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安東尼回來了,讓我蛋疼的是,雨衣他買了,隻不過黑狗血沒弄到,也不是沒弄到,怎麼說呢……這貨拉回來兩條黑漆漆的大黑狗,大黑狗一進屋就衝著趴在沙發上的黑貓師姐狂吠。
我無語的說:“帥哥,我讓你弄黑狗血,沒讓你買黑狗啊,咱家就這麼點地方,在哪養它們啊!”
安東尼尷尬的笑了笑,說:“不然我現在把它倆宰了?”
這倆大黑狗還挺有靈性的,一聽安東尼這麼說,立馬蔫了,好像霜打的茄子。
我笑著說:“算了,給一隻放點血就行,另外一隻帶上吧,說不定能幫上忙呢。”
我隻是隨便說說的,大黑狗雖然屬於至陽之物,但安東尼都不怕它,更別說鬼王實力的王通了。
眼看著到了晚上九點半,我們三個收拾了一下東西,出去打了個車子,直奔愚人碼頭。
司機師父挺健談的,感歎現在的年輕人玩的東西就是新鮮,問我們三個是不是去那邊玩躲貓貓的。
我心說,是躲貓貓,不過不是跟人玩,是跟一隻鬼王玩。
下了車,我抬頭看了眼天空,今晚的月亮好大好圓,這個王通還真的挺會挑選日子的,月之精華,能夠讓他實力大增,不過我們這邊也有兩個喜歡月亮的家夥,這麼算來,我們並不吃虧。
愚人碼頭是一個地名,在民國的時候,這裏有一個碼頭,是一個餘姓大財主的,他有一隻船隊,專門做江上下遊的生意,日本人侵略的時候,餘大財主一邊裝瘋賣傻的敷衍日本人,一邊用這個碼頭往外送情報,立下了大功。打跑日本人後,國民政府特意將這個碼頭命名為愚人碼頭,大有大智若愚的意思,以此紀念那個大財主。
解放後,愚人碼頭被改造成了一個景觀碼頭,碼頭的旁邊開了一個啤酒屋,但說來也怪,幾經易主,啤酒屋始終沒有做起來,最後荒廢了。
有人說,那個啤酒屋是個鬼屋,今天,正巧去看看。
啤酒屋的規模並不小,占地能有兩畝多地,一半建在了陸地上,一半建在了江水中,屬於半水半路的建築,可以想象,在這裏一邊喝啤酒吃炸雞,一邊欣賞江水,倒是別有一番情調。
到了啤酒屋的門口,大黑狗衝著大門瘋了似的狂吠,好像裏麵有什麼東西似的,不過當我們往裏麵走的時候,它卻說什麼也不進去了,最後還是安東尼生生的把它給拽進去的。
到了裏麵,大黑狗一下就蔫頭耷拉腦了,眼睛裏盡是無辜,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我抹上牛眼淚掃視了一眼,發現這屋子裏確實有鬼,也難怪大黑狗慫成這樣。
那是一個年輕貌美的女鬼,身材高挑,皮膚白皙,穿著一身旗袍,盡顯玲瓏體態。
通過旗袍的開衩,一條白皙而修長的腿隨著女鬼腰肢的扭動若隱若現,讓人浮想聯翩。再往上,是芊芊一握,沒有任何贅肉的小蠻腰,當然,這都不是致命的,讓人熱血沸騰的是,旗袍的領口位置好像被外力拉扯壞了一般,天鵝般的脖頸下麵,是一對渾圓雪白以及一條足以讓任何男人沉迷的深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