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多問聳聳肩道:“還不是惦記你們幾個家夥,你們懂的,做兄弟的重感情。”說完,葉多問抬起右手敲了左肩兩下,兄弟味十足。
吳安等人鄙視道:“少來,丫的你今天肯定是蛋疼了,說吧,要哥幾個怎麼陪你?”
葉多問悠然的拿起本書道:“我要去上法律課,你們一起不?”
吳安麵露古怪,看了眼葉多問奸笑道:“葉子,我可聽咱媳婦說,你上法律課其實並不是去聽課的,而是去泡那個特水靈的商MM,而且我還聽說,上次你在他們大一的教室火了一把,居然坑爹的把那些法律概念題一字不差的答了出來,老實說,你是不是最近吃了偉哥,要不怎麼現在和煥發青春一樣特麼的牛叉?”
葉多問一愣,流言蜚語害死人啊,這才多少天呢就傳進了吳安的耳朵裏,而且瞧著這廝的架勢,怕是把情況打聽的清清楚楚。
思考了會,當葉多問正準備開口時,劉子越插嘴進來,一臉高深道:“都說一個男人的生活品質是怎樣的得看他的女人,我瞧著咱葉子的生活品質挺高,有了柳芸嫂子現在又蹦出個傾城的商末荷,嘖嘖……犀利。”
劉子越的話說完,宿舍裏的眾人不由點了點頭,葉多問沒好氣的看著這幫家夥,冷笑一下,直接道:“哥懶得理你們,我上課去了。”
看著葉多問要走,吳安這時也趕緊拿了本法律課本追上去道:“我也去。”
“你也去?你去幹啥?”葉多問去上法律課是為了做個有流氓的文化,但吳安這廝跑去上法律課,這就讓葉多問相當想不通了。
吳安神秘一笑,豪氣道:“咱媳婦林欣今天在那,所以,咱也去。”
葉多問無言,吳安的這個答案給的實在是充分,讓他無可反駁,可在這時,劉子越與趙楠同樣也抱著本法律書跟上,葉多問不明所以的看過去,趙楠立刻紅著臉道:“何靜今天也在,葉子你知道我還沒追到手,所以得抓緊機會。”
聽到這個答案,葉多問翻翻白眼又把頭看向劉子越,劉子越聳聳肩,憨厚道:“我沒什麼,就是你們三都往那跑,我也沒地去,所以就跟著一起。”
“……”
知道了情況,最終葉多問等人都向著大一的教學樓奔去,來到了教室裏,吳安這廝的氨金狗眼第一時間就瞅見了林欣,而林欣似乎早有所料,在她旁邊除了商末荷與何靜外還留有不少位置,看到這個情況葉多問他們也不客氣,直接就坐了過去。
也許是很久沒看到葉多問這個稀客,所以林欣在看到葉多問時微微詫異過後就推了下身旁的商末荷,然後對著葉多問笑問道:“葉多問,很久沒看見你了。”
葉多問摸了摸鼻子,笑著反駁道:“我又不是你家的吳安,哪能經常看到?”
聽到葉多問的調侃,林欣臉一紅,刮了一眼吳安,又道:“那你經常想看誰?是商末荷吧?”
“林欣!”
“林欣!”
兩道不滿的聲音同時響起,能有這樣默契的自然是葉多問與商末荷,隻是他們剛說完,又互相沒好氣的對視一眼,很是覺得晦氣。
這一下周圍的人頓時都是滿臉笑意,促狹的眼光不斷調侃在兩人尷尬的臉上。
“兄弟,這是默契啊,有木有?”
唯恐天下不亂的吳安一臉賤笑,搭著葉多問肩膀也不知道是讚揚還是調戲。
葉多問冷笑一聲不作回答,這種問題越描越黑,說的太多也不好,所以他拿起手中的書本就拍在這廝腦門上道:
“安心聽課。”
“好好,我們是乖學生,聽課,聽課!”吳安小雞啄米般的點起頭來,臉上帶著特見鬼的放蕩笑容。
經過這檔子事,眾人也算安靜下來,可是這個班裏的其他學生就有點那麼不是味道,畢竟班花、係花什麼的可都坐在那呢,打著近水樓台先得月的人可不少,現在突然冒出葉多問、吳安這個幾個人,他們那是相當憤慨。
這種憤慨聲嘰嘰喳喳的在教室裏蔓延著,其中一個相貌還算不錯的男生小聲道:
“見鬼啊,這幾個高年級的學長是想啥呢?怎麼無恥的來我們大一這裏把妹,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
“就是,咱南大的好資源等著就少了,現在還來這麼一票牲口,這叫我們咋活?”
“噓,你小聲點,沒看到那個人是誰嗎?那可是葉多問,咱南大的一麵旗幟。”
“旗幟?”那人不解的問道。
“對,沒聽到最近的消息嗎,南大散打社團的人現在可都改口稱葉多問為社長了,別人可是咱南大武力值最高的牲口。”
“武力值比那逆天的趙青都高?嘶……這還真是牲口!”
說到這裏,教室裏議論的聲音小了很多,人怕出名豬怕壯,但有時候名聲這玩意確實還是能起到些不錯的效果。
葉多問他們就在這種情況下安然的上著課,也許是上次葉多問給這個教法律的老頭留下的印象很不錯,這節課上老頭一邊闡述著課文,一邊不時的對著葉多問笑眯眯的看上兩眼,這種受寵若驚的畫麵直讓葉多問尷尬之極。
不得已下,葉多問也換成了一副好學生的模樣,偶爾聽到某個重點內容時,他也會昧著良心的做出思考的神態,這讓那位老頭更是頻頻點頭,似乎對於有葉多問這樣的好學生相當滿意。
可是當這樣的情形持續了快半節課時,教室外傳來了一陣陣的喧鬧聲,緊接著又是一連串品質極佳的馬達轟鳴聲響徹在南大的校園區內。
聽到這個聲音,見識頗多的吳安頓時扯起個賤笑,鄙夷道:“開些不到一百萬的車子就把轉速調的那麼高,想引人注意手段也得高明些,不過看這情況車還來的挺多的,得有十來輛,咦……居然還有一輛布加迪威龍,我草,今個南大是來了什麼人啊?富二代集體來炫富?”
趙楠扶了扶黑框眼鏡,不確定道:“吳安,外麵的馬達聲都是好車?”
“反正大多都是五十到一百萬,好車還談不上。”吳安撇了撇嘴巴,正準備與一旁的葉多問數落幾句時,教室外卻是響起一個粗狂的廣播聲:
“他|媽的,南大停車場車牌號XXXX的奔馳是哪個龜兒子的,我限你5分鍾過來,否則車絕對給你砸咯。”
當這個明顯充滿了不友善的廣播響起時,一向混混度日的南大校園裏頓時嗡嗡作響,這幫對讀書沒有任何念想的青春少年卻是對於這種八卦有著極高的熱情,一個個如打了雞血般的交頭接耳起來。
要說這幫青春少年挖掘內幕的程度絕對不亞於狗仔隊,還沒過幾分鍾,他們便從廣播裏的信息分析出了幾個觀點,小聲道:
“我說剛才廣播那人絕對是霸氣側漏啊,能直搗黃龍的衝進南大廣播室,這尼瑪絕對是個牛人。”
“可不是嘛,你沒聽見別人說要砸的是大奔,換成個平常人他敢做?”
“還有呢,聽見剛才的馬達聲了不,那些人聽說也是來幫忙的,也不知道哪個倒黴的家夥碰上這麼群人,今個能保住命就算不錯了。”
絮絮叨叨的聲音還在不斷響起,而同樣相當喜歡八卦的吳安也不禁笑著調侃道:“今稀奇了,你說咱南大哪個哥們這麼帶種,居然被一幫富二代給找茬,牛逼了。”
趙楠不由的點點頭,認同道:“可不是嘛,嘖嘖,我倒是希望那兄弟能繼續牛逼下去,最起碼也不給咱南大丟人。”
看著趙楠與吳安聊的挺來勁,劉子越抬頭問道:“葉子,我們出去看看不,能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估計後麵還有好戲看。”說罷,他又奇怪道:“誒,葉子你咋了?怎麼眉毛都快擰斷了。”
葉多問揮揮手示意劉子越不要說話,思索了一會後,他才問道:“剛那孫子在廣播裏說砸的是啥車?”
由於奔馳是從八爺那搶過來的,所以葉多問壓根就沒有記住他的車牌號,劉子越道:“那孫子說要砸的是奔馳,咱南大裏有人開這車?我以前可都沒看過啊。”
聽到這話,葉多問“唰”一聲從座位上站起,也不理會講課的那個老頭和其他人的眼光,飛速的翻身躍過課桌向教室外跑去,臨走前他留下了句話給吳安他們:“草,那幫孫子砸的是我的車!”
“葉子的車?葉子有大奔?”趙楠扶了扶黑框眼鏡轉頭看向吳安。
吳安這廝腦袋卻是轉的快,他知道葉多問玩黑的弄個車什麼的還是挺快,所以這廝狠狠的瞪了眼趙楠,同樣迅速起身向外跑去道:“少廢話了,咱們快去幫葉子,今這事估計要鬧大。”
他的話音落下,劉子越與趙楠也立刻向外跑去,一邊跑時,劉子越一邊樂嗬道:“原來是咱葉子的車,我就知道嘛,帶種!”
當葉多問火速的趕到了事發地點時,葉多問絕對沒有想到喜歡八卦的人群會如蝗蟲過境般數不清楚,裏三層外三層的圍觀人群簡直堪比擁堵的國慶假日。
要說在南大這種野雞大學也真是夠小,茶餘飯後總得找點談資助興的段子,所以這幫風華正茂的學子們駐足圍觀時說著的話題也格外有風味,不是在討論那極品的車子就是在交談著這幫富二代們的衣行著裝,當然了,更有甚者還帶著瓜子、板凳搶占地形,口中振振有詞道:“我得好好瞅瞅咱南大那牛叉的哥們,這挑的對手也忒強了點吧。”
確實,在這幫普通學子眼中,富二代開著豪車成群結隊的要來找碴,這樣拉風的陣勢還是很能唬人的,稍微膽小點的指不定就慫了,可是現在這南大居然出了個膽肥的,這太長臉了。
就在眾人翹首以盼的時候,葉多問也艱難的擠進了人堆裏,在那裏十來個一身名牌的男子斜靠在車子旁,而其車內大多都各自帶著自己的女伴,在這其中,先前與葉多問有點過節的王新宇此時正叼著一根煙斜眼掃視著周圍,在他身後是葉多問那輛奔馳,奔馳的擋風玻璃已經碎裂,很明顯是他的傑作。
看到這一幕,葉多問神色驟然冷了下來,開玩笑呢,這可是他好不容易弄來的車子,現在就這麼給對方砸了,這絕對不可接受。
葉多問還在打量著,王新宇這時也看見了葉多問,這廝立刻陰笑著扯了扯領口,指著葉多問道:“小子,你終於來了?還真有膽嗬。”
這話一出,圍觀的百來號人頓時都把目光投向了葉多問的身上,由於葉多問在南大裏也算有些名聲,所以認識他的人還算不少,人群之中不時的響起了“葉子”倆字,顯得葉多問人緣極佳。
對著周圍擺了擺手,閑庭散步的葉多問徐徐走到了自己的奔馳旁邊,上下打量了一眼自己的車,他問道:“你弄的?”
王新宇冷笑一聲,他有些接受不了葉多問居然還能如此淡定的跟他說話,他瞥了眼周圍跟他來的那群公子哥,一個眼神交流,他們立刻把葉多問圍了起來,王新宇才道:“對,沒錯。”
聽到這話,葉多問帶著微笑點點頭,然後掏出包煙慢慢點上,似乎根本就沒看見他旁邊站著十來個人,他輕輕拍了下車子,隨意道:“說吧,你準備賠多少?”
“賠……?”
王新宇愣了愣,頓時怒火攻心般的大聲反問,這小子是腦袋進水了吧,現在可是自己來找他麻煩。
一時間,有些淩亂了的王新宇怎麼能忍下這口惡氣,抬起手就是一耳光向葉多問扇去,嘴裏惡狠狠道:“小子你敬酒不吃吃罰酒。”
“啪!”
一聲響起,王新宇伸出的手在空中嘎然而止,因為此時冷笑的葉多問卻是搶先一步握住了他的手腕,緊接著葉多問猛然向下一拉,一聲讓人感到驚恐的喊叫響徹在南大校園裏。
喊叫過後,王新宇臉色慘敗,一條右臂如沒有力氣般自然垂下,在其額頭上還不停的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葉多問拍拍手,道:“放心吧,我沒使全力,去醫院還能接上。”說罷,葉多問轉頭看向身旁已經傻眼了的十來個人,用著人畜無害的笑容道:“你們要試試不?”
“咕嚕……”
看到葉多問的神情,這幫修養十足的公子哥們還是很掉價的咽了口口水,他們是喜歡欺負人沒錯,但大多時候都喜歡仗著自家背景來個不戰而屈人之兵,說簡單點那叫用腦,當然,說難聽點也可以理解為狗仗人勢。
可不管怎麼樣,大多數時候他們這一套還是很有用的,教訓些人也沒有啥問題,唯獨要像這樣幾句話還沒說到就不講理的廢了人,這就讓他們有些不能接受了。
“娘的,你們怕個球,他就一個人。”發現跟著自己過來的人居然還無動於衷,王新宇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葉多問瞥了眼王新宇不由搖了搖頭,都說好了傷疤忘了痛,但這剛吃過虧的居然還牛氣哄哄的頤指氣使,這得需要多麼強大的心理,真諷刺。
“兄弟,我可不是一個人,你來南大找我的碴是不是想的過於天真了。”葉多問帶著嘲諷的笑容輕聲道,陽光的臉上滿是戲謔,同時他的手指還不由指了指王新宇的身後。
王新宇不解,順著葉多問指的方向回頭,在他身後,吳安等人已經圍了過來,人還不少,有三十來人左右,這些人一部分是南大散打社的,另一部分都是平常與葉多問交好的,在他們手上不知道從哪弄來了棒球棍,架在肩膀上顯得氣場極佳。
有這幫一看就知道不是好學生的人出來,王新宇這邊更是氣短,平常嘴裏順溜的話硬是半天吱不出個聲,就那麼大眼瞪小眼的傻站在那。
他們這副形象讓圍觀的人群失望之極,他們中大部分是抱著看好戲來的,可是理想中要媲美好萊塢大片最不濟也得有個古惑子之類的場景卻沒有出現,頓時周圍是噓聲四起。
感覺到麵子上有些掛不住,王新宇帶來的這幫人終於還是準備動手了,畢竟做爺們的總不能拳頭都沒動過就被對方嚇趴下,那樣傳出去的名聲簡直比娘們還娘們。
於是這幫人率先有所反應,幾個身手還算不錯的家夥抬腳就是幾個側踢,然後其餘人緊跟著開始動手。
“草,活見鬼了,弄他們。”看到對方居然敢先出手,吳安舉起手中的棒球棍立刻衝了進去,他才不會關心這些富家公子有啥背景,他隻知道一點,在南城市能讓他足夠重視的豪門屈指可數。
所以,作為個真正的富二代,吳安看向這幫人根本就沒有啥好眼神,下起手來也沒有任何收斂的意思,棒球棍朝著一個帥哥的腦袋就招呼過去。
看到有吳安帶頭,跟著來的二十多人也心領神會,橫著臉就跟著衝了進去。
眨眼間,這場小規模的混戰開始,混亂的場麵雖然比不上葉多問的無疆閣,可好歹都是幫年輕氣盛的小青年,下手那是一個比一個衝動,幾番亂戰下來,紅了眼的他們舉起的棒球棍都朝著對方腦袋上飛舞,場麵煞是壯觀。
而葉多問呢,他這次沒有出手,此時的他麵帶微笑,一隻手還攬著王新宇坐在了奔馳車頭上,一邊看著眼前的混戰,一邊輕鬆道:“兄弟,要我說今天跟你來的這群哥們可慘了,你瞅見這局勢沒,我跟你說不到一分鍾你們就得團滅。”說到這裏,葉多問瞥了眼滿是揪心的王新宇又道:“哎,你先算好賠償費吧,不僅有我車子的錢,還有傷我兄弟的錢。”
王新宇沒有回答葉多問,因為場麵上的局勢讓他有種想哭的感覺,除了剛開始他們打傷了個人外,其後他的人就一直處於被動挨打的局麵,這也不難分析出來,一方麵吳安他們相比於養尊處優的這群公子哥實戰經驗那是太充足了,另一方麵就是吳安這邊可有三十來人,手中還都有凶器,這一比較下,兩方的差距就很明顯了。
所以就像葉多問說的那樣,不到一分鍾,跟著王新宇來的人全部被放翻在地,他們一身華麗的名牌衣服上不是鞋印就是血跡,殘破的讓葉多問都感到可憐。
“朋友,給我個麵子,這事就算了。”
正當葉多問準備叫吳安等人停手時,不遠處一個身材修長的男子走了過來,這名男子一身休閑服飾打扮,刀削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給人一種很內斂的感覺,而且讓葉多問頗為留意的是,這個男子先前一直坐在他那輛布加迪威龍裏麵,應該算是這幫人裏很有分量的一個。
此時當他帶著微笑的表情說話時,你甚至會產生一種立刻就答應下來的感覺。
可是葉多問卻不然,他同樣帶起個充滿了純真的微笑,輕聲問道:“理由呢?”
王新宇不可思議的瞪了眼葉多問,傻子都能看出對方的卓越不凡,而葉多問居然不知道?他立刻慌張的開口道:“翎少,這事是我惹出來的,你就不用管我們了,給你添麻煩了。”說到這裏,王新宇也許是覺得還不夠,趕緊對著葉多問小聲道:“兄弟,我賠你錢,這事情就做個了結,至於翎少的麵子他不用給,你也沒有資格要。”
王新宇這一番話說下來顯得小心翼翼,眼光不時的偷偷瞄向翎少,這其中的彎彎道道葉多問稍微醞釀了下便揣測出來,怕是在他眼前的這位翎少勢力極大,大到連讓王新宇這種混蛋都不敢亂占便宜。
想通了這點,葉多問笑了笑道:“那行,你能上道就好,我也不會跟錢過不去。”
說罷,葉多問便勾搭起王新宇開始討論起賠償價格,可是還沒聊上幾句,葉多問就不由大呼鬱悶,因為這狗日的王新宇也不愧是個坑爹的貨,他們這種偽富二代平常看著過的挺瀟灑,可是說要一下子拿個幾百萬來賠償,頓時是哭天喊地的說沒有,因為究其原因他們自己還是沒有經濟實力,錢可全在他們老爹身上。
所以在葉多問費盡了口水下,最後也隻拿到了一張不到三十萬的銀行卡。
打量著手中這張鍍金的VIP卡,葉多問搖搖頭道:“娘的,看來這社會果真還是打劫銀行最賺錢。”
王新宇臉色發綠的看著葉多問,那些錢可是他這段時間的生活費,現在全部都被葉多問拿了,不爽的心情那是很容易理解,隻是考慮到身旁這位翎少在,王新宇還是沒有在說話,讓這位大佬幫襯自己,要是被自己的老爹知道了,那他今後的好日子也算到頭了。
“錢給了別人就走吧,今天還嫌不夠丟人麼?”一旁站著的翎少這時眼眸微抬,臉上的表情依舊平淡,但他的話剛說出後,王新宇等人就立刻點了點頭,爬起來灰溜溜的準備離去。
“我說兄弟,你們走之前不準備留個姓名地址什麼的?要不以後我想找你們聯絡感情可都沒有地去。”葉多問調侃的聲音跟著傳了出來,他這話說的亦真亦假,玩黑的人大多都喜歡把對手的背景查的一清二楚,到時候抄家滅口防人報複神馬的那是可以清楚的找到對方,這也算是防患於未然,說的科學點葉多問稱之為憂患意識。
聽到葉多問的話,翎少腳步微微頓了頓,似乎是感覺到葉多問頗為有趣,他道:“不用了,知道的太清楚,也許你以後連說話的勇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