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酒壺湊到唇邊,右手微微一揚,一股醇厚的芳香裹著澎湃的靈力便從口中滑落,呂奉先又忍不住讚了一句:“果然好酒!”看得天宇也不由得露出幾絲讒樣了。
眼睛微微一瞥,嘴角蕩出幾分笑意,呂奉先把手中的酒壺扔向天宇的懷裏,“這猴兒酒可是酒中一絕,你也來一口吧!”
接住酒壺,天宇欣然地再次把酒塞拔開,聞了聞裏麵湧出來的酒香,瞬間就有些明白自己的師傅為何如此得稱讚此酒了。天宇急不可耐地灌下幾口,清秀的臉龐瞬間就紅潤了起來,嘴一張,一個酒嗝,帶著一大股靈氣湧出。他急忙用雙手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喝下去的靈力逃了似的,看得一旁的呂奉先不禁開懷大笑了起來。
“小宇呀,這酒裏的靈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你還如此得豪飲,有誌氣。”
“師傅。”天宇剛張開嘴,又是一陣靈力在身體裏麵亂竄,又趕忙捂住了嘴,有些幽怨地望著了呂奉先一眼,自己這個師傅明明就知道這點,事先的時候也不提醒一下自己。
“好了,你還是趕緊把剛才那幾口酒裏的靈力消化了再說吧。”
於是天宇也不再多言,默默地運轉自己魔神秘法來,那酒中的靈力畢竟是無根之源,不消片刻便被強大的混沌之力吞噬同化了。天宇這才收起功法,感應了一下自己經脈裏的元力,竟發現有些細微得增長,不得不感歎這靈酒之力的功效。要是能在自己的元力枯竭的時候飲下的話,作用之大也可想而知了。再看了看自己的師傅一眼,看著他隨意地飲了一口又一口,天宇暗歎這個便宜師傅真是敗家呀,不甘地道:“師傅,小宇還要再飲幾口!”
“好呀!”呂奉先爽朗一笑,想也不想得便在酒壺遞給了天宇,“今天,我們師徒倆就好好地喝一場吧。”
疑惑地望了呂奉先一眼,總感覺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又看著他一樣慈愛地望著自己,天宇也不再多想。管他那麼多幹嘛?舉起酒壺便狠狠地灌了自己一口,便把酒壺遞還給了呂奉先,又急忙運轉魔神訣竟靈酒裏麵的靈力包裹煉化。
呂奉先笑眯眯地接過,不忙著飲,望著渾身靈力滂湃的天宇,柔聲道:“小宇呀,若像是你這樣飲一口,便忙著煉化裏麵的靈力,那還叫做喝酒嗎?”
“呃……”天宇打了一個滿是靈氣的酒嗝,“你剛才還不是叫弟子好好地消化裏麵的靈力的嗎?”
“那是剛才,怕你虛不受補,被酒裏麵的靈力撐壞了身體,不過看你現在的樣子,為師顯然是多慮了。”
“那要怎樣喝?”
“敞開了心扉,痛痛快快地喝!”
“那酒裏麵很大一部分的靈力,豈不是要白白得浪費了?”
一記暴栗狠狠地落在了天宇的腦袋上,呂奉先又擺出那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瞧你的那點出息,堂堂妖皇的孫子還在意那點靈力?”
“弟子這不是被窮怕了嘛?要不是遇見了師傅,還不知道又會是一種怎麼悲慘的狀況?”
一記不大不小的馬屁拍了過去,呂奉先眉開眼笑地道:“說得也對呀,不過下次喝酒的時候,可不許再這樣了,咱師徒倆今天要好好地喝一場!”說完以後,在天宇一片目瞪口呆之中,呂奉先又隨手拿出了十幾壺酒,得意地道:“為師這裏有的是,雖說比不上這壺極品的猴兒酒,但是也在一流的範圍內,今兒個,咱師徒倆就痛痛快快地喝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