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岩仲家,黑山季家,新田叔家,仲,叔,季啊,原來是兄弟部落啊!既然如此,我就更不容許你們殘存於世了!”荊孟保自言自語,這次估計是和這三家較上了。
新喪不過年,荊孟德與荊孟全兩人的喪事雖然時短,卻也隆重異常,選了個日子,便在年前下葬。
木錦實回去後便將此戰事告訴了木大師木雲和,兩父子自然替南岩部落高興,爺倆也還悄悄整來酒食,樂和了起來。
當消息傳遍高州府整個地界時,都已然辭舊歲迎新春了。而荊家默許並參與剿滅南岩部落三家之事,也引起軒然大波。可最終結果卻是讓人目瞪口呆,至於城衛軍有參與此事,也被城主府出來辟謠揭過了。
然而南岩部落之名,卻在整個高州府地界傳遍,甚至連辰州府應家,定州府伏家也是掛上了號。
舊年一過,仲順永便進十五歲了。如今名氣大了,早無先前病弱之相,七大姑八大姨,嬸嬸伯母等都爭先攛掇著仲順永說親事。仲順永自然是婉言回絕,他的路不止於此,不止於高州府地界!向往中的聖地武當,必須前往。
新春喜慶,如今擺上日程的便是部落長仲孝仁家老大仲順正的婚事了。
說起仲順正的親事,就得和木大師有關了。原來木大師一好友玉先朝,小女玉玲瓏,芳齡二九未嫁。恰逢木大師尋訪到,便將仲孝仁之子仲順正給牽上線搭上橋來。一來二去,竟也互生情愫,兩家長輩更是喜不自勝,便也就定下婚約,說媒下聘。
而這玉先朝,便是辰州府地界玉家之人。這玉家,便是和單於家齊名的三大家族之一。
路線是取水路渡船下高州,再改旱路馬車往辰州。考慮到如今旅途充滿變數,這次隨行的除了仲孝義外,仲孝智,仲孝成也跟了去。至於仲順永更不用說了,而仲順誌幾人也想跟去,死纏亂打下,最終隻允了仲順誌跟著前往。
正月初八日,恰是選好的黃道吉日。因為人眾,所備禮品也多,一行也有五十餘人。恰又與荊家已結下怨仇,是以用自家船下高州。
而這船,為顯喜慶,自然是近日打造而成。而所取圖樣,皆是荊家沉入貢江中的船隻為樣本仿造,速度自是差不離多少。至於那打撈起來的船隻,加上流炎部落,中村部落那兩隻,經過修補,也是多出三條快船,兩條尋常船隻來。
由於是自家船,這隨船眾人自發成為搖櫓之人,一起發力,也是日餘便到了高州府地了。
進入坊市,早有人將雇來的馬車候在渡口。一應眾人將所有聘禮裝上馬車,而快船也駛離渡口,回返部落而去。
仲孝智也是一直留意著周遭情況,防備著荊家使壞。仲順永和仲順誌兩人卻是獨享一輛馬車,悠哉遊哉。
外麵的一切,仲順永都是以神念在感知。須知一切都是勤練得來,哪裏可有半分鬆懈!
而仲順誌呢,自從功夫落下仲順永之後,便一改先前頑皮之現象,更是奮發圖強,拚命修煉!
當馬車行至木大師府邸時,所有人都下得馬車,得將正媒請上車來。而木大師,似也知道他們會趕早,所以也是早早就準備妥當,置上一身得體青布衣物,笑著走將出來。
“木大師!”眾人以仲順正為首,迎上前問候。而木大師本人,也是一一回應著。都知道路遠,也沒更多客套。將木大師請上馬車後便一路奔辰州府而去。
出得高州府城,官道上卻是冷清了不少。不過,一路行來,也不見什麼異常。仲順永和仲順誌倒是樂得清閑,一路上什麼也是不用去管。可仲孝智卻是愈發覺得事情不簡單,一直叮囑著眾人堤防著荊家人的突襲。
越是到得高州府與辰州府邊界,眾人愈是不把叮囑當回事兒。經過仲孝智的多次提醒,仲順永倒是記在心上了。因此愈是平靜,其心中愈是忐忑。
“四叔,我看還是我在前麵探一探更安全吧!”仲順永找到仲孝智後建議道。
“我也是知道你的本事,可你畢竟還小,曆事不多,很多事情比你想象中更險惡。所以還是大家一起應對會好很多!”仲孝智並沒由著仲順永,雖然他也知道這個建議很好,菲是他能有這般本事,定當義無反顧!
仲順誌見說不通,去他爹那裏肯定又是一頓痛罵。所以也不想去尋不自在,依舊地馬車中呆著。不過這次,他並沒有修煉了,而是專注於探查周遭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