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共修煉區。”無名在心裏暗念一聲,隨即想到了雲起和李順天。
天上的雲彩好像是假的一般,竟沒有飄動,離自己仿佛隻有幾步的距離,看得令人出神,無名看向天空上時,竟忽然爆發出了一種欲上青天覽明月的感覺,雖說現在是白天,但是這座山實在是太高了,竟能與天爭鋒。
無名他們是走過去的,因為時間還早,現在太陽也不過隻是初升而已,他們便邁步走了過去。
其實他們隻是走到了山下,很快便到了。
那是一個非常大的廣場,其中在大門前有兩座辟邪獅子,裏麵的人都和無名穿著打扮一樣,樸素的白色,身後的劍。
無名和玄心也跨入了裏麵,並沒有人跟隨,隻有他們來而已。
在裏麵操練的一位看著年紀約在三十左右的青年男子停止了舞劍,跑上前去迎接無名和玄心,畢竟他們倆是新人。
“兩位師弟,裏麵請”他非常客氣的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示意無名和玄心走向裏麵。
正當無名走過他身邊時,他才注意到無名背後背了兩把劍,一把劍並不是蜀山發給弟子們用的,他忽然開口道:“兄弟,你的劍。”
無名開口道還笑著,仿佛和今天的太陽所照應:“師兄,這把劍跟著我的日子太長了,和我已經有了感情,還希望通融一下。”
“這當然也不是問題,隻不過我們蜀山的劍是弟子都是用的,而且用的材料,也都是上上之品。”
“這我自然了解。”隨機無名就進入裏麵去了。
此刻隊伍拍成了一個大長方形,盡管有的地方不全,但因為人多還是顯得很整齊,在一旁,便是一群剛剛加入蜀山的小孩子,他們正在專心致誌的觀看他們舞劍。
這群蜀山弟子舞的劍幾乎合二為一,唯一的區別便是身高,但是無論是何時出劍,還是何時收劍,動作都十分同步,他們好像一個人的影子一樣。
揮劍的嗖嗖聲正好與此刻吹來的風迎麵撞擊,他們好似在與風對打。
他們的劍好似要刺破長空,揮起驚濤駭浪,使得天地間風聲大作。
他們很快就演示玩了一遍,在最前方的一人走了出來,向無名這群小孩揮了揮手,讓他們過來。他們也很聽話,也和他們練劍是一樣站成了一個長方形。
不過無名並沒有注意到雲起和李順天,或許他們已經長老們重點培養了,而且長老門下的弟子幾乎沒有一個,也就是無名和玄心來了而已。
他們都拔出了劍,他們是在亂砍,有些記住了的人就舞一舞,有些沒記住的就在亂砍。
這些招式在無名心中早已熟悉,拔出劍來就從第一式開始做起。
他舞得很起興,仿佛天地間隻有他一人,舞動了天,願讓風在劍尖劃過,無名沒有注意他人,而別人的目光已經向無名投了過去,有些蜀山弟子還用震驚的目光看著無名,甚至有點不可思議。
他無名練完他們所演示的劍式後,並沒有停下來,而無名的心也沒有想下一個劍式,仿佛就是隨便舞的,渾然天成,就好像一個詩人有興即發。
一個長了胡子的老人站在房子上,有點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心想:“他居然會蜀山劍法!”但是轉念一想:“他才多大,怎麼可能把蜀山劍法練到如此境界。”又把旁邊的酒壺拿了過來,狠狠地喝上了一口,消失在了房子上。
而那個酒壺掉落到了地下,還撒了一壺酒。
無名練到最後一式時,竟沒有收劍,而是繼續舞動了下去,倒是讓一些人一驚,直到揮完那多餘得一劍,無名才把劍插回了劍鞘之中。
一位師兄拍手稱讚:“師弟對於劍術的天賦可真是高,沒有練過蜀山劍法,就能通過那幾式,演化出完整的蜀山劍法,不過師弟最後的一劍可並沒有在劍法上。”
話雖如此,但是無名卻清晰的感覺到了最後一劍威力之大,甚至勝過整個蜀山劍法,但是他卻說這一劍是多餘的,這讓無名十分不解,但他也沒有把心頭的疑問說出來。
無名退了下去,由那位領頭的人帶領他們一招一式的練習劍法,而無名歲展露出驚人的劍術天賦,但是一樣要循規蹈矩,蜀山不會因為某人而破了門規。
三個時辰後,蜀山新招收的這些弟子終於可以勉強的使用出蜀山劍法,而此刻太陽已經到了正上頭,現在已經到了該吃午飯的時刻了,這一時刻,可讓那些早已經饑腸轆轆的孩子們大呼起來,都衝向了食堂。
而在烈日驕陽下,隻有身背兩劍的無名站在那裏,他沒有拔劍,而是靜靜的站在那裏,感受著熱烈的太陽光,但在心中,那多餘得一劍早已刻在了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