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未必。”葉多問笑了笑,對著遠方喊道,同時也並不在堅持自己的觀點。
看到這一幕,一旁的吳安皺起眉頭問道:“葉子,你有沒有覺得那個叫翎少的人有些與眾不同。”
葉多問玩味的瞥了眼翎少等人,想了想道:“他與你是一類人。”
吳安苦笑一下,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
跟著翎少,王新宇等人垂頭喪氣的走出了南大,與之剛來時的那股氣勢淩人,現在的他們隻能算是殘兵敗將,一個個的臉上都多少帶有羞憤的神采。
其中一個臉部被打到浮腫的青年拉了拉王新宇的衣服,小聲道:“宇哥,咱就這麼走了?從小到大我們可沒吃過這麼大的虧,你瞅見我這臉了沒?他娘的,我老爹都沒舍得打過我一下,這就算咯?”
王新宇瞥了下嘴巴,道:“那還能咋辦?那幫孫子不吃我們這套,我算是看出來了,他們壓根就是群莽夫,根本就不在乎咱們這幫人的爹媽是誰,用文藝點的話說不就是秀才遇上兵了,再說,你敢把這事跟你爹說?以你爹那性格指不定還要數落你的不是。”
那名被教育的小青年聽到自己爹時不由的縮了縮脖子,可是想到先前的窩囊氣,頓時咬牙道:“那我們總得給他們點顏色看啊,要不這幫孫子還真以為咱外國語學院的人好欺負,我們回學校了也丟不起那人啊。”
聽到這話,王新宇陰沉著臉,半響後他道:“有什麼好建議?”
那青年思索了會,小聲道:“要不咱哥幾個湊點錢,請道上混的人弄他們一次?”
王新宇神色一挑,正準備答應下來時,走在前方的翎少卻悠然道:“報複別人之前你們是不是該好好想想,對方既然知道你們是幫富家子弟還有勇氣動手,那可不僅僅隻有衝動,這個世界上真正蠢的人有不少,不過在我看來,剛那人不是。”
王新宇愣了愣,不確定的問道:“翎少,那這麼說,對方也是有背景的?”
翎少沉吟的點點頭,平淡的表情裏帶著一絲無語,這都說的很清楚了,王新宇居然還不明白?無奈下,他再次道:“那人背景肯定有,但背景能有多大,這就是關鍵了。”笑了笑,翎少道:“你不是在南大還認識幾個朋友,叫他們過來問問,如果對方背景不大,到時候你們在報複也不遲。”
有了翎少的分析,王新宇頓時眉飛色舞起來,他連續打了兩個電話,不一會,兩個熟悉的身影來到了這群人裏,如果葉多問此時在,他一定會讚揚一聲果然是人以群分、物以類聚,因為這來的兩人葉多問很熟悉,一個是張誠,一個是黃鶴源。
風雲突變的南大在王新宇等人走了後並沒有回歸於平靜,畢竟高潮過後的餘韻總是讓人比較享受的,圍觀的學生們一個個興奮的討論著剛才熱血的畫麵,那模樣甚至比葉多問這些人都要來的激動許多。
這其中,葉多問自然是做為了眾人關注的焦點,雖然還不至於被神話的地步,但不可否認的是葉多問又一次出了個很大的風頭,也許不用等到明天,怕是南大裏就沒有不知道葉多問的人了。
對於處在叛逆時期的學生來說,無疑葉多問這種能幹架、能裝B、長的還算尚可的小青年實在是很符合他們的胃口。
招呼了一聲,低調的葉多問沒有去理會這些,帶著吳安等人向外走去,剛脫離群眾的視野,先前還保持一臉冷酷的吳安立刻偷笑起來:“葉子,這次咱可沾你光了,把那幫外國語的二世祖幹翻,長臉啊。”
葉多問翻了翻白眼:“別把我說的像個無惡不作的壞蛋,我剛才隻是起了個頭,真正動手打人的可是你們。”
吳安聳聳肩膀,手裏揮舞著他那根修長的棒球棍道:“我懂,我懂,反正壞人都是我們來做,咱葉子是個良民。”
走在一旁的劉子越與趙楠聽到這頓時咧嘴笑了笑,劉子越打趣道:“這世道就得咱葉子這個活法,好人要裝成壞蛋,壞人要裝成虔誠的教徒,給自己套上一層像刺蝟殼似的防護罩才能規避風險,就他|媽像貪官一樣,甭管是誰總會在他上任期間大談些奉公廉政的措施。”
“一針見血。”趙楠扶了扶黑框眼鏡,在葉多問他們的宿舍裏麵,平常也就是比較宅的趙楠算是天真、單純些,涉世未深的他顯然是沒有葉多問、吳安等人那麼老謀深算,所以聽到這種詭辯論的“哲理”,他有種撥開雲霧見月明的感覺。
吳安笑看了眼像是大徹大悟的趙楠,勾搭起其肩膀問道:“趙楠童鞋現在你知道了吧,咱宿舍裏的葉子其實丫的就是個不折不扣的腹黑,以後你得離他遠些,哪天被他拐賣進無疆閣了,那可一輩子爬不出來。”
話音剛落,葉多問一腳就踹在了吳安屁股上,沒好氣道:“你們幾個嘴裏留點德行不,說的忒難聽,剛才不是那幫孫子惹我,我會去招惹他們?見鬼了。”
“葉子,一個巴掌拍不響的。”劉子越壞笑著小聲道。
葉多問瞪了眼這廝,道:“放屁,這世界還有種說法叫躺著也中槍。”
說完,葉多問大步流星的向前走去,吳安等人哄笑一聲同樣跟上。
幸福是什麼?幸福就是貓吃魚,狗吃肉,奧特曼暴打小怪獸,世風日下後,總會有些人要體驗幸福,把自己當成個逆天的奧特曼,而葉多問這種樸素的小青年則成為了悲摧的小怪獸,所以躺著也中槍的概率其實在這個世界上還是挺高的。
葉多問等人沒走幾步,幾個養眼的身影就出現在他們麵前,是從教室裏追出來的商末荷幾女,先前的鬥毆場麵這幾女顯然也是看過,臉上的表情各自不同,林欣是滿臉幽怨擔心的看著吳安,何靜則是帶著些意外的神采看向趙楠,唯獨就是商末荷了,這女人看向葉多問的表情居然是奇怪的斥責。
“我草,我就知道咱是個多餘的。”沒有人欣賞的劉子越又一次自哀自怨起來,比較富態的體型不規則的抖動了下便暗自神傷的站在了一旁,話說在大學裏處於單身的尷尬其實就像泰坦尼克號一樣,眾人給予最多的往往不是同情就是憐憫。
就像此時葉多問等人一樣,他拍了拍劉子越的肩膀,歎息了一聲道:“子越,你減減肥,以後也能找到目標的。”
趙楠立刻附和道:“對,對,還有就是少擺出些大齡青年的城府,拱白菜呢又不是給你玩深沉。”
葉多問與趙楠兩人安撫劉子越的意見算的上中肯,而一向賤人的吳安則一臉明媚憂傷的道:“其實子越給我們當綠葉,襯托的挺好的。”
朋友間的對噴往往是增進感情的一種,把這方麵的火候拿捏的出神入化的吳安顯然是其中的翹楚,在他的話剛脫口,暴怒的劉子越就向著吳安拚死衝去,同歸於盡的架勢大有。
看到這情況,吳安做了個誇張的表情,哈哈一笑向著林欣跑去,無奈下的劉子越瞅了下場麵,說了聲“先走了”便如幽魂般慢慢飄走。
吵鬧過後,葉多問、吳安、趙楠三人各自帶著自己的水靈白菜成雙入隊的走著,走在最前麵的吳安也許是想表現一翻,大言不慚的說著剛才他拿著棒球棍多麼多麼拉風的衝殺進去,簡直一副帶頭大哥的模樣,殊不知一旁的林欣眼神已經越來越有殺人的目光,而跟在他們後麵的趙楠則依舊是悶騷,在何靜的笑容下始終像個青澀的小孩般半天說不出個重點。
葉多問與商末荷走在最後,他看了眼前麵,笑道:“你姐妹與我兄弟貌似都挺對眼的,她們選擇的眼光不錯。”
商末荷白了眼葉多問,纖細的手指理了下耳際的發絲:“都說什麼樣的人交什麼樣的朋友,你這樣誇你朋友是不是我可以理解為你在誇自己挺不錯。”
葉多問愣了愣,摸了摸鼻子,好笑道:“這個你還真想多了。”
商末荷咬了下牙齒,仔細看了眼淡然的葉多問才點點頭,這個女人的心思縝密的可怕,她很喜歡從別人言行舉止中的細節來看出對方是什麼樣的人,也正是因為這樣,能與商末荷有正常交流的男生算的上屈指可數,葉多問算是勉強符合條件的一個。
兩人靜靜的走了一會,商末荷與葉多問聊著一些瑣碎的話題,也許是混的熟了,葉多問嘴裏不時的蹦出一些沒營養的黃色笑話,在說到某些露骨的詞語時,葉多問這邊是坦然處之,而商末荷往往是被弄得個滿臉羞紅,雖然聊的頗為愉快,但不堪忍受的商末荷還是趕緊與這個混蛋岔開話題。
背著手輕跳了兩步,商末荷徐徐善誘道:“孫子兵法裏的謀攻篇曾說過,上兵伐謀,其次發交,其次發兵,為什麼從我倆認識到現在,你解決的辦法除了拳頭還是拳頭,就不能用次腦來體現你的智商麼?”
這些話絕對是商末荷被葉多問弄的無地自容下的報複行為,涉及到人身攻擊的智商問題,葉多問是理所當然的狠狠瞪了一眼商末荷。
他雙手環抱在腦後,隨口道:“既然拳頭能解決問題,我為什麼還要花費腦袋去想,而且拳頭的威懾力是可見的,很多時候比那虛無縹緲的謀略要來的實在的多。”
“陰謀可以避開把事態惡化的效果,不戰而屈人之兵。”商末荷反駁。
葉多問腳步停了下來,像看個小孩子一樣認真的打量商末荷,許久後無奈道:“那你就當我智商不夠吧。”
看到葉多問完全是敷衍自己,有些氣憤的商末荷一語搓穿葉多問道:“你是不屑與個女人討論這種話題麼?”
葉多問微微側目,好笑的盯著商末荷還沒有徹底發育完全的胸部上道:“是女生,不是女人。”
商末荷:“……”
一會後,羞憤的商末荷居然耍起了小性子,腳尖踢了幾下草地,堅持道:“那你就當我是個女生,說說你的獨特的見解,也好給我豐富下自己的知識視野,我知道,你並不笨。”
葉多問不笨,甚至在商末荷的眼裏,這家夥絕對是那種為人處世的人精,子醜寅卯辰即使是他不懂他也能給你忽悠出你想要聽的東西,更加有一點讓商末荷認同的是,能讓她認同的異性“笨”這個字根本就不會存在。
葉多問撓了撓頭,被商末荷的固執弄的有些尷尬,想了想,放棄道:“妹子,哪有那麼多大道理,像我這樣的俗人其實就是食物鏈的最底層,最底層的人就有最底層的活法,就用最底層的手段。”頓了頓,他看著又要開口的商末荷,雙手壓在其香肩上,眼睛直視對方道:“我苦過,累過,也遇到過那些沒有任何原則打死了都要砍翻你的家夥,所以我喜歡用直接的辦法解決問題,這點你是個女人,不會懂爺們那點帶血性的節操。”
商末荷啞然,沉默了會辯解道:“這樣你以後做事會很有局限性的,最起碼我認識的幾個人他們不是這樣。”
感到商末荷話裏意思居然是擔憂自己的將來,葉多問麵露古怪,好半響才道:“等我走到他們那一步我也會用腦,況且我與他們不同。”
商末荷想了想,問道:“你們爺們都是這樣過來的麼?”
“我是特例。”葉多問嘴角帶起個陽光的弧度,抬頭看向天空。
“嗬,那你給我說說怎麼才能讓我這樣的姑娘也有大爺的範?”商末荷調侃問道。
葉多問爽朗開口:“下輩子投胎做個男人,或者……”
“或者什麼?”商末荷疑惑。
“或者嫁個像我一樣的男人。”
“……”
忙碌的時間總是過的很快,有了翎沐晨的加入,無疆閣的星門已經構建出了基本的骨架,而這群公子千金聚集在一起的能量不可謂不龐大,最少在白道上無疆閣遇上的麻煩少了很多。
又平穩的度過了一個星期後,無疆閣在這一個月的時間內算是超預期的完成了葉多問的計劃,這塊中立地段已經被無疆閣牢牢的掌握在手裏,地盤的擴充讓葉盾保全公司也開始了真正的盈利,至於葉多問手頭上的幾個產業也都有著井噴式的發展,每一個的盈利都猶如有著印鈔機般的速度。
手上有了點閑錢的葉多問把這些錢一分為三,一部分拿去又盤下了幾個店麵,另一部分則補貼給了下麵的弟兄,至於最後一部分則是投在了個叫“天池”的投資公司身上。
說到這個天池公司就不得不提無疆閣的星門,這幫蛋疼的公子小姐由於閑錢比較多,平常紮堆聚在鳳雀顛欒裏麵溝通消息的他們在幾番交談下就想著開個公司玩玩。
一來二去,葉多問也有這個意思,索性就讓對金融格外敏感的高若去打理,星門裏的人基本上每個人都投了錢,自然各自是有力出力,通過自家關係打探著某某公司出了什麼問題,某某公司又爆出了什麼紅利,反正是既有內部消息也有著高若的能力,高若幾次倒進倒出的短線股票讓他們著實盈利了不少。
“指不定你這公司以後還能被我玩上市呢。”這是玩著股票的高若殺紅眼時給葉多問說的一句話。
葉多問對於這句話還是很受用,心裏默默的念叨了一句希望如此便先行離開。
沒多久,他來到了無疆閣的葉盾保全公司裏,趙青依舊是帶著眾人抓緊訓練,人數再次飆升的無疆閣已經達到了兩百之數,乍一眼看過去這兩百人的氣勢還是相當嚇人的。
尤其是站在最前麵的李皓程、趙運、刀疤臉他們,被葉多問以後定位為堂主的他們自身實力在這段時間的淬煉下還是得到了不小的提升,手臂上的線條相比於一個月之前那是明顯了很多,畢竟是實戰下的訓練,總歸是大有裨益的。
看到葉多問進來,趙青給眾人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休息,他自己則麵色凝重的來到了葉多問身旁,道:“葉子,戰狼今天出院了,是南城殺的大當家破天去接的,聽兄弟們傳回來的消息,場麵倒是搞得挺大,警察怕他們鬧事去了不少。”
葉多問點點頭,他之所以今天趕回來就是因為他同樣知道這個消息,一個月的時間戰狼就從醫院裏康複,不得不說經常刀口舔血的人身體素質就是要較常人好上許多,葉多問可是知道自己那天把戰狼揍的有多重。
葉多問原地抖動了下身體的關節,身體驟然間發出一陣劈裏啪啦的響聲,他問道:“還打聽到什麼消息了麼?”
趙青緩緩的搖了搖頭,道:“南城殺口風這次挺緊的,道上對他們的信息知道的不多。”
葉多問陷入思索,照理說康複後的戰狼讓這一個月謹小慎微的南城殺恢複了原本的實力,戰鬥力恢複了的他們應該會有所表示,可是現在道上居然一點風吹草動都沒有?
摩挲著手指,葉多問的眼眸如海般深邃起來,許久後他若有所思的道:“風雨欲來啊,叫兄弟們這段時間出門多注意下,沒事就不要往南城殺那邊的地盤上蹦躂了。”
“葉子,是不是擔心的有些多了?”趙青出聲問道,經過一個月的安然發展,無疆閣內部的情況是大好,如果現在收縮不免是種心虛的表現。
葉多問道:“一點都不多,你自己揣摩下南城殺破天的意思,如果換做是你要報複,報複之前咱們肯定也會把消息封鎖的死死的,不動則已,一動就要一鳴驚人,看來這次南城殺是要給我點狠顏色看看了。”
趙青皺起了眉頭,葉多問的話這麼一說,他也很快想通了,趙青道:“要不要我這些天跟在你身邊?”
由於葉多問是南城殺眼裏的頭號人物,加上又是葉多問把戰狼整進醫院的,所以南城殺的報複很可能是針對葉多問的,趙青也有了如此提議。
葉多問擺擺手,帶著一種強大的自信沉聲道:“不用。”
趙青點點頭沒有在說話,他明白葉多問的意思,如果無疆閣裏戰鬥力最強悍的葉多問都能被人擊殺,那多加上他們又有何用?
所以一翻細細斟酌下來,無疆閣當下隻需要顧及好下麵兄弟們的安全就行了。
想到如此,趙青道:“那這些天我留守在公司裏,下麵的人員巡視時我會多加強人手的,一切小心為上。”
“行,你多操點心,咱們可別陰溝翻船。”
葉多問掃了眼公司裏的眾人,這些是他的心血,他並不希望還沒等到雙方幫派的正麵衝突,這些人就已經死在莫名其妙的地方了。
在葉多問的心裏,他始終是把幫會裏的兄弟看成是自己的哥們,正是這種人情味的存在,也才使無疆閣往往可以煥發出超預期的戰鬥力。
……
黎明的黑夜總是靜悄悄的,風雨欲來前總是和諧的,出於不放心的心態,第一天葉多問還是紮根在了公司裏,當晚的他陪著眾人一起睡在偌大的地下室內,同吃同住不算,更讓這幫兄弟們感慨的是,晚上輪班時親力親為的葉多問親自帶隊負責,這讓許多剛入無疆閣的人不由大為詫異。
而由於平常葉多問來的少,往常的時候葉多問以前幹過的牛逼事與痛揍戰狼的橋段被李皓程他們反反複複的拿出來當教材說,所以很多時候無疆閣的人對於他們的這位老大還是有著盲目的崇拜,即便是膜拜也不為過。
就像白景行說過的一句很經典的話,你丫就是現在走在大街上隨便問個混混“這道上有什麼人物很逆天不?”十個裏麵保準有八個半會用著一副你沒文化的表情回道:“無疆閣,葉多問。”
剩下的一個半則是很認真的告訴你:“舊址街十七哥。”
這樣的情況真是一點不誇張,當葉多問第一天領著人出去巡邏時,偶爾遇到幾個不成氣候的小流氓來到自己的地盤上吃點東西,一個個看到葉多問全部都是趕緊躲開讓道,眼裏盡是些仰望與欽佩。
開玩笑呢?無疆閣的老大親自帶人巡視自己的地盤?這樣的魄力你可曾在南城殺與雲幫裏看到過?
做老大的哪個不是怕自己活在公眾視野沒準遭到報複,現在葉多問就這麼活脫脫的站出來,選擇的時間還是戰狼出院後,一時間葉多問在道上的風聲更是高漲。
如此過了兩天,無疆閣的地盤上依舊安穩,唯獨就是他們的地盤外這幾天都有些社會混子聚集在一起探頭觀望,目的就是想看下那從舊址街一步步爬上來的無疆閣老大長的到底啥模樣?
對於外麵的情況,葉多問自然也有耳聞,隻是他可沒功夫理會這些,每天巡邏完都會向趙青詢問南城殺那邊的動向,答案都讓葉多問挺失望的。
“草,這幫孫子也真能忍。”
咒罵一聲的葉多問在經過三天後還是回到了南大裏,心裏麵倒是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的猜測錯誤,說不定別人戰狼被打了頓腦子開始進水了,知道冤冤相報何時了,所以棄惡從善了?
葉多問還在惡趣味的猜測著這個觀點,無疆閣的地盤邊緣,那一群駐足觀望的混子裏卻是偷偷跑出來了一個人,拿著手機在某個角落小聲道:“老大,葉多問今天離開無疆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