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麵色凝重至極,手中神通不停浮現,每一步邁出,都有數十種神通施展而出,每一種都截然不同,每一種都是那種難得一見的大神通。
隻不過他施展出來的這些神通,每一種都是尚未施展到一半,便驟然變化,十步走出,上百種罕見的大神通,竟然沒有一個能成功的施展出來。
四周大多數人麵上露出不解,也有人恍然,神色之中頓時露出敬佩之色。
“君邪公子這是想不戰而屈人之兵,這麼多的神通,每一種都隻是展現出來,卻並不讓其威能爆發,若是全部施展出來的話,足以讓那小子死上幾百次之多!”
“我明白了,方才那小子自不量力,欲要用一個一年都不到創出來的神通挑戰君邪公子,此刻君邪公子施展出這麼多的神通,是在教這小子怎麼做人!”
“打臉,這才是赤裸裸的打臉,君邪公子的這些神通,哪一種不比這小子所用出的精妙,這小子的神通,在君邪公子的麵前,他所創出的神通就如同三歲小孩一般!”
“君邪公子,名不虛傳,名不虛傳啊!”
四周的諸多讚歎議論之聲,傳入到了君邪公子耳中,君邪公子此刻施展出的神通更多,每一個都是極為驚人的神通,每一個都是用到一半便換另一種,讓四周許多人目中的驚歎敬畏之意更甚。
隻不過此刻君邪公子,麵上的凝重之色卻越來越甚,甚至滲出無數細密的汗珠。
啪嗒!
一滴汗珠越來越晶瑩,滴落到青石板地麵上,發出一聲清脆的滴答聲,就在這一瞬間,君邪公子終於抓住了機會,麵上一喜,怒吼一聲,一道淩厲的刀芒透體而出,夾雜著雷霆之勢,轟然向淩寒劈落而去。
這一式神通,驚天動地,是他唯一施展出來的一式神通。
他的臉上凝重之色終於不在,露出了一絲笑容,死死盯著淩寒。
就在他發出這一式完整神通的一瞬,那金黃色血氣雲層之中的元始太極易赫然也完全顯現而出,輕輕轉動了一周。
雲淡風輕,如同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而此刻,那一道淩厲的刀芒,赫然已經到了淩寒身前的三丈之處。
“君邪公子,你還要不要臉,說好的讓三招,怎麼這就出爾反爾!”
蓮心直接氣道。
“不用說了。”
淩寒搖搖頭,製止住了蓮心,歎道:“因為,他已經死了。”
那一道淩厲的刀芒,君邪公子發出的唯一一道神通已經到了淩寒的鼻翼之處,隨著淩寒的話語說出,下一刻,突然毫無預兆的,直接煙消雲散。
“死了?”
蓮心發出一聲驚呼。
龍萱和贔屭臉上也露出驚色,看向那依舊沒有任何動靜的君邪公子,君邪公子的身上沒有任何傷痕,外表看起來完好無損,他身上的氣息依舊是那般狂霸爆裂,如淵如獄,一道道神通依舊繚繞他的周身,懸而未決,讓人不可靠近。
隻不過在他身後那玄胎之上,卻漸漸的出現了無數細密的裂痕,越來越多,越來越大,發出陣陣如同瓷器炸開的聲響。
“君邪公子怎麼會死,他的身上明明沒有任何的傷痕?”
龍萱和蓮心有些不明就裏,紛紛向淩寒詢問。
淩寒搖搖頭,目中露出惋惜之色,道:“可惜,這君邪公子的實力不弱,若是正麵對抗的話,鹿死誰手還尚未可知,隻不過卻太過於托大,也太過自傲,要知道我的這一式元始太極易,雖然從創立至今隻有一年多的時間,但卻是被我融入了成千上萬種神通,他晚了一步,待我元始太極易快要施展出來時,才想要出手,不過卻已經遲了。”
他一路前行,繼續道:“我的元始太極易還不完善,若是在真正的質量戰鬥之中,根本無法像這般從容的施展而出,隻不過他先前並沒有看出任何端倪,看出端倪時出手已經晚了,元始太極易千變萬化,其內的神通變幻是何等驚人,他每一個神通還未施展而出,便被破解,因此消耗了他的大量心神,最後一式神通施展而出,則正是我故意給他的破綻,他終於將一式神通施展而出,心中一喜之下,必然鬆了一口氣,這口氣一鬆,便再也無法抵擋,正是他的死期!”
他侃侃而談,一旁的蓮心和龍萱則是聽的目瞪口呆,她們從未想到方才那短暫的戰鬥中,居然蘊藏了如此之多的變化,絕對凶險無比,讓人在了解之後膽顫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