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微微一愣,不過轉念一想,倒也明白了幾分,要是呂奉先真的沒有準備的話,那還不得把自己活活坑死!
於是恭敬地對著呂奉先行了禮,道了一聲“謝謝。”
呂奉先嗬嗬一笑,擺了擺手,又笑吟吟地望著天宇,“事不宜遲,我們這就開始吧。”
看著呂奉先那副笑眯眯的樣子,天宇的心裏沒來由的一緊,“師傅,你這次不會再坑弟子了吧?”
咳嗽了一聲,呂奉先的老臉微微一紅,“為師怎麼會坑你?所做的這些還不都是為了你好!”
天宇更加得懷疑了,這個老家夥每次說都是為了自己好的時候,準沒好事,於是有些古怪地瞅了呂奉先一眼。
呂奉先氣得胡子一翹,這師傅當得……也太不是滋味了!也不理他,自顧自地取出一尊青銅所鑄的大鼎。
“師傅,你這是要試試弟子的力氣,讓弟子扛鼎嗎?”
“扛你的大頭鬼!” 呂奉先終於忍不住在天宇的腦袋上狠狠地來了一記,然後又匆匆忙忙地道:“你先在這裏等著,為師去去就回。”
天宇無語地翻了一個白眼,這個死老頭居然又敲自己的腦袋了!剛剛回過神來,卻看見呂奉先一騎絕塵,轉眼便消失不見了。
“這又是演得哪出呀?”
天宇撓了撓自己的腦袋,又有些搞不懂這個老家夥在神神秘秘些什麼了。
夕陽西下,天宇悠閑地躺在地上,用手枕著腦袋,嘴裏還叼著一根狗尾巴草,卻不時地向四周觀望一下。
一道白芒一閃,呂奉先風塵仆仆,長袍有些淩亂地出現在了天宇的身前。隨手將嘴裏的草取下,天宇望著呂奉先,眼神更加的古怪了,“師傅,你不會被人追殺了吧?”
呂奉先狠狠瞪了天宇一眼,“還不快把衣服脫了!”
“啥?”
天宇瞪圓了雙眼,這個老家夥又抽風了吧?
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呂奉先的老臉微微一紅,又不理天宇,從衣袖中取出一個精美的瓶子。心裏默念法訣,左手畫了一個玄奧的符文,再對著瓶子一點,右手迅速地把瓶子舉起來正對著那尊青銅大鼎。
奇異的一幕出現了,瓶口處一道白芒一閃,一股清澈明淨、飽含靈力的水流便從瓶口而出,直接飛射到了大鼎裏,而且還一直源源不斷地從瓶中湧出。
不一會兒,鼎裏便注滿了那種散發著清新氣息的靈水,呂奉先這才把那個瓶子收了起來,對著天宇道:“快進去吧。”
“進去?鼎裏?”
天宇微微一愣,冷不丁卻被呂奉先一把拈了起來,然後扔了進去。
“噗通”一聲,水花四濺,天宇的身體驀地一僵,竟感覺到了一絲寒意,“師傅,你這是要做什麼呀?”
呂奉先並不說話,走了幾步,來到鼎的跟前,在鼎的下方刻了一個簡單的法陣,緊接著伸出右手,食指與中指之間驀然地躥出了一道白色的火焰。他再屈指一彈,那火焰便落在了法陣的中央,然後一團大火便在那裏熊熊燃燒了起來。
“師傅,你這是要讓徒兒在裏麵洗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