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帶著強良離開,卻無可奈何,他們沒動手殺我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哪還敢奢求出手攔住他們?
怪鳥剛剛飛出我的視線,就聽到一聲“阿彌陀佛”,緊接著一個老和尚拿著一柄降魔杵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
他看到我右臂的時候微微一愣,旋即問道:“小施主,你可見到強良了?”
我說:“大和尚,你是幹什麼的?”
“貧僧來自天龍寺,法號遲來。”老和尚說。
我上下打量了他兩眼,想不到天龍寺不僅僅存在於小說中,在現實中真的存在,難怪會有那麼句話:藝術源於生活。
不過他的法號可是挺讓我忍俊不禁的,遲來遲來,人如其名,這架都打完了這老鳥才出現。
我給他一指大鳥飛去的地方說:“他被鬼府的人抓走了,你往那邊追,跑快點也許還追的上。”
“多謝!”說了一句,拔腿就追。
看著他一步三晃的身軀,我估計那大鳥轉著圈的飛他也攆不上。
我坐在地上,渾身跟散了架似的,就聽對講機裏傳來了安少濤的聲音:“首長首長,你那邊情況怎麼樣了?”
我緩了口氣,就說:“戰鬥結束了,趕緊派人過來打掃戰場吧。”
過了沒多會兒,安少濤就帶著士兵出現在了我的跟前。
終於看到值得信任的人了,我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消炎藥還需要加一些計量……”
迷迷糊糊中,我聞到一股消毒水的味道,睜開眼睛一看,我躺在一個病床上,我的眼前正好站著三個穿白大褂的。
其中為首的一個見我要坐起來,就說:“躺著別動,不然你身上的傷口會崩開。”
然後他轉頭說:“通知家屬和軍隊那邊。”
“醫生,我躺了幾天了?”我問。
醫生跟我說:“兩天。”
過了一會兒,韓曉琳回來了,她將手裏的東西放在了桌子上,不住的捶打著腿肚子:“累死我了。”
“媳婦,你幹嘛去了?”我問。
“逛街,逛得正盡興的時候接到電話說你醒了,這不趕緊給你買了點粥。”韓曉琳說。
“逛街?你老公生死未卜,你還有心思逛街,你個敗家娘們。”我沒好氣的說。
“你住院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反正也死不了。”韓曉琳無所謂的說:“再說,掛了正好換新的。”
“我……”我被她噎得不知道說什麼好,難怪人家都說最毒婦人心,毒不毒我不知道,但心腸確實夠狠的。
韓曉琳買的吃的更加讓我無語,清一色的全是稀的,我苦著臉說:“媳婦,你就不能給我買點帶肉的嗎?”
“有肉啊,你看不到麼?”韓曉琳接過筷子在碗裏一陣扒拉,最後夾出一塊跟葡萄幹差不多大的肉說:“你看,這不是肉嗎?我就說麼,我買的皮蛋瘦肉粥怎麼會沒有肉呢。”
好吧,我錯了……
我一邊吃,韓曉琳一邊在旁邊跟我聊天,對於那天的情況我也有了個大概的了解。
陳秀東受了重傷,據說要做好幾個手術。聽到這個消息我長長的吐了一口氣,不管做多少手術,隻要能保住命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