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你先等我會,我和小芸聊兩句,馬上就回來。”我對韓曉琳說完,和劉芸走到了一旁。
我一屁股坐在了路邊的一個長椅上,劉芸則自己點了一顆煙,靠在了一棵樹上,一點要給我上煙的眼力勁都沒有。
我無語的搖了搖頭,這小妮子始終太年輕,而且一看就是從小在蜜罐裏長大的,很多人情世故都不懂。
我摸出香煙點了一顆,等著劉芸說話。
她低著頭吸著煙,青煙擦著她耳畔的青絲嫋嫋升起,霓虹燈打在她的側臉上,顯得有些憂鬱,她沉默了差不多半顆煙的樣子,才抬頭看著我說:“袁哥,我家裏遇到點麻煩事。”
“有啥困難直說。”我說道。
本來嘛,領導就是要關心下屬的,如果她家裏有什麼困難,我這個當領導的關心一下也在情理之中。
她沉吟了一下,說:“是那方麵的事情。”
“家庭糾紛?你不用怕,有時間我可以去找劉將軍談談。”我繼續說:“放心,燈塔華東組永遠是你堅強的後盾。”
“額……”劉芸愣了一下,搖頭說:“袁哥,你理解錯了,我說的那方麵不是指家庭糾紛,我的意思是……我爸的部隊遇到了一些怪事。”
“靈異方麵的?”我直言不諱的問。
“嗯。”劉芸點了點頭。
“你自己解決不了?”
“是的,別說是我了,恐怕胡哥他們也解決不了。”劉芸說道:“我爸本來想上報的,不過讓我給攔下了,我怕影響他的仕途。”
我點了點頭,這是人之常情,於是我問:“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一五一十的告訴我,我看看能不能解決,如果可以,咱們自己解決,如果不行,該上報還是要上報的。”
“袁哥,是這樣的,年初我父親被上麵派到另外一個部隊任職,他過去的時候,那個部隊正在地下修建了一個軍事設施,誰也沒想到的是,那個軍事設施修建到一半的時候,許多工程兵莫名其妙的出現了懼怕陽光的現象,我父親一開始以為是長期在地下工作的正常反應呢,哪成想,那些工兵休息了足足半年也沒有好轉,而且,其他輪換的工兵也出現了同樣的病症,工程不得不中途停止。”
劉芸一邊抽煙一邊把事情和我說了。
我聽完之後,衝劉芸問:“你過去看過了吧,能看出什麼問題嗎?”
“我覺得他們像是被怨氣侵襲的症狀,袁哥你看,我這裏有照片。”劉芸說著,拿出手機,調出了相冊。
我湊上去一看,大吃一驚,隻見照片中的戰士,無一例外的臉色都很蒼白,眼睛木訥,眼珠出現了黑眼球多,白眼球少的征兆,給人一種頹廢的感覺。
不用說,這一定是怨氣入體了。
一般情況下出現怨氣入體,要麼是長期在不幹淨的地方工作,要麼是和鬼物有親密的接觸。
所謂的親密接觸,一個是被鬼上身,另外一個就是和鬼糾纏不清。
被鬼上身很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