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會喝酒的我,喝了這杯酒,更何況是威士忌,現在我的頭已經開始暈乎乎的了,迷迷糊糊的對酒保說:“再,再再來一一杯!”吞吞吐吐地,感覺真有點兒不習慣呢!
酒保再端來一杯,和剛才一樣,一飲而下,感覺嘴到肚子都是火辣辣的。
酒保看我這麼喝,好奇地問:“小姐,這麼喝酒很傷身體的,更何況你是女的,喝的還是威士忌!”他話語剛落,又繼續了他的工作。
我淡淡地笑了一下,回複:“嗯!謝謝啊!喏!給我再,來杯‘血色玫瑰’吧!”說著,我遞了錢給他,他接過錢,端來一杯“血色玫瑰”給我。
這“血色玫瑰”沒有威士忌那麼烈,反到有一股淡淡的玫瑰香在口中回蕩,久久沒有散去。
此刻的我,早已是暈乎乎的了,眼前的一切變得模糊,看不清。眩暈感愈來愈強。
帶著這種感覺搖搖擺擺的走向廁所。經過那條走廊,來到女廁,走進去關上門就開吐。“嘔!”
三分鍾後,醉酒的我才肯定自己吐完了,再搖搖擺擺的走出洗手間,來到走廊上。吐完後不知道為什麼特別想睡覺。
無力的前進,像是隨時要睡下一樣。倒一個包廂門前,我靠在門上,迷迷糊糊的閉著眼睛睡了過去,因為我再也走不動了,也不想打電話給任何人……
包廂內的人似乎聽到物體撞擊門的響聲,來開門。
打開門的那一瞬,我倒在了那個人的腳上,他緊皺著眉,俯視著我,嘴角卻勾起一抹笑。
次日一早,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睛,被沒拉上窗簾的落地窗射進來的光照的睜不開眼睛,用手輕輕的揉著眼睛,慢慢適應這強烈的亮光後再懶懶的伸了個懶腰。
咦,等等,手好像碰到了什麼東西,還有溫度,好像是個人!視線緩緩移到右邊,發現是個男人!怎麼會這樣!
“啊!!!!”我扯開嗓門,大聲尖叫!
男人被我吵醒了,緩緩睜開眼睛,麵無表情地說了句:“叫什麼啊!神經病啊!”充滿怒氣,像是忍了好久一樣!
“你個色狼!哦不,流氓!禽獸不如,趁人之危,你不是人!”我沒看清他是誰,隻顧著閉著眼扯著嗓子大叫,因為滿腦子的畫麵已經夠我看的了!
他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說:“馬上給我閉嘴!”
我立刻平靜下來了,緩緩睜開眼睛,看看他到底是誰,回頭一定叫安樂收拾他!
銀白色的發絲有些亂,那副精致的臉龐有著麵癱的主人,是他,他怎麼可能是這樣!
“沐睿澤,你特麼就不是人!”說著我收拾這離開了床鋪。
他眼眸暗了下去,沒說話,又躺回床上,繼續睡覺。我離開了臥房,做到客廳的沙發上,注視著四周。
這裏像是總統套房吧?我為什麼會在這裏?這裏又怎麼會有那個人?仔細想想,我昨天是喝醉了,隻記得去上了個廁所,然後怎麼就沒有記憶了!無奈之下,我抱著頭在沙發上,默默地流淚,默默地抽泣,這下,我真的臭大了!還不知道怎麼跟安樂和雨露她們解釋呢!
“咦,寧昊然?!你怎麼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