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四五日,隱再沒有感受到李煒衡的召喚,每天除了回顧毒娘教的毒術(雖然毒娘說過,離開了蠱術的支持,隱永遠隻能成為半吊子的用毒專家,但隱仍然刻苦銘記毒術),便是在房中沉思老者的話語。多日來,隱總有一種感覺,冥冥之中似乎有什麼在主宰這世間,每當隱想到這兒,隱內心便是一陣顫栗。人們的恐懼更多是來自於對未知事物的不了解。越是恐懼,隱越是對未來充滿迷茫。終於隱在一晚不堪恐懼與迷茫的折磨,跳進了雲明湖,然而就在進入湖水的一瞬間,冰冷的湖水瞬間刺激了隱。報仇!隱心中突然出現這兩個字。隱感受到心髒劇烈的跳動,這就是我的心麼?
隱拖著濕漉漉的身體回到住處,捫心問道報仇真的就是我的心麼,隨後便自嘲的笑道,如果不是為了報仇,我又為何來到此處。疲憊的他很快便睡著了。
第二日清晨,隱從沉睡中醒來,忽然又感受到李煒衡的召喚,便馬不停蹄的憑著感覺向李煒衡走去。走了半個時辰,隱來到一片空地,看起來像是練武場,隻見練武場東邊有一巨石,上書一漆黑大字“劍”,初看時覺得那“劍”平淡無奇,再看時忽覺一股皇霸之氣迎麵壓來,令人不禁想要屈服膜拜。但隱卻死死咬住嘴唇,麵對那巨大的壓力,隱不想不願不能下跪,久而久之,隱身體已隱隱有些內傷,殷紅的鮮血從嘴角溢出。這時李煒衡才緩緩走來,對隱輕輕揮手,隱忽然覺得壓力大減,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隻見李煒衡一身白色勁裝,身後竟背了一把長約七尺,寬盡三尺的寬刃巨劍,偏偏與他那略顯消瘦的身體渾然一體,自然無比。此時李煒衡眼帶笑意地說道“小子,不錯嘛,竟能在“劍”的氣勢下堅持這麼久,老夫佩服,今天起,我們正式開始劍修,你可要堅持住啊。”隱隻是靜靜地點了點頭,問道“那書法是何人所著啊?”在前頭走著的李煒衡淡淡地說道“聽我師傅說,是劍修派的殺皇所寫,已經存在好幾千年了。”隱不禁暗暗吃驚,一個好幾千年前高手寫下的字所帶的氣勢竟仍然如此霸道,那高手豈不是。。。
來到練武場正中央,李煒衡甩下巨劍,隻見巨劍猶如鴻毛般被他舞的清新飄逸。李煒衡淡淡地說道“劍修,一為劍法修煉,二為丹劍修煉,二者缺一不可。今日起,你開始使用這把巨劍,等你何時能將《羽仙劍》使用出來,我就帶你去玄冥塔準備修煉丹劍。”說著便將巨劍插入地下,交給隱一本古籍說道,“拔起劍,練習去吧,我讓清靈陪你“這是隱才注意到在練武場邊的榕樹下,夢清靈正靜靜的站在那。。隱僅僅隻是看了兩眼,便埋頭看《羽仙劍》,這羽仙劍之中的劍招用肉體即可使出,但整套劍法講究飄逸靈活,若是一把青羽軟劍活著任何細劍,都能使出,但要用一把如此誇張的巨劍使出,確實異常艱難。隱飛快的記住了劍招,便慢步向地上的巨劍走去,伸手緊握巨劍,想要將其從地下拔出,卻滿然發現即使使出吃奶的力氣,這巨劍仍是紋絲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