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拖延麼?
既然是拖延,而且是幫著一隻鬼王拖延,我鐵定不能盡全力。
於是,我一閃身,躲開了鎧甲鬼王的攻擊,趁機繞到了那些看熱鬧鬼魂的身後,接著,我一抬手,魂力外吐,那鬼魂“媽呀”一聲,直直的朝著鎧甲鬼王飛了過去。
鎧甲鬼王根本不念同族之情,一劍把那個小鬼給劈成了兩半,化為了絲絲怨氣。
我又用同樣的方法丟過去五六隻鬼魂,鎧甲鬼王劍花點點,那些鬼魂一陣哀嚎,消散在了天地之間。
這種方法確實起到了拖延的作用,但也僅僅是十幾秒的樣子,因為當我想再次拿那些鬼魂當炮灰的時候,他們全都躲得遠遠的,仿佛哥哥我是個瘟神。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帶著鎧甲鬼王滿世界的跑,反正就是不跟他正麵交鋒,笑話,一個鬼王中期,可不是鬧著玩的。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已經累得氣喘籲籲了,我估計時間遠遠大於一分鍾了,可是那個紅袍鬼王卻還坐在地上,一副閉目養神的架勢,我一咬牙,帶著鎧甲鬼王跑向了他那邊。
鎧甲鬼王一看到紅袍鬼王,眼睛一下就紅了,好像仇人見麵一般,揮舞著長劍往紅袍鬼王的身上砍,隻不過他的長劍落到紅袍鬼王頭頂不足半尺的距離後,便再難下降一分,好像前麵有一道無形的屏障。
這時,紅袍鬼王睜開了眼睛,嘴角掛著一個壞壞的笑容。
鎧甲鬼王見到這個表情大驚失色,抽身飄退,可惜他剛一轉身,一個大大的金色“卐”字直接壓了下來,他舉劍相迎,可惜那“卐”字仿佛重愈萬斤,長劍片片崩斷,鎧甲鬼王被壓在了下麵。
紅袍鬼王這才緩緩站起,將一張黑符丟到了鎧甲鬼王的跟前,後者身體化為一縷怨氣,飛進了黑符之內。
我呆若木雞,那“卐”字分明是佛法之力,一個鬼物怎麼還能施展佛門的東西?
這完全顛覆了我的認知。
紅袍鬼王撿起黑符,捏在了手裏,對我揮了揮手:“謝了。”
“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我衝他說。
“什麼事?”紅袍鬼王一怔。
“調查附近蠱師的事。”我一頭黑線的說,這貨的記性真的讓人擔憂。
“我答應過要幫你嗎?”紅袍鬼王聳了聳肩膀,無辜的問道。
“你……”我指著他,氣得說不出來話。
“你師父沒告訴過你,不要相信鬼話嗎?哈哈……”紅袍鬼王大笑著飄進了黑暗之中。
“瑪德,有種別讓我看到你!”我氣得一劍斬出,將那些還沒來得及跑的鬼魂給斬成了碎片。
我垂頭喪氣的走到了吉普車旁,張警衛員見我臉色不好,關心的問:“袁上校,你怎麼了?”
“沒什麼,這裏空氣不流通,可能缺氧了吧。”我說:“咱們回去吧。”
出了山洞,張警衛員衝我問:“袁上校,好點了嗎?”
“嗯,沒事了。”我說。
“有什麼發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