煩,讓黃富貴欠咱們一個人情也好。”
“那行。”
關鶴猥瑣的笑了笑,這小子至從進了無疆閣後也沒學好,成天跟著白景行趙運他們玩,地痞流氓相的表情是應有盡有,讓人看著就簡直可惡。
這家夥先是對著一旁的趙運打了個招呼,然後又叫來了幾個兄弟,頓時把呆若木雞的許慶架了起來,就在許慶準備大喊時,趙運這孫子卻是從袖口裏滑出一把匕首,頂在了許慶的後心,小聲道:“你要是現在想身體見幾個血窟窿,那就喊吧。”
許慶立刻閉嘴,臉上一陣青一陣紫,他發誓,他打生下來還沒有見過這種人,話還沒說上三句,對方居然拿刀頂住他了。
由於會展中心裏人多,趙運等人也不墨跡,架著許慶就往場外走,走了不久,趙運才記起還沒有問葉多問怎麼弄這家夥,是弄死?還是弄廢?
無奈下,趙運又跑回來,問道:“十七哥,那許慶咱們是弄死他還是弄廢他?”
葉多問翻了個白眼,踹了這家夥一腳,沒好氣道:“對方又不是道上的,隨便揍他一頓就行了,別他媽成天隻知道打打殺殺,咱們無疆閣都是文明人。”頓了一下,葉多問又道:“對了,那家夥貌似一身行頭都是名牌,揍完了他就把他身上的衣服全部扒下,讓這位公子哥也常常皇帝的新衣是什麼滋味。”
皇帝的新衣,這是個很有趣的說法,葉多問喜歡這樣說,跟著他來的人也喜歡這樣做,畢竟真當有人惹到了葉多問時他絕對不是個能善始善終的主,所以葉多問的話一開始,這群人就把這位公子哥的衣服扒光,那位公子哥就以一種驚愕的表情來回張望,他一點都想不明白自己是惹到了什麼不開眼的家夥,也是這家夥衰,今天碰到了個殺神葉多問,否則像是平常一樣碰見的是些阿貓阿狗之類的,其實那都還好,也真不知道是為什麼,或者說是什麼有遠見,其實壓根來說這就是個很寫實的事情,沒有為什麼,也沒有怎麼樣,就是需要幹架。
當然了,這個公子哥也很悲哀,許慶被扒光衣服後終於明白他惹到了什麼樣的家夥,閉口不談先前的囂張,反而是低眉順眼的開始說著軟話,這種人就是這樣,骨子裏泛著個賤命,得治,而且這種人壓根就不能好好對待,往死裏整就是對的,絕對不能手軟。
也就是說,葉多問現在絕的自己的做法是正確的,壓根就不打算好好的對待這個家夥。
整了好一會,許慶全身赤裸的被拉出去大街遊行,這樣的事情真是沒有任何的言語,丟臉的樣子那就是像極了倒黴的公子,一點都沒有任何的可憐,葉多問倒是對這家夥完全沒有任何的興趣,他認為這些公子哥就該多吃幾次這樣的虧,否則一個個眼皮子都瞪上天去,看誰都是一副你欠他錢的拽翻模樣,遇上這樣的人,那就得好好收拾。
葉多問如是想著,看著許慶那可憐兮兮的哀求樣子,葉多問也沒有了什麼興趣,打了個招呼,葉多問就帶著人先行離去,望著葉多問等人離開,許慶的眼神裏出現了些興奮的神色,他感歎著自己終於解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