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被對方給戲耍險些丟掉性命,李飛有些惱怒,身體也勃然噴出一股強大的戰力,轉眼三十多次的過招,李飛從剛開始的被動已經化為主動,憑借著貼身作戰時匕首的優勢,李飛總是不會輕易離開白景行一米之外,手中的匕首更是刁鑽的不時捅向白景行的軟肋之處,幾次險而又險的讓白景行避過。
感覺到身上被匕首劃過幾刀,狼狽的白景行不由狠狠咒罵了一聲,這李飛不愧是南城殺前三水平的堂主,比上先前那些渣滓一時半會還真不好弄。
就在白景行腦海裏想著辦法時,李皓程他們的聲音突然響徹在酒吧內:“小白,已經過了七分鍾了,還有三分鍾。”
白景行大怒,咬牙吐出一個字:“草。”
接下來,白景行在又避過一次李飛的攻擊後,這廝直接把手中的馬刀仍在了地上,俊秀的表情轉眼變得猙獰起來,道:“老子不動真格你還當真越打越來勁了?”
李飛冷笑著沒有回話,在他看來,現在的白景行已經是強弩之末,再給他稍許點時間,這家夥必定要死在自己匕首之上,想著,李飛腳步一錯,手腕輕輕抖了一下,反握著的匕首帶起個絕妙的弧線由下至上的向著白驚行下巴捅去。
白景行冷笑的瞥了一眼,換做是先前的他,那也許比較狼狽,隻是當白景行棄下馬刀,那他的戰力就要刮目相看了。
對於李飛這驚鴻一招,白景行腳步未動,左臂卻是從腋下猛然下壓,一把卡住了李飛手關節處,在李飛慌忙的時候,他的右拳同時而下,如打鼓般一拳拳砸在了李飛的胸口,局勢立馬反轉。
連續數十拳下來,吃痛的李飛終於掙紮出了安全的範圍,猛烈喘氣的他隻感覺到胸口一陣疼痛,如果沒有判斷錯,李飛猜測著自己的胸肋骨怕是斷了不下一根,可是這還沒有完,不打算給李飛休息的白景行再次欺身而上,一套標準的美式組合拳接連轟出,由於這家夥手臂天生比較長,所以做出的動作擺動很大,看起來相當有力量感。
已經被打懵的李飛抱著頭,一味的狼狽防禦下他沒有任何反擊之力,而白景行這廝也夠狠,大出一口惡氣的他可算是把麵子掙了回來,在以一個側擺拳把李飛打偏離原地後,他的回旋踢便緊跟而上,重重的回旋在對方的腦袋之上。
呯一聲悶哼,李飛痛苦的趴在地上,猛吐了幾口血水,他對著酒吧內的七堂口成員喊道:“拖……拖住他們,咱們支援的兄弟馬上……啊……”
話還沒說完的李飛發出一聲慘叫,鬼魅出現在他身後的葉多問冷著臉把馬刀從他身上拔出,還殘留著餘溫的血液濺灑了一地,他冷酷道:“速度解決掉。”
“明白。”
無疆閣的眾人高喊一聲,舉起馬刀向著對方衝去,七堂主已經被葉多問斬殺,唯一剩下的便隻有南城殺的這些小弟,在趙青、李皓程、金生的帶領下,無疆閣勢如破竹,要說這幫家夥也真夠血腥,人數占盡了優勢的情況下依舊出招陰險,馬刀揮舞起來總是朝著對方要害飛去。
群龍無首的七堂口頓時喊叫聲連天,這個堂口的實力原本是不錯的,可奈何堂主一死,不僅氣勢弱了,實力更是大減,開始還能堪勘抵擋,後來隨著躺下的弟兄越來越多,他們內心裏的恐懼就逐漸蔓延起來。
這種恐懼的蔓延帶來的效果就是讓他們瞻前顧後,反觀無疆閣這邊就越戰越勇,不到十五分鍾的時間,整個七堂口的人全部躺在了地上,偶爾幾個還能喘氣的家夥也被李皓程他們補上最後一刀。
玩黑的,太仁慈那是自殺。
待酒吧裏的硝煙散去,場麵回歸於平靜,葉多問叼著根煙慢慢向外走出,跟在一旁的趙青這時皺著眉頭小聲道:“我們死了五個兄弟。”
葉多問默然,腳步依舊不停,南城殺的七堂口雖然剛才表現的似乎不堪一擊,可讓葉多問有些動容的是他們依舊沒有一個人選擇逃走,這樣的情況葉多問也猜測著無疆閣得陪上幾個兄弟的性命,畢竟對方那一百號人在怎麼不濟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土雞瓦狗。
沉思了會,葉多問道:“收拾一下,把自家兄弟的屍體背上,回無疆閣。
趙青苦澀的點了點頭表示明白,身影立刻向著酒吧裏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