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振華被囚禁在一艘幽靈戰艦的底艙中,雖然他逃出了囚籠,卻再次被擒獲。
一座房間內,他被吊了起來,兩名士兵開始對他進行審訊。
這些士兵貌似並不認識他,隻是推測出了他的身份。
吳振華沒有否認,敵人還是對他動了酷刑。一個敵人舉著火紅的烙鐵按在了他的肩膀上,登時烙鐵燒破了他的衣服,冒出一股白煙,發出刺鼻的焦臭味。
這倆士兵卻用力抽動鼻子,嗅著這股惡臭。
吳振華發出了一層慘叫,但他卻感覺這種灼傷不是直接從烙鐵上傳來,而是從鎖子甲上傳來的,他登時明白了,敵人的烙鐵被自己身上的鎖子甲阻隔。
對方又用烙鐵將他身體燙傷多處,然後看著衣服上被燙出的一個個破洞,倆敵人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吳振華疼的一頭大汗,當即質問:“你們將我俘虜,又不向我逼問,為什麼還要向我動用酷刑?”
染著綠頭發的士兵懶洋洋的回答:“我們喜歡!”
這個答案令吳振華氣的渾身發鬥,歪戴軍帽的士兵繼續道:“我們喜歡虐待俘虜,越是強硬的俘虜,我們越是喜歡虐待!”
吳振華閉上了嘴和眼睛,咬著牙等待機會。
“你害怕了,連眼睛都不敢睜,哈哈!”這倆士兵發出了狂笑聲。
但在笑聲結束後,這倆士兵再次拿起刑具,對吳振華開始虐待,這次是拔指甲,倆士兵一個用力握著他的手腕,另外一個用虎頭鉗子將吳振華右手食指的指甲拔了出來。
吳振華再次發出了一聲慘叫,染著綠頭發的這個士兵眉開眼笑,從嘴裏拿出煙卷,吹紅後,就按在了吳振華被拔掉指甲的傷口。
這種疼痛是刻骨銘心的,不過吳振華隻能咬著牙忍著,他無法反擊。
這倆敵人又如法炮製,將他剩餘的九枚指甲全都拔掉,然後用煙頭燙出水泡。
吳振華疼的眼睛汗流浹背,衣服被汗水浸濕,緊緊貼在身體上。
這倆士兵很快就對這種酷刑失去了興趣,一個士兵換了支雪茄,開始在吳振華的臉上“留紀念”,另外一個士兵用匕首在吳振華的兩條大腿上“畫地圖”。
最終,吳振華疼暈了過去,這倆士兵完成了自己的“傑作”後,丟掉工具,拍著手,表示:“Verygood.It'saworkofart!”(非常好,簡直是藝術品!)
這時一個戴著綠色貝雷帽的大胡子軍官走了進來,看到血肉模糊的這個俘虜,就表示:“這個俘虜還活著,暫時不要讓他死掉!”
倆士兵回應:“當然了,克勞迪婭先生,這是我們製造出來的藝術品!”
“如果是藝術品,還差一個標簽!”
綠頭發士兵忙應了,從身上的口袋裏翻出了一枚魔鬼勳章,在用打火機燒紅後,就按在了吳振華的腦門上。
這個軍官望著這個俘虜,上下打量,然後表示:“現在這才是一件完美無瑕的藝術品,我們可以合影留念!”
於是這三人便拿出相機,站在吳振華身邊拍照。
拍完照片後,軍官就向這倆士兵吩咐道:“把這件藝術品放入保險櫃內,送往地獄獻給撒旦聖使!”
這倆士兵應了,就將吳振華從鐵架子上解下,放在地上,準備送入保險櫃裏。
這個軍官忽然一拍腦門,表示:“我幾乎忘了,咱們獻給撒旦聖使的禮物被幾隻爬蟲毀壞,我們得趕快去整理出來,不然馬噶禮回來看到後,就會非常生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