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前麵說的,葉舞跟葉曉軒之間的默契不是一般的深刻,不然,兩人也不會這麼容易就能打開箱子,當然,他們對此是一無所知的。
隨意,就在血衣人準備摔下地的那一刻,葉舞離奇地破土而出,高舉重劍,使出她目前最強的攻擊:劈魔。
什麼是默契?這就是默契:葉曉軒和葉舞各自製造一個分身,趁著血衣人攻擊的時候,兩人的真身同時潛進土地,然後靜靜地等待沒有了主人的支撐的結界破碎,緊接著,便是葉舞的分身出現,使勁力氣狠狠地壓製著血衣人,待他以為血箭能射穿葉曉軒的時候,由葉曉軒發動他的最強攻擊:元爆。
最後,葉舞依靠著她那變態的頭腦,冷靜地分析血衣人的下降方向,對著早已受傷的血衣人的後背使出劈魔!
什麼是天才?葉曉軒這就是天才。即使是葉舞聽見了,也被他震撼得一塌糊塗。非常完美的一個計劃,非常冒險的一個計劃。要是血衣人稍微留心一點,就可以感應到躲在地下的兩人,最後各個擊破。不過,值得慶幸的是,他們成功了!
當然,最讓葉舞擔心的,卻是現在。因為,再次被擊飛的血衣人正往葉曉軒的方向前進。
不過,沒有最可怕,隻有更可怕。這是血衣人以生命向葉曉軒二人證明的理論。因為,葉曉軒再次出手了。密密麻麻,猶如漁網一樣密集的手榴彈,成包裹狀扔向血衣人。
但凡修士,在進行戰鬥時都隻會使用自身存儲的能量,而這些被他們看作界線的東西,是不會去碰的。不僅是因為不屑,更多是因為沒用。再厲害的手榴彈,對於武修來說,都隻是一個使用步法的時間;再厲害的手榴彈,對於靈念師來說,更隻是一個運轉靈力的念頭而已。
但是,葉天才不是這樣想。他一直很信奉一句話:但凡物體,都是由量變到質變。更可況,隻要運用得當,神馬都是浮雲!就像此時此刻,血衣人再次用身體狠狠地證明了,什麼是陰險。
畢竟,這麼多的手榴彈,對於他現在的重傷之身,是一個毀滅性的打擊。令人心顫的巨響,傳遍整個空間,灰塵,滿天飛!
看見葉曉軒因為嚴重的透支而痛苦得滿地打滾,葉舞那一直警惕的新亦軟化起來,輕輕地把療養藥送到他嘴邊,溫柔地說道:“姐姐現在帶你回家。”
“不錯,不錯,很不錯。一個小小的四階修士,不僅擁有稀缺的異能力,還可以爆發出如斯的戰鬥裏。要不是因為任務的關係,我真想把他推薦給組織。”似乎是克製身上的傷勢,好一會兒,灰塵裏才重新傳出血腥的聲音:“但是,他今天一定要死,而你,一定要跟我回去。”
打偏了!葉舞的瞳孔瞬間擴大,然後劇烈地收縮!促謀已久的攻擊,竟然打偏了!可怕的感覺,令她毛骨悚然,但是,因為劈魔已經把她的元力消耗得一幹二淨,所以,葉舞隻得移動無力的嬌軀,盡量地擋在葉曉軒麵前,眼睜睜地望著血衣人出招結印。
“怎樣?動不了嗎?早就告訴過你,我的血霧不是一般的遁術。”血衣人一邊咳嗽,一邊搖晃著站立起來。
“血遁輪回血想不到我會懂吧?通過代價,幫助施術者回複逆轉傷勢,不過,我很好奇,你們是否值得這個代價。”詭異的是,隨著血衣人的行走,他的傷勢竟然慢慢的痊愈,雖然依會咳嗽出血,但很快,便到底葉舞麵前。被血染紅的牙齒,殘忍地展現在葉舞眼前:“去死吧。”
究竟是葉曉軒先喊出還是血衣人先說出呢?葉舞不知道。她隻知道,血衣人隨著這句,再次被擊飛,她隻知道,自己已經找到了,辛酸不再難入口。
究竟自己睡了多久呢?葉曉軒不知道。當他睜開眼睛時,隻感覺到身體有點痛而已。不過,這絲疼痛,很快就被燥熱代替了,甚至被代替得失去理智。
眼前的背影,就像在什麼似的,兩個豐滿勻稱的物體微微晃動,即使穿著了臃腫的睡袍,也不能包裹其中的美意,如瀑的黑發,安靜地側垂著另一邊,很漂亮,很誘人。
葉曉軒知道這是屬於葉舞的曲線,但正因如此,所以不能忍受,邪火瞬間爆發。一反以往的溫柔,粗暴地推到葉舞,一雙大手毫不憐惜地在她身上探索。
要是以往,葉舞一定會二話不說地躲開,又或者跟這個自己深愛的小笨蛋調調情,最後以自己的方式幫助他發泄。雖然同樣會被他看遍和摸遍,但葉舞知道,自己現在隻可以默默地躺在地上,憐愛地望著眼前這張因為失控而滿臉通紅的俊臉。